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龍是一股氣息,所謂雲龍無形,我贏家一脈心懷浩然之氣,為天下九州之民,這才被視作龍裔,哪一天這股氣沒了,就成了蛇,那就不是肌膚冰涼了,而是心中冰涼,到了那一日,離著大秦衰落也不遠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風想到了今日之事,有感而發,被他拍著腦袋,舒服的眯起眼睛的小女孩子,聽得似懂非懂,只是覺得眼前的太子大哥哥,威風起來實在嚇人,暖起來,隨便說的話,就讓人心中生出火來一般。
「陛下,殿下,龍為罡氣,乃是聖賢道理,本來我吳家兄弟,在先祖吳起的吳子一書中,也讀過此說,只是一直心中懵懂,今日聽了殿下的話,這才算是解惑了。」
陛下,殿下到此,老鼠鬍子帶來的甲士,全部被影衛捆縛,被莊丁解到了後院,此地百姓,見到陛下和太子沒有趕人,都圍在了秦皇父子周圍,聽名滿天下的大風山秦風說道理。
自來秦皇幻龍一說,民間吹的沸沸揚揚,今日聽來,還是眼前的少年隨口一句話,就把其中的道理說透了。
此地幾百個孩子,和羊角辮孩子一般,稍微能夠聽懂人言的,也有百人了,大家聽殿下說道理,就和聽故事一般,聽得津津有味,心中的驚懼,慢慢的也消散了。
此時老鼠鬍子已經被趙無極拾掇的醒來了,他被提溜到了陛下的面前跪下,在抬起頭來,臉上已經嚇的全是眼淚鼻涕了。
「陛下,陛下,殿下,小的魏狗兒,不過是郡守大人養的一條狗啊,大人要做什麼,小的就做什麼,小人其實最愛孩童,大梁見到了小孩子,總要親近喜歡的!」
「對了,對了,童男童女祭祀能夠平息河神之怒一說,都是仙師,是郭仙師教給大人的,此事世上之人知道的不多,魏狗兒願意帶著陛下和殿下就到大梁,拿住仙師和魏咎,將功贖罪!」
老鼠鬍子想到了剛才自己說的,要誅殺殿下三族,胯下早就已經是潮濕一片了。
嬴政厭惡的看了此人一眼,對著秦風微微點頭,示意太子全權處理此人,處理大梁之事。
秦風本來坐在秦皇身側,聽到了什麼仙師,也只是眉毛微微挑了挑,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
眼前猥瑣男子想將功贖罪,此地數百父母,孩童都看著自己,秦風緩緩起身,仰首看天,眼中居然閃出一絲悲憫之色。
太子長長的嘆息一聲,擺了擺手,示意老鼠鬍子不要多說了。
「大梁魏家兄弟那裡到底出了何事?自有秦國國法能夠問出,魏咎,魏豹兄弟,算得什麼?整個大梁狐鼠,又算得什麼?」
「什麼仙師,什麼詭謀,都逃不過四個字,天理道義,此事等到魏咎伏法,自然會水落石出,我和父皇心中感懷在意的,卻是那已經被你們殘害的數百孩童!」
「祭祀,祭祀,河水冰涼,以治水之理,殘殺生靈,爾等可知道,父母精血所養孩童不易,可知道稚童被你們硬生生扔到了一片冰涼之中的驚懼?」
「我秦法,世間道理,歸根到底,不過講求天理循環四個字罷了!」
「本太子看你暴虐不法,想來祭祀之惡事,也沒有少做,罷了吧,別的什麼都不用說了,就怕那些孩童遭過的苦難,你今日自己感同身受一下,也算告慰魏地無辜的嬰靈了。」
秦風說到這裡,身後的兩個太子妃,都閉上了眼睛,感同身受被沉入了水中的孩童,已經是兩行清淚流了出來。
趙無極看見秦風冰冷的眼神掃過剛才那個木桶,心中一顫,轉瞬間就會過意來,連忙讓莊丁把木桶加滿水,親自拎著來到了早就嚇的說不出話來的老鼠鬍子身邊。
「去吧,到了下面,記得好好的賠罪!」
影衛統領獰笑一聲,拎著老鼠鬍子的衣領,就將他的頭顱按入了桶中。
冰冷,無助,那些孩子們的經歷,感同身受到了老鼠鬍子的身上。
此地滿場數百人,先是感受到了殿下的如沐春風,現在則是鐵血無情,一時間數百人,連咳喘都不聞半點。
整個吳家莊的大院,只聽得到老鼠鬍子雙腿在地上亂蹬的聲音,和木桶中骨碌碌的吐氣聲音,半晌,這個在大梁城的魏咎第一走狗,就被活生生的溺斃在了農莊中。
「一塊臭肉,趙無極,拖出去餵狗,魏地只要殘民搶奪什麼童男童女祭祀的,全部照著風兒的法子辦,溺死,不對,魏咎和魏豹,朕親自來料理,十幾年了,朕還沒有那麼想殺過一個人!」
嬴政眼看眾人惶然,不禁冷哼了一聲緩緩道。他定了定神,回身再看吳家三兄弟,臉上這才霽和了一些。
「怎麼料理魏咎兄弟,當要從長計議,趙無極,你讓影衛繞過大梁,沿著黃河向東,但凡碰見了要殘害嬰孩的,先殺了再說!」
「我和風兒這裡,有幾十個護衛就行了,明日吳莊主帶我們去大梁城,朕要親自見見此地的郡守!」
嬴政說話淡淡的,一股血腥之氣,卻好像從陛下的嘴邊飄散了出來。
趙無極看了秦風一眼,有些怕陛下身邊護衛不足,想請殿下帶著勸說的意思。
嬴政一眼就看出了身邊統領的心思,不屑的揚了揚眉。
「王翦和蒙武兩個老貨,不就在太行山東麓,你派人讓他們到大梁來,不過三日,怎麼?還怕魏咎敢作亂不成?」
「你放心,今日此地一個人也沒跑掉,明日我和風兒還是喬裝入城,朕的行止,除了你們,和咸陽的扶蘇,天下有誰知道?隱瞞三天的身份,朕倒要看看,這河內郡還有多少么蛾子!」
秦風本來聽了,也覺得父皇未免托大了一些,狗急跳牆,此地畢竟魏咎還是地頭蛇,趙無極的人走的多了,確實可能生變。
只是聽了陛下下面的安排,可謂滴水不漏,大梁城這幾日不用說,肯定是到處徵集童男童女,影衛守住河,這才能讓殘民之事再不發生。
等到大梁發現吳家莊這路不對,自己早就和父皇,帶著吳家三位莊主去了城中了,亂中亂,魏咎一時間還真的抓不住此事的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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