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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形容贏向明，再合適不過了。
「叔公，你覺得如何？」秦風問道。
這一句詢問，讓贏軒頓時尷尬不已。
他不由指著贏向明，怒斥一聲：「我這把老臉，都被你丟盡了。」
雖說知道差距，但沒想到，差距居然這麼大。
此時，贏軒已經有點後悔，來到這裡了。
贏向明望著陳平的試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只是紈絝了一些而已。
但並非無能之人，自然能夠看得出來，雙方存在的差距。
若是讓他寫，他肯定是寫不出來的。
雖說厭惡陳平，但也不得不佩服。
姚賈掃視了一下。
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雖說，姚賈在能力上，不如尉撩李斯，但也是有能力的。
不然的話，也不會走到這個位置。
僅是簡單的掃視幾眼，就看得出來差距。
不過，姚賈不敢得罪贏軒。
要知道，贏軒乃是太傅，在贏氏內部，屬於德高望重的存在。
為了這麼一件事情，得罪了贏軒，自然是不值得的。
「連我一個婦道人家，都能看出來。贏向明，你居然還不死心。」蒲清輕笑一聲道。
說的贏向明，更是無地自容。
蒲清，乃是秦風的女人。
作為太子妃，自然不用跟姚賈一般忌憚那麼多。
有話直說便是。
贏軒主動道歉：「殿下，今天是老朽失禮了！因為這個不肖子孫。」
「贏向明所做的事情，可不止這一件呢。
這一次的事情，可是小事情而已，但是前不久的事情，可是大事情。」秦風笑著說道。
「什麼事情？」贏軒對此，很是疑惑。
贏向明聽到以後，卻是開始緊張起來。
他自然明白，秦風的意思。
只是，現如今他已經騎虎難下，只能等待秦風下一句話。
姚賈也是好奇起來。
好在他的城府不錯，表面上依然是風平浪靜，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
「對科舉學子下藥，想要讓對方沒有參加考試。
如今，算是謀劃未遂。」秦風說道。
贏向明愈發緊張起來。
贏軒卻是詫異：「殿下，贏向明這段時間，都在家中。」
「並非是他下手的，而是他讓贏燈下手的。」
秦風說道。
啪！
贏軒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給了贏向明一個耳光。
贏向明捂著臉，不敢說話。
原本，贏軒覺得，自己這孫子，雖說不算多麼了不起的人才。
但多少是有本事的。
但沒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要知道，這種行為，可是違反了秦律的。
足夠贏向明喝一壺的了。
贏向明連忙說道：「爺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跟我說有什麼用？有本事，就跟秦律說去。」
贏軒憤怒不已。
大秦，以秦律興國。
一切都是以秦律為根本。
即便他們是宗族子弟，若是違反了秦律，依然是難逃一死。
贏向明心如死灰，眼巴巴地望著秦風，企圖得到寬恕。
但秦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贏向明又望向姚賈。
姚賈別過臉去，他自然不敢再秦律上面，摻和進去。
除非，他嫌棄自己的命太長了。
要知道，即便是皇帝，違反了秦律，也是要受到懲罰的。
「真是沒想到，我贏氏子弟，居然如此不堪。」
贏軒長嘆一聲。
多少有點悲哀。
先前的時候，秦風已經給了贏氏一些名額。
雖說不是很多，但也是優待了。
但是，能夠排得上號的，只有贏向明而已。
而這贏向明，在諸多學子中，屬於吊車尾的那一種。
偌大的贏氏一族，給予人一種日落西山的感覺。
秦風見此機會，連忙說道：「叔公，你是否想要贏氏重新振作起來？若是想要的話，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贏軒急忙說道。
「若是要做到，必須要叔公的大力支持才行。」
秦風說道。
「殿下，你直說就是，只要老朽能夠做到的，就一定會配合你。」贏軒連忙說道。
「贏風，你會那麼好心嗎？」贏向明不由冷笑一聲。
本來，他就心情不怎麼好，都要蹲監獄了，所以破罐子破摔，直接嘲諷秦風。
「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敢對殿下不敬，即便你從牢獄裡面出來，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贏軒怒罵道。
聽到爺爺的話後，贏向明不由縮了縮脖子。
他很清楚，贏軒並非在開玩笑。
而是真的準備收拾他一頓。
閉口不言。
「我幫贏氏一族，其實只是在幫自己而已。要知道，贏氏乃是皇帝的依靠，無論如何，必須要有足夠的力量才行。」秦風說道。
贏軒聽到以後，不由老淚縱橫：「真是沒想到，殿下如此信任族人，老朽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比較好。」
先前的時候，很多贏氏族人，對於秦風頗有微詞，贏軒都沒有阻止。
現如今，贏軒不由開始後悔了起來。
秦風說道：「叔公，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答應，殿下你無論做什麼，我一定會配合你。」
贏軒連忙說道。
「我準備重新規劃一下，贏氏一族的生活待遇。」秦風說道。
之後，秦風就開始講述了起來。
要知道，科舉考試除卻咸陽外，還有兩道，便是鄉試與府試兩道。
先前，陳平便是經過這兩道，才來咸陽進行最終一輪考試的。
這一輪考試，便被稱為國試。
待到國試以後，前十名的人，會抵達皇宮，親自會見嬴政。
進行殿試。
在秦風看來，贏氏最大的問題，在於生活過得太滋潤了。
作為帝族，掌管有相當多的權限，若是不滋潤，便是不可能的。
人，本就是如此。
在舒適的條件裡面，生活久了，很多能力，就會慢慢失去。
必須要進入困苦的環境，才能夠鍛鍊出人堅定的意志。
所以，秦風覺得取消贏氏的待遇。
只給最低的生活保障。
然後，根據他們各自不同的功績，給予不同的待遇。
若是尚未成年，則是由父母進行養育，但若已經成年，則是只給最低生活保障。
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除非在府試之中，獲得了前二十名的成績，方才有資格，繼承父母的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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