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開發的內燃機,由於秦國地下的冶煉水品,鑄造器具的水品,報廢率是很高的,卡車質量也很不穩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至於染料,大秦的石化工業,還處於摸索階段,秦風那一段時間,精力主要在征服四夷上,關中的石油提煉工坊,在後世的陝北之地。
秦風只提供了大概的冶煉方法給秦軍,沒有自己去過陝北之地,做出來的油料,自然也是拙劣不堪的。
秦風有時候想,這大秦卡車報廢率高,氣缸,木質輪胎是一部分原因,這油不行,肯定也是重要的因素。
本來金雞納植株,隨便研磨一下成粉末,就能治療瘧疾了、
只是秦風心中,奎寧才是真正完整的金雞納霜,他需要石油醚來合成奎寧,這才要廢棄的油料,經過分餾出石油醚,在抽取出淡硫酸奎寧。
石化,一直是秦風知識點中不怎麼明晰的部分,昨夜他摟著兩個太子妃想了一個晚上,這才大概想到了一點分餾做出石油醚的方法。
由於叔孫通巡遊天下,如今物理和化學,已經為人所熟知。
秦風穿著秦國皇子黑色的綢緞衣袍,卻像大風山的工匠一般,親自把油料放到了昨夜就搭建好的分餾罐中。
由於大風啥窯爐甚多,此時的天下,已經有了各種溫度計的雛形,其中酒精溫度計,在洛陽已經頗為多見了。
西域高度蒸餾酒灌注在U型琉璃管中,根據蒸餾酒的高度來判定溫度,秦風死死盯著分餾罐,在油料達到了特定的溫度後,取出了半陶罐透明的液體。
秦風聞著陶罐中的味道,眉毛一挑,眼中露出一絲喜色,現在,只要氫氣輸入,世間第一罐石油醚就誕生了。
「取鐵和醋酸來,快些,再取一些腎管做成的通管,愣著幹什麼,李淮南,這不就是咱們血壓計之中的物件,你快拿出來,我有急用。」
洛陽幾萬百姓,看著英俊無比的太子,像是施展什麼仙術一般,兩手在高台之上眼花繚亂的動作著。
大秦首席御醫本來是個聰穎之人,卻也幾乎跟不上秦風的命令。
幾個影衛一起上前相助,將鐵塊,何從洛陽郡守府衙那裡取來的醋酸放在一起,再將腎管做成的通關放入陶盆中。
秦風兩手捏著通管,一邊插在醋酸中,一邊插在才分離出來的透明液體中。
半晌,透明液體忽然冒出了泡泡,人群中,靠著高台幾十步,一個雙眼炯炯,一直盯著大秦太子的少年,顯然是大風山新式學堂的學子,一眼看出了,這是殿下正在製造某種氣體。
就和學堂中,老師加熱硝石,就會產生泡泡一般。
「氣,氣!」
那個三川郡的少年郎,學到的知識終於有了炫耀的地方,忍不住手指秦風大叫起來。
「亂喊什麼,誤了殿下的大事,把你抓到刑獄去!」
少年身後,一個中年男子,顯然是他的父親,擔憂的看了秦風一眼,用手重重的拍了拍兒子的頭頂。
「確實是氣,是氫氣!」
秦風聽到了少年郎的聲音,笑著掃視了他一眼,開口連聲吩咐李淮南。
「將金雞納植株的樹皮給我碾碎了,放在生石灰中,然後端到這裡來,還有,此地有製作化肥的工坊吧,取些淡硫酸!」
「有,有,殿下,三個月前,好說歹說,請了幾個關中的師傅,搞了一個小工坊,硫酸我們也是知道的,很是危險!」
姬風是發誓,墨家不用大風山的技術,只是洛陽城中,還有別的貴胄想著生發的。
昨日一個買下了三份水泥工坊配額的中年男子,畢恭畢敬的回接下了太子的話,看著秦風點頭,揮了揮手,一個奴僕飛一般的跑遠了。
李淮南和兩個影衛,額頭上都滲出了汗珠,終於把金雞納植株的樹皮,和生石灰攪拌在了一起。
秦風小心翼翼的把乳白色的液體倒入了石油醚中,再用早就準備好的幾層綢布,將混合液體過濾,頓時得到了半陶罐灰白色的結晶體。
此時,那個洛陽世家公子的淡硫酸也取來了,世家公子也不怕燒著手,自己端著淡硫酸,畢恭畢敬的走到了高台上。
秦風讓他到了小半罐到結晶體上,在用絲綢過濾了幾遍,一番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後,面前一個瓷碗中,出現了小半碗潔白的結晶體。
秦風小心的取了半點放在了口中,入口有些酸澀,他前世雖然沒有吃過奎寧,也知道,硫酸型奎寧,該是有些味道的。
姬風一直在高台上,秦風的每一個動作,他都詳細無比的記錄了下來,墨家巨子怎麼也想不到,殿下那雙手指修長的手,不但能握住火槍和鑌鐵長刀,也能做如此看著簡單,其實仔細想來精密無比的事情。
這殿下,難道真的是從渭河的漩渦中,孕育而生的?
姬風心中正在胡思亂想,耳邊傳來了秦風的聲音。
「這就是奎寧了,治療瘧疾的最好之藥,除了懷著胎兒的女子不能服用,自來大災之後就是大疫,就是沒有瘟疫,吃一點此物,也有預防之用!」
秦風的話,現在在洛陽,就和在咸陽一樣好使,水泥的事情,現在三川郡何人不知,聽到殿下說到奎寧已經做出。
高台之下,幾千百姓忽然讓開了一條通道,人群中,幾十個抱著孩子的男男女女,人人眼中都滿是悲戚,向著秦風走來。
「殿下,救救我家中的麼兒吧,大水退了,少了些糧食,我們不放在心上,可是孩子倒下了,渾身寒熱,正是得了瘟疫啊!」
『「殿下,小的家在洛陽以南三十里,昨日聽說殿下要做天下第一奇藥,連夜帶著母親來到了這裡,我們那個村子,一半人都得了瘟疫,醫正的藥湯喝了根本無用,就等殿下的良藥了!」
秦風一聽眾人的話,面色一下嚴肅了起來,他想著三川郡將有瘟疫,沒想到此地的病症來的那麼快。
想到這些人,心中最後的一點期望就在自己身上,古代瘧疾,那可是重量級的疾病,一場大水,死的人往往沒有瘟疫一半多。
老弱得了瘧疾,基本已經算是定下了生死了,而今日,這些人的希望,都在自己絞盡腦汁,做出的奎寧上。
「李淮南,你去把那個孩子抱上來,小心不要沾染了瘟疫,先吃半勺子奎寧先。」
秦風看著得了瘟疫的幾十人周邊,洛陽百姓空出了一大片空地,心中嘆息,他知道,要不是自己傳出消息,能醫治瘧疾,恐怕洛陽城外的病患,根本進不了城。、
這還是現在的大秦,要是征戰六國的時候,得了瘟疫的百姓,只怕早就被坑殺了。
李淮南對秦風,那是已經五體投地的膜拜了,別說奎寧,就是砒霜,殿下讓他吃,他眉頭也絕不會皺一下。
李淮南一勺子奎寧下肚,快步走下了高台,把那個已經面色青白,奄奄一息的漢孩子抱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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