在臨淄情商逆天的陳立,到了咸陽,反而大膽了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尉僚是何人?大秦老資格的九卿了,見到眼前這個瘦子小官如此跋扈,氣的鬍子都翹了起來。
「大膽,你知道我是何人?我乃廷尉尉僚,大秦律法,由我總掌,我說司馬忠該當交到我的手中,他就該交到我的手中!」
「你這官,比穀子也大不了多少,居然敢頂撞九卿?」
「來人啊,給我把司馬忠帶過來!」
尉僚忽然發作,身後廷尉府的軍校,答應一聲,如狼似虎的向著陳立衝來。
這陳立若是認識秦風前,眼前九卿的陣勢,早就讓他順服了,只是現在,見到了殿下的風采,和陛下的格局,這尉僚在他眼中,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眼見廷尉府的人蠻不講理,陳立不禁在馬上大喝一聲,就跳下了馬來。
「哪個敢動粗,敢動殿下費盡千辛萬苦抓來的人,別怪勞資手黑!」
眼見郡守發飆,陳立帶來的隨從,和廷尉府的人不禁推搡了起來。
齊地才來咸陽的眾人只覺得,殿下就在大家身後,含笑看著他們,出手越來越是兇悍!
咸陽廷尉府,向來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哪裡有在此地,被人叫板的份,手腳未免有些不夠麻利,雖然一多,一時間也靠不近司馬忠。
尉僚何人,要不是彌妃親口交代,他也不會來此地,和一個郡守說話。
眼前,這個郡守偏偏還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山炮!
尉僚只覺得心中狂怒,親自下馬,退開了兩個擋路之人,直直向著已經看傻的司馬忠父子走去。
廷尉退開的兩人中,有一個,就是陳立。
陳立眼看司馬忠要被別人接走,想到了殿下的囑託,哪裡還管什么九卿,還管什麼廷尉?
對著面前老頭的眼眶,就是一個封眼,尉僚只覺得眼冒金星,向後急退兩步,一隻眼睛,已經看出清楚了。
隨著廷尉前來之人,眼看尉僚一隻眼睛腫脹起來,疼的呲牙咧嘴,人人心中又是好笑,又是驚怒,拿出懷中銅鏡一照、
眼見鏡子中的人,看著悽惶至極,哪裡還是大秦英俊老年廷尉?氣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來人啊,給我拿下此人,若敢阻攔,格殺當場!」
「諾!」
廷尉府中之人,是能夠攜帶槍械,弓弩的,尉僚一聲令下,十幾個校尉甲士一起掏出了箭矢弓弩,眼看今日咸陽城門就要喋血,遠處。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只見一個中年男子,甲冑披身,長的很是英俊,眉眼五官和太子妃蒙妃很是相像,不是衛尉蒙毅又是何人?
他是得了守門戍衛消息趕到的,卻沒想到,看到了尉僚那個開始顯現出黑紫的眼眶。
「尉僚大人,這是怎麼了,公務交接,怎麼搞的兵戎相向了?」
蒙毅看著眼前情景,強忍住笑意,下馬走來,早有守門戍衛,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聽到那個齊地來的郡守點名要找自己,蒙毅心中有數,在陳立面前掏出了令牌。
陳立一看那個衛字,心中大喜,一邊將秦風的書信拿出來,交給了蒙毅,一邊把方才事情,又說了一遍。
蒙毅聽見是殿下親自囑託,心中頓時有了底氣,隨手打開信箋看了幾行,一顆心,卻是難得的普通通跳了起來。
他是文官出身,有著大風山學歷,其實沒有經過多少戰陣。
信箋之上「戒急用忍,拿穩兵權!」八字,還是看的懂得,信箋下密密麻麻的囑託,蒙毅沒敢在此地多看。
他知道,咸陽一定有了大事,殿下才會如此囑咐,眼見面前尉僚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有了底氣的蒙毅,嘴角不禁掠過一絲冷笑。
「尉僚大人,司馬忠由衛尉府看押,乃是殿下之令,不是我蒙毅擅權,此人,是要衛尉府帶走的!」
尉僚捂著眼睛,目光和蒙毅碰撞了一下,呼吸粗重了起來。
「法司之事,一向是廷尉府衙處置,這齊人郡守,會不會領錯了殿下的用意?我這裡,也有扶蘇公子的諭令呢!」
尉僚說到這裡,看著面前蒙毅的眼神,毫不示弱。
眼看兩方僵持不下,咸陽城中,又是兩隊馬隊向著此地而來。
此次來的,卻是中書令陳雲之人,和暫且總領宮中護衛的代理郎中令贏同。
蒙毅想到剛才的書信,見到今日此地劍拔弩張之勢,心中一動,已經有了決斷!
七日後,秦國,東海。
秦風自然不知道,咸陽的彌妃,比他想的,不但還要狡詐許多,魄力,更是要大了許多!
現在的殿下,心思全在艦隊決戰之上。
這世間,又有哪個男子,沒有艦隊決戰的情結呢?
大海之上,秦風在秦軍艦隊旗艦之首,看著身後威風凜凜,以攻擊陣型展開的大艦隊,秦風只覺得心中爽極。
這已經是秦人艦隊三分的第三日了。
此時,漢尼拔和夏侯嬰,應該已經封鎖了即墨。
章邯,應該在自己西北偏北三十度的地方,大秦太子經過了精確的計算,把蓬萊得到消息和王直,崔瑞部的航速都折在一起,算出海賊,應該就在自己艦隊東北15度的方向。
以現在秦軍的航線,和放在艦隊四周二十海里範圍內的偵查艦艇的探測面積,自己統領的秦軍艦隊,不可能錯過王直和崔瑞。
當然了,殿下心中最大的底氣,是現在,被大齊妃夾在胸前的六分儀,十八世紀前,海上定位的利器。
此次,四大太子妃,誰也不願意放棄和秦風一同歷險的機會,全部在秦軍軍中,婉兒的注意力,這幾日,更是全部集中在了六分儀的身上。
要不是她看著相公太過忙碌,只怕早就來刨根問底了!
今日,則不是婉兒先問,秦風眼見婉兒發達的胸肌,快要將六分儀的指標臂都壓斷了,連忙趕到了少女的身邊,搶救回了自己的寶貝。
「相公,前幾日你要了婉兒的時候,可是說要帶我遨遊在知識的海洋的,現在,成了壞事,可不能說話不認!」
貝家大小姐,有些話出口確實不走心,她前幾日才和殿下在船上成了夫妻,閨房蜜語,就這麼公之於眾,嚇得秦風,一把捂住了婉兒柔嫩的嘴唇。
「好妹子,不就是六分儀,來,到這裡來,我演示一遍,此物是如何在海上確定方位的!」
秦風拉著寶藏少女的手,舉著六分儀,來到了船舷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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