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一片廢墟。Google搜索
無論是商業街還是居民區,或者是他最為喜歡的一些宮殿,或者是那些大臣的府邸,都是變成了廢墟。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的王國就這樣沒有了。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力量才會讓面積如此大的一個城市,就這樣變成了廢墟。
或許真的是神明吧。
安條克三世,不如苦笑一聲,的確只有神明才能做到這麼可怕的一種力量。
「這個實在是太恐怖了,我們的軍隊就這樣全部都沒了,死在剛剛的炮彈攻擊一下。」
「如果說軍隊還在的話,我們或許還能抵抗一下,但現在連軍隊都沒了,我們要怎麼跟他們作戰?」
「肯定是神明啊,只有神話傳說裡面的神明才能做到這麼毀天滅地的力量,只是一瞬間而已,就把我們整個城市都給摧毀了。」
剩餘的侍衛們一個個驚恐起來。
他們根本就沒有繼續作戰的心思了。
如果這個時候安條克三世還想讓他們繼續作戰的話,很可能會被直接殺了的。
安條克自然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並且他也明白,只剩下這麼幾個侍衛也做不了什麼了。
就在此時他看到了一大片的黑影。
黑壓壓的一片軍隊如同潮水一般,朝著這邊緩慢前進了過來。
他們井然有序,配合得當。
安條克三世作為國王,對於軍事自然是非常了解的,他能夠看得出來這些軍隊都經過非常刻苦的一個訓練。
即便是他們國家的一個軍隊跟他們對抗的話,應該也討不到多少便宜。
這個就是大秦的軍隊嗎?
他似乎這時候才明白過來,自己去攻打機遇是多麼愚蠢的一個決定。
當有了一個極為可怕的敵人。
想到這裡他再次苦笑一聲。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絕對不會做這麼愚蠢的決定。
秦風帶著將領們走了過來。
對於秦風來說,這一次的戰鬥必須要速戰速決才行。
如果不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這裡的戰鬥,那麼就很可能會導致其他地方的軍隊支援這裡。
這樣一來他們想要打閃電戰的心思就很難實現了。
樊噲望著這一片廢墟,也是震撼不已。
所以說先前的時候見過好幾次轟天炮的使用。
那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一個炮彈,落在同一個城市裡面。
震撼不已。
此時,樊噲有一種感覺,所謂高大的城牆,在這種時候已經是沒有什麼作用了。
對於秦風愈發敬佩了起來,他能夠研究出如此厲害的東西。
秦風走到了安條克三世面前,開口詢問道:「你應該就是這裡的國王了吧?」
畢竟這個人的衣著打扮比起其他人要好很多倍。
即便不是國王,也是這個國家的一個重要人物。
安條克三世望著這一位帥氣無比的年輕人,能夠感覺到它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的自信。
不知不覺低了一頭。
不過面對這種情況,他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除非他真的想要找死。
「我是。」安條克三世回答道。
「你國家裡的其他城池都還沒有投降,我希望以你的名義讓他們全部都投降,歸順於我們大秦帝國。」秦風淡淡說道。
他所說的這一句話,仿佛就是一個對屬下發布的一個命令而已。
「還沒有投降?」安條克三世心中震撼不已。
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一種情況。
對方居然直接繞過他其他城池就來攻打這裡了。
可是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權利。
如果他不答應的話,很可能就會被殺死在這裡。
如果答應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生與死。
就在他的一念之間。
他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向秦風投降:「好,我會以我的名義向其他城市的城主發布命令告訴他們我已經投降了,讓他們也跟著投降於你。」
「你是一個聰明人。」秦風笑道,「你放心,只要你還有價值,我就不會殺了你的。你成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安條克三世,聽到秦風的保證以後,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小命。
樊噲卻是驚訝不已。
他沒想到遠這麼快就直接征服了一個國家才短短几天的時間而已。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實在不敢相信。
韓信也是佩服不已。
即便是他也沒想到過,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征服一個龐大的帝國。
結果表明。
秦風的所作所為是非常正確的。
其實韓信有這樣的感慨並不奇怪,閃電戰這一種作戰方式也是軍事大家所研究出來的一個內容。
韓信雖然厲害,但是他的一些思維方式終究是被當前的時代所局限了。
即便他知道有卡車這樣的東西,也是不知道具體應該如何用來作戰。
之後安條克三世就士兵直接帶走了,看管了起來。
即便秦風不準備殺他,但是這個人還是非常有號召力的,一旦真的被他打走不了,就會後患無窮。
他身邊的侍衛也被看管了起來。
不久之後,一名士兵拿著紙和筆給他。
讓他書寫一些內容。
勸說那些領主趕緊投降,不要繼續抵抗,他們的國王都已經投降了。
看到紙筆的時候,安條克三世不由驚訝了起來:「這個到底是什麼?」
在過去的時候他只見過羊皮紙一類的東西。
但是這個東西比起羊皮紙還要輕薄很多。
幾乎沒有多少重量。
士兵不屑一顧:「這是紙張。告訴你其實也沒什麼,這是我們的太子殿下所研究出來的一種內容。」
「太子殿下?」安條克三世心中充滿了疑惑。
經過士兵的解釋以後,他才知道這個太子殿下所指的就是秦風。
先前的時候研究出卡車還有炮彈,這樣的東西已經足夠厲害了,但現在他還能夠研究出紙張這樣的東西未免太過恐怖了。
簡直就是天才。
此時他不由嘆息一聲,覺得自己輸給這樣的人似乎也沒什麼不對的。
無論哪一樣東西拿出來已是驚世駭俗的存在,但是所有的東西都集中在這麼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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