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賈經過一番思考以後,便是答應了下來,決定跟著他們兩他,共謀大事。Google搜索
「現在,有一個機會,陛下讓太子去草原,平定那裡的事情。」審食其說道。
「如何做?」姚賈詢問道。
審食其笑道:「我們要的,其實很簡單,希望姚賈大人,找人製造動亂即可。」
如此一來,秦風在嬴政心中的形象,必定會受到影響。
他們自然不會奢望於,能夠直接一棍子,把秦風給打死。
這種做法,並不怎麼現實。
「好!這件事情,就讓我來安排人手。」姚賈說道。
此時,已經下定決心了,自然就沒有先前那麼都顧慮了。
能夠做到今天這一步,姚賈的能力,自然是有的。
只是,他所面對的人,都是當前時代,最為頂級的存在。
無論是張良,還是蕭何,都是如此。
草原上面。
秦風發布了通告,希望整個烏蘭巴托的人,都來參觀阿寶的審問。
之後,審問便是按照正常流程進行。
阿寶,對於自己的罪行,自然是認的。
「諸位,現在審問結果已經出來。
此次,阿寶乃是死刑,不知道諸位對於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秦風高聲宣布道。
這才是秦風的真正目的。
阿寶的審問,自然重要。
但民意更為重要。
當即,有一位名為呼延灼的男子,站了出來。
呼延灼高聲說道:「我不同意這一次的審問結果。」
「為何?不妨說一下理由,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按照你的說法去做。」秦風說道。
「真的嗎?」呼延灼疑惑道。
其實,呼延灼對於這一次的事情,也是抱有疑問。
只不過,他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眾目睽睽之下,秦風也不敢對他做什麼。
「此次,阿寶乃是復仇殺人。因為那一位士兵,殺死了他的親人,方才出手的。所以,我覺得阿寶應該是無罪的。」呼延灼說道。
其實,呼延灼之所以為阿寶說話,主要是因為兩軍交戰的時候,他的親人,也是死在大秦士兵手中。
但是,他較為冷靜,能夠克制自己。
為了不招惹麻煩,所以一直沒有對大秦的士兵動手。
不過,這讓他很同情阿寶。
對於阿寶的遭遇,有一種感同身受。
秦風笑著說道:「復仇殺人,就不是殺人嗎?」
「沒錯!既然是對方殺死了他的親人,所以他殺死對方,無罪。」呼延灼說道。
周圍的匈奴人,對於呼延灼的說法,紛紛表示認同。
有相當部分的人,直接高喊了起來,呼延灼是沒有罪的。
秦風說道:「但按照秦律,無法是復仇殺人,還是主動殺人,都是殺人。」
「那是你們大秦的律法,不是咱們匈奴人的律法。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當然,如果你要強加在我們身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呼延灼說道。
韓定卻是聽不下去了。
他最為討厭的,便是匈奴人的這般說辭。
「大膽!給你一點機會,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可以翻天了。」韓定高聲喝道。
呼延灼聽到以後,冷笑連連:「我就說你們大秦人,不會給我們說話的機會。」
「閉嘴!還不快點給我退下。」秦風怒罵道。
韓定後悔了起來。
剛剛他一時衝動,差一點壞了秦風的謀劃。
顯然,因為他的呵斥,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糟糕了。
「按照你們匈奴人律法,復仇殺人,是否犯法?」秦風問道。
呼延灼尷尬了一下,還是認真回答:「我們匈奴人,沒有什麼律法,只有一些規定。」
「那也算是律法。
你們部落的人,如果復仇殺人,應當如何?」秦風詢問道。
「看單于的心情,單于如果心情好,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單于心情不好,就是找死。」呼延灼說道。
「那麼,我是否可以,因為自己心情的好壞,就隨意處決你們?」秦風問道。
「您是殿下,想要做什麼,當然開做什麼。只是……我覺得您這樣的行為,對於百姓來說,不是很好。」呼延灼說道。
此事,呼延灼已經感覺,自己是理虧的。
不過,既然已經站了出來,他就不怎麼想要退下去。
不然的話,以後就沒法見人了。
人生在世,很多時候,都只是為了爭一個面子而已。
「我們很多人,對於大秦的律法,都不是很了解。所以才……」呼延灼說道。
以秦風的觀察能力,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對方已經出現了服軟的跡象。
見此,秦風不準備給其絲毫的機會:「韓定,秦律的內容,是否已經公布出去?」
「早就已經公布出去了。幾乎每家每戶的人,手裡都有一本秦律。並且,如果有人對秦律有疑惑,也會有專門的官吏,對其解答。」韓定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秦風弄出了宣紙,按照先前的竹簡,肯定沒有辦法,做到普及的。
秦律,乃是大秦的核心所在,自然不會允許馬虎。
呼延灼對此,自然也是了解的,連忙改口:「抱歉!我所說的不了解,只是對於一些內容,了解的不清晰。」
「既然你理解不清晰,又有專門的官員,為何不主動去尋求解讀?按照秦律的規定,復仇殺人,仍舊是死罪。」秦風說道。
呼延灼此時啞口無言。
他很清楚,這一次,真的是自己理虧。
已經不想辯駁下去。
其餘的人,想法都是與呼延灼類似,但他們都不想表態。
反正,就是不服氣。
秦風繼續說道:「如果你們投反對的多,我就按照單于的做法來,至於一天死多少人,就不一定了。」
單于的做法,眾人都是開始恐懼了起來。
先前的時候,單于可是能夠隨意殺人的。
對於一些貴族,自然沒有什麼。
即便真的犯錯,也是有人說法。
但對於普通百姓,那就不好說了。
有可能只是衝撞了馬車,就被治了死罪。
比起單于的隨意,秦律無疑要好很多倍。
這時候,烏蘭巴托的匈奴人,終於想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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