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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過程,不一定是銘記,但肯定印象深刻。
這,才是秦風的真正目的。
葉赫當即答應了下來:「殿下,我一定寫,一定讓整個部落的人都寫。」
「還有呢!我還沒有說完。你們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內,都不准再用大秦的東西。」秦風說道。
秦風這麼做,就是要讓這些人知道,安心歸順大秦的好處。
牢記這一過程。
比起快樂,痛苦總是更容易讓人銘記在心。
就跟玩遊戲的時候一樣。
人在失敗的時候,總是很容易牢記。
但是,在獲得勝利的時候,當場很開心,但在不久以後,卻是沒怎麼在意了。
其實,這也是人的本能。
在野外的時候,人類並不怎麼安全,所以對於痛苦銘記的人,才能夠在惡劣的野外中,生存下來。
比起那些更容易銘記快樂的人。
久而久之,經過一系列的自然選擇,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葉赫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覺得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寬恕。
此時,他還是心存感激的。
如果是匈奴的單于,恐怕會把他們大部分人,都殺個精光。
葉赫急忙說道:「是,殿下,我們一定會狠狠懲罰自己的。」
「好!看在你誠心認錯的份上,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吧!不過,從今以後,一定要好好教育自己的族人。」秦風淡淡說道。
「知道的,知道的。」葉赫欣喜若狂。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逃過一劫了。
其餘部落的人,也是慶幸不已。
他們都是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警告,部落裡面的人。
不讓他們再亂來。
他們自己沒事了,但是部落的人,到時候可就慘了。
「韓定!你立即帶人,把那一名殺人犯,給我抓來。明日就開始審理。」秦風淡淡說道。
韓定點頭。
之後,在葉赫部落與韓定的努力下,就把那一人,給抓來回來。
之後,秦風再次用先前的方式,進行審理。
葉赫部落人的,也在烏蘭巴托,主動認錯了,說他們沒有教育自己的族人。
一個月以後,秦風便是帶著項羽離開了。
項羽有幾分擔憂了起來:「殿下,你與陛下之間的承諾,可是沒有完成。」
按照嬴政的說法,讓秦風去審理那一位名為阿寶的囚犯,並且保證一個月內,匈奴內部,不再有動亂。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秦風顯然沒有做到這一點。
項羽對於此事,有些擔心。
「不用在意。這件事情,我有自己的打算。」秦風寬慰了一句。
他終究還是沒有把那些事情,告訴項羽,不然的話,以項羽的性格,很難接受這樣的事情。
但是,有的時候,就是需要如此。
光芒是在的,但黑暗同樣是在的。
作為一名統治者,需要完美駕馭兩種不同的手段,才能夠把大船不斷往前開。
如果只知道光芒,那麼很可能被人捅刀子了,都不知道是咋回事。
如果只知道用一些陰暗的手段,同樣是不行的。
因為這樣只會結成利益共同體。
但是,這樣的共同體,看似牢固,實際上仍舊會存在崩壞的可能。
並且,會讓人沒有辦法,真正意義上臣服。
咸陽。
匈奴動亂的消息,已經傳到了嬴子嬰耳中。
嬴子嬰知道以後,不由欣喜若狂。
「人人都說太子能耐,我看他也不咋地,這一次匈奴的事情,他就沒有處理好。以父皇的脾氣,肯定會生氣。」嬴子嬰欣喜若狂。
審食其乾咳一聲,急忙提醒道:「公子,不要過於興奮。
記住!咱們現在應該藏在暗處,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才是最好的。」
嬴子嬰能力一般。
對於審食其來說,是一個較為頭疼的事情。
但同樣也是好事情。
因為這樣的話,審食其就能夠更好地,控制住嬴子嬰,增加自己將來能夠得到好處。
「這一次的計劃,咱們已經取得了圓滿成功。」盧綰笑著說道。
其實,盧綰心裡,是不怎麼高興的。
原本,他舉薦審食其,只是想要對方,幫自己分擔一下壓力。
但是,沒想到他卻得到了嬴子嬰的欣賞。
這讓盧綰很是嫉妒。
不過,盧綰也明白,現在他拿審食其沒有太好的辦法。
只好暗中觀察,尋找下黑手的機會,教訓一下這個審食其。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的話,就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嬴子嬰說道。
「公子英明!只要咱們不斷下手,總還是有機會的。」盧綰說道。
「這一次,我倒要看看,陛下會如何應對這次的事情。」審食其目光漸冷。
他們都很得意,覺得秦風這一次,肯定會有大麻煩。
咸陽的皇宮裡面。
嬴政知道匈奴的消息以後,愈發憤怒了起來:「陳雲,立即去找蒙武與王翦來。」
「諾!」陳雲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能夠感覺到,嬴政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陳雲自然是不敢觸這個眉頭的,連忙離開,去找來了蒙武與王翦。
蒙武與王翦,都是有些奇怪,嬴政為何會急忙召他們進入宮殿裡面。
因為他們兩人,都已經上了年紀,雖說掛著官職,但也很少會去做事情了。
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蒙武的話,把自己的任務,交給了蒙恬與蒙毅。
至於王翦的話,則是把自己先前負責的內容,交給了王賁與王離。
由他們年輕人,去處理各種繁雜的事情。
除非真的有事情,他們兩個,才會出手。
「陛下這一次很生氣。」陳雲小聲提醒道。
陳雲之所以這樣泄漏,完全是做一個順手人情。
因為在他們兩人,進入宮殿以後,也會知道這件事情。
「多謝。」王翦拱手行禮。
不過,他們很快就疑惑起來。
要知道,如今大秦國內,還算是比較安定。
一直頭疼的儒家,都老實了下來。
很少會有事情,讓嬴政頭疼的。
兩人都有一種不妙的預感,但並未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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