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嬴政說道:「既然如此,那應該如何懲罰他們呢?」
「按照秦律,分裂國家,定然是要抄家滅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另外,兒臣還有一點要說的。」秦風說道。
「快說!」嬴政欣喜道。
「陛下,在抄家滅族以後,應當把他們的罪行,以報刊的形式,昭告天下。」秦風說道。
「報刊?」嬴政疑惑了起來。
待到見到宦官呈遞上來的時候,頓時明白了過來。
如此一來,孫光等人的名聲,算是徹底爛透了。
至於青史留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十之八九,會直接遺臭萬年。
尉撩聽完以後,感慨不已。
這一次,真的打蛇打在七寸上了。
要知道,儒家子弟,最為注重的,便是自己的名聲。
現如今,以報刊的形式,昭告天下,無疑把儒家的名聲,弄到最為糟糕。
尉撩聞言,頓時暗喜不已。
作為鬼谷子的傳人,他對於儒家子弟的行為,向來不怎麼喜歡。
叔孫通見此,不由嘆息一聲。
現如今,他很清楚,這些人算是徹底玩蛋了。
不僅要被誅殺,而且名聲都會爛掉。
先前的時候,叔孫通已經勸說過他們了。
只可惜,按照秦風的話來說,就是你永遠沒有辦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孫光臉色鐵青。
他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此時,他有點後悔跟秦風作對了。
只可惜,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什麼後悔藥可以吃。
嬴政對此,卻是高興不已。
看到一個個偃旗息鼓的儒家子弟,他的心情,就很暢快。
當初,在泰山封禪的時候,被淋了一個落湯雞。
當時,嬴政殺人的心都有了,只是強忍了下來,沒有怪罪他們。
後來的時候,這些儒生們,不僅沒有絲毫的反省,反而變本加厲了起來。
有的時候,給你機會,你要珍惜。
若是你不珍惜的話,一而再,再而三,就怪不了誰了。
「陛下!」孫光開始恐懼了起來。
「陛下,我們都是忠心之言,絕對沒有分裂國家的意思。」其餘的大儒們,已經開始服軟了。
「來人!把他們給朕帶下去,全部打入大牢。企圖分裂國家,肯定還有同黨,若是不說的話,就大刑伺候。」嬴政怒道。
這一次,嬴政是真的忍無可忍了。
所以,乾脆就在全國各地,對於儒家,來一次大清洗。
其餘的大臣們,都是開始恐懼了起來。
之後,一排侍衛沖了進來。
按住了孫光等人。
雖說,儒家子弟,都有練武的傳統,但根本不是這些宮廷侍衛的對手。
很快,這些人都被侍衛們,直接強行帶走了。
偌大的朝堂,都是安靜務必。
不過,卻是沒有人同情這些儒家子弟。
相反,很多大臣,都覺得他們活該。
就在此時,一名斥候走了進來。
氣喘吁吁。
蒙恬的臉色,頓時有點難看了起來。
因為他很清楚,這一名斥候,正是西域方面的。
如果沒有緊急軍情的話,是絕對不會來這裡的。
無論是西域諸國的叛亂,還是塞琉古帝國,都是很麻煩的。
嬴政的臉色,也是陰沉了很多。
斥候氣喘吁吁,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陛,陛下,緊急軍情,塞琉古帝國派兵攻打我們了。看他們的樣子,想要奪取西域。」
眾人聞言,皆是憤怒不已。
「該死!這個塞琉古帝國,居然敢在這時候,攻打我們。」
「簡直就是找死。」
「既然敢攻擊我們的西域,這樣一來,絕對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這一次,必定要把塞琉古帝國,直接給滅掉。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蒙恬對於此事,並不意外。
先前的時候,塞琉古帝國就派出斥候,多方打探西域的消息。
顯然,塞琉古帝國的人,也想要謀取西域的領土。
現如今,他們應該是知道大秦內亂,才趁機發兵的。
只是,塞琉古帝國的人,絕對不會想到,現如今,大秦已經徹底平定了內亂。
而且,是以閃電一樣的速度。
自從上次在大風山上的時候,嬴政便是從秦風口中,了解到了塞琉古帝國的事情。
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
現如今,他們居然敢直接找上門來。
簡直就是找死。
秦風的想法,也是與嬴政類似,於是請求道:「父皇,兒臣請求率領軍隊,攻擊塞琉古帝國。這一次,必定要把塞琉古帝國給拿下。」
「好!你仍為兵馬大元帥,率領百萬大軍,出征塞琉古帝國。」
嬴政高興不已。
宦官捧著虎符,轉交給了秦風。
秦風接過了虎符,點了點頭。
蒙恬與王離,自然也是跟著出戰。
嬴政對此,也表示同意。
反正,國內還有一支蒙毅的部隊,應該出不了什麼問題。
扶蘇對此,多少有幾分羨慕,在過去的時候,他就沒有被嬴政這麼器重過。
不過,他對此也表示理解。
秦風的能力,比起他,要厲害很多倍。
如果是他的話,或許很難平定塞琉古國。
但是,秦風就不一樣了。
扶蘇先前的時候,可是聽說過的。
當初,秦風還沒有恢復身份到時候,就已經在西域,拿下了樓蘭古城。
如果不是因為秦風,不想無端挑起戰爭的時候,恐怕早就已經拿下了整個西域。
這並非胡話。
而是一個事實而已。
之後,秦風便回到了府邸,跟蒙倩與蒲清,說起了這件事情。
蒙倩與蒲清,都是難過了起來。
要知道,戰場上面,可是遍布危險的。
稍有不慎的話,就會殞命。
「你可一定要平平安安回來。」蒙倩眼睛發紅。
在小的時候,父親與哥哥總是跟著秦軍,四處征戰,她跟母親,就一直很擔心。
她很害怕,有一天父親再也不會回來了。
不過,蒙倩並非胡鬧的人,知道秦風這一次,是有要事做。
並無阻攔的意思。
蒲清也是擦了一把眼淚,強忍住了衝動,笑著說道:「秦風,你要是死了的話,我可饒不了你。說不定,我跟蒙倩,就嫁給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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