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說的高興,就在山上推杯換盞,秦風畢竟年紀小一些,喝到一半喝的有些頭暈,囑咐張良,今夜就讓大家睡在這裡,明日在討論大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喝的頭暈眼花,就先辭別了出來,想在山頂吹吹風,去去酒氣。
秦風在土台前,看著夜色中的大風山向著河道的石階處,一道白影在閃動,不禁心中一動,慢慢走下山去,原來是一起上山的蒲清,正在山坡上的試驗田,看著秦風新種下的小麥。
蒲清性喜潔淨,今日奔波,她不方便和群雄一起吃飯,秦風給女子準備了一些方便麵,讓她暫時就住在蒙婧隔壁的房間。
又讓影衛從山下找了幾個農婦,準備了熱水給寡婦清沐浴,洗乾淨的蒲清,一碗麵條下肚,只覺得神清氣爽,她對大風秦頗為好奇,便一個人來到山坡階梯散步遊玩。
蒲清本來在外人面前,一貫以面紗遮蔽面容,只是在嬴政的威脅下,她早就被秦風看過了,一場同生共死,寡婦清不知不覺的對秦風有了種別樣的感覺,大風山的氛圍,向世外桃源一般很對蒲清的脾性,不知不覺間,寡婦清就這麼素顏的站在了田地間。
只是在秦風看來,一身白色衣裙,頭髮隨便束起來的寡婦清,真是他兩世為人,看見的最美的女子了。
今日樂色皎潔,月光下,巴中蒲家家主,蹲在地下,用手仔細的摩挲大風山的土地,看的秦風心中一顫。
「蒲姑娘,你這手要是沾染了化肥,可是要好好洗一下的,要不白嫩的皮膚被灼傷了,秦風可變成了天地間的罪人了。」
「化肥?灼傷?」
蒲清在九州,算是最為博學的女子了,只是秦風的話,他還是聽不懂。
秦風看見她疑惑的樣子呆呆的很是可愛,一點不像以精明聞名天下的寡婦清,走路都飄了起來。
「化肥,硫酸銨,天下農桑聖物,足足可以提高稻麥五成產量。」
「啊,天地間居然還有此物?秦公子莫不是欺負小女子見識淺薄,故意戲弄蒲清的?」
「戲弄?怎麼會,這東西用不了多久就要擺上大風秦的櫃檯的,姑娘等著就是了」
秦風一邊說話,一邊走到了寡婦清的面前,兩人並肩在月色下想河灘走去。
「久聞大風山之稻種,一年可產兩季,巴中郡縣得此稻種,今年就增收不少,小女子愚魯,一直以為此稻種,是咸陽之人偶的,現在看來,此處各種種著不同稻麥的天地,才是一季兩熟稻種之關鍵了?」
「對的,雜交稻,就是這般。」
「雜交,蒲清本來以為,天地間只有畜群才會雜交呢?」
女子一句話出口,馬上覺得不妥,臉色漲的通紅,偷眼看見秦風偷笑,不自禁的離開他兩步,走到了山腰上的水車旁,輕輕摸了摸竹節,心中才慢慢平靜下來。
「這水車,當年分成一節節的,運會巴中,我足足想了三天才想出來,秦公子,如此鬼斧神工之物,公子的師傅,一定是世間聖人。」
「好說,我師傅一般般吧,主要是公子我天資聰穎。」
蒲清不知道見過多少富家公子在他面前自吹,秦風好像是表情最誇張的一個,偏偏又是真有本事的那個。
看著秦風挺起胸膛,一副勞資還知道好多事情的神情,蒲清不禁偏過頭去,輕笑了幾聲。
此時月色如水,一對男女在山間穿行,秋風吹來,帶著鐵匠谷傳來的打鐵聲音,兩人循聲看去,兩座巨大的金人,在月色下威武神秘,蒲清見到谷中奇景,不禁心曠神怡,不自禁的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看秦風,輕輕咬了下下唇,好像有了什麼決斷。
「秦公子,你說世間有人,背負著無數人的命運,有時候做些違背本心之事,此人還算得純人嗎?」
秦風聽見美女發問,不禁認真的想了想。
「天下聖賢,墨家非攻,卻也助守大梁,法家韓非,明明深恨秦人,卻又在咸陽,想為了天下萬民,輔佐秦皇,世家越是大仁大勇,越是不能隨心而為,克己復禮,才能為聖賢。」
秦風一席話,聽的蒲清的美目瞬間亮了起來,她嘴角抿了一下,對著秦風嫵媚一笑,忽然像是腳下一滑,歪倒在了石階一側。
此處石頭階梯旁,是灌溉山田的水渠,秦風看著蒲清要摔跤,忍不住搶上一步伸手去扶,沒想到女子身形輕盈至極,原地轉了一圈,秦風的手擦著她的香肩而過。
秦風這一下身體失去了重心,直接向著水渠倒了下去,他身手很是敏捷,人倒在渠邊就要栽到渠底,本能的右腿伸出,橫跨在水渠之上,單腿和水渠,成了h形狀。
秦風一看沒掉到渠中,在美女面前丟臉,心中正高興,卻聽見寡婦清一聲驚呼,好像是擔心秦風,朝著他跑了過來。
只是跑到一半,嫵媚女子腳下一絆,整個身子向著秦風壓來,說巧不巧,香臀正好砸在秦風的大腿上。
寡婦清身材凹凸有致,個子只怕比秦風還高出一指,這一下砸下來,秦風真是痛並快樂著了。
一百多斤砸在腿上,秦風先是感覺香風襲來,然後單腿巨疼,忍不住呀的叫了一聲,他整個人失去了重心,被蒲清硬生生的壓進了水渠中。
秦風喊呀的一瞬間,蒲清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她整個人壓在秦風的身上,香唇更是映著秦風的臉頰。
本來素有艷名,卻從啦沒有真對哪個男子假以顏辭色的寡婦清,稍微偏頭就能躲過秦風的臉頰,只是想到秦風掉入溝中,都是自己的謀算,蒲清的心,忽然不合時宜的在此時此處劇烈顫抖起來,她沒有偏過嘴唇,從天而降,香唇結結實實的映在了秦風的臉頰上。
水渠中,秦風右腿熟悉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秦風無語凝噎,知道自己又他奶奶的斷腿了,只是他心中的那股怨憤,隨著鼻中一股淡淡的香氣,懷中軟玉一般的妙人兒,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秦風只感覺臉上一暖,稍稍偏頭,已經是和寡婦清四目相對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