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囂怒氣沖沖,拿著長刀,走到了詹天罡面前。Google搜索
詹天罡對此,沒有絲毫的畏懼。
他唾了一口,直接罵道:「任囂!你為了自己的野心,裹挾我們幫你,你不得好死!」
「死到臨頭!居然還給本將軍嘴硬。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厲害。」任囂怒道。
冰冷的長刀,橫在詹天罡的脖子上。
詹天罡冷笑連連,接連嘲諷了起來。
任囂愈發生氣。
但就在此時,一名甲士跪在地上:「將軍,詹天罡只是一時衝動,就放了他吧!」
「是啊!將軍,詹天罡只是一時衝動,沒必要殺他。」另外一名甲士,跪在地上。
之後,甲士們接連跪在地上。
甚至,有幾位與詹天罡關係好的甲士,望著任囂,都是紅了眼睛。
任囂很清楚,這一股力量,他不可能壓制下去了。
於是,只好說道:「算了!看在大家為你求情的份上,就放過你一次吧!」
眾多甲士,都是鬆了口氣,為詹天罡感到高興。
在城樓外面,秦風並未停止,繼續點名。
一一處決。
而後,秦風又公布了一批名單,說會處決他們的家人。
桂林郡的軍隊,雖說很想出去,但終究是不敢違抗任囂的命令。
不過,秦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現如今,任囂的軍心,已經廢了。
入夜。
幾百名甲士聚集在一起。
其中,有相當部分是家人即將被處決的甲士。
一位名為李天的甲士,開口說道:「我們不能再跟著將軍了。
如果再跟著他,我們的家人,就徹底沒了。」
「對!不能再跟著他了。任囂那個混帳,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我們這些人。」
「不管怎麼說,為了我們的家人,絕不能再跟著任囂,繼續同流合污了。」
「白天的時候,詹天罡的經歷,就是最好的例證。原本挺活潑的他,我剛剛去看望他的時候,就跟個死人一樣。」
諸多甲士,皆是憤怒不已。
於是,李天說道:「我們今晚就趁著任囂休息的時候,把他給綁了,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獲得豁免。」
子時。
這些甲士們,偷偷潛入了任囂所在的營帳,直接把任囂給綁了。
即便任囂不斷呼救,但那些聽到的士兵與軍官,沒有一個肯出來救他的。
次日一大早,桂林郡的城門,便是直接打開了。
不久之後,秦風便是率領軍隊,重新掌控了這裡。
府邸裡面。
秦風望著任囂,冷笑一聲:「任囂,我們又見面了。」
「真是沒想到,堂堂大秦太子,居然用這樣的下作手段。」任囂恨聲說道。
本來,任囂這一次的謀反,尚未準備妥當。
士兵們的家人,沒有隱藏起來。
如此一來,才讓秦風鑽了孔子。
對此,任囂多少有些不服氣。
「下作?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秦風得意一笑,「罷了,告訴你也沒什麼。當初在城外殺死的,根本不是士兵們的家人,而是用了一下狗血而已。」
「你說的是真的?太子殿下?」詹天罡連忙說道。
秦風點了點頭。
原來的時候,秦風派出士兵,讓他們告訴這些士兵的家人,他們的孩子已經謀反了。
所以,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乖乖配合秦風,演一場戲。
對此,這些人自然答應的。
他們都很清楚,謀反究竟是多麼可怕的罪。
如果能夠得到豁免,那就再好不過了。
之後,秦風便是讓他們來到城門口附近,開始演戲。
畢竟,距離很遠,沒辦法完全看清楚。
為了能夠更好地達到效果,秦風特意讓他們說一下,關於城內士兵的生活習慣,小時候喜歡吃什麼。
一來的話,增加一下可信度。
二來的話,也可以讓=這些士兵,陷入回憶之中。
一位白髮女子,走了出來。
詹天罡欣喜若狂,喊了一聲母親,便是沖了過來。
女子怒道:「你為什麼要這種謀反的事情,如果不是太子殿下,寬宏大量,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一家子,就徹底完了。」
詹天罡羞愧地低下頭。
其餘的士兵,都是懊惱不已。
其實,當時任囂造反的時候,他們完全可以站出來反對的。
只是,他們沒有這麼做。
才因此給予自己的家人,造成這麼大的麻煩。
任囂苦笑一聲,他很清楚,自己這一次,真的完全被人算計了。
即便他身經百戰,對於秦風,都是佩服了起來。
「好!是我輸了。這一次,我任囂輸的心服口服。」任囂苦笑一聲。
李娜對於秦風不禁佩服有加。
她實在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辦法。
要知道,在桂林郡內,可是又二十多萬的軍隊。
但是,秦風僅僅是讓人演了一場戲。
就直接讓二十萬的軍隊,選擇打開城門投降。
王離對於秦風,也是佩服不已:「殿下對於人心的掌控,對於兵法的熟悉,真是讓人望其項背。」
「真是厲害!如果是我的話,我恐怕沒辦法想出這麼好的計策。」項羽對此,佩服不已。
項羽的作戰方法,與秦風有所不同。
每次作戰到時候,項羽會直接率領軍隊,猛打猛衝。
強行撕開敵方一個口子。
要知道,項羽本就神勇無比,戰鬥力非凡。
要撕開一個口子,並不困難。
而後,藉助這個口子,項羽與自己手下的軍隊配合,逐漸擴大戰果。
其實,項羽的這種辦法,還是很厲害的。
只是,這種方法如果用來攻城的話,就很困難了。
肯定會損失不少。
但是,秦風的辦法,卻是沒有什麼損失。
而是直接大軍修整幾日,然後演戲一場,就把所有的問題,都給解決了。
秦風大聲下令:「來人!把這個反賊,給我拉下去,斬立決。」
當即有兩名甲士,站了出來,抓住任囂,將他給帶了下去。
其他士兵,可以說是被裹挾的。
但是,以任囂為首的軍官群體,秦風可不會放過。
他們都是野心的人。
既然背叛了第一次,就會背叛第二次。
如果留著,對於大秦來說,便是一個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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