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靜每天去老鷹嘴烤兔皮,帶著當天的糧食回來。Google搜索閱讀
李正國帶著陳鎖柱,加班加點地做著老鷹嘴山洞裡需要的家具。
只做零件不組裝,而且做好的零件,到了次日就不見了,木料仍然不見少,陳鎖柱就是忍住不問。
李正國見他能忍住,也就不解釋。
幾天後,他安排陳鎖柱一個人做,他要陪媳婦上山。
陳鎖柱看看織毛衣的李敏。
李正國心領神會,「敏敏,鎖柱這裡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給幫一把。」
「呃,好。」
老鷹嘴,不,是青松岩上,李正國在用錘子敲打拼接山洞的門板。
田靜看著著急,直接用手按,卡卡卡,十幾下,門板拼接成了。
李正國看著抿嘴笑的人,一把給擁進懷裡,低頭就吻住他想了好些天的人。
最近幾天,晚上回房間太晚,甜甜已經睡著了,他捨不得吵醒她。
早上,又忙著起床趕工,他的甜甜睡得像小豬一樣,他還是捨不得吵醒她。
現在,兩個人的獨處,他的甜甜還要誘惑他,他能忍住才怪。
田靜也想他了,踮起腳配合著他。♦👍 ➅9ⓈʰǗχ.ĆO𝕞 💢♘
李正國倒吸一口氣,甜甜這是要他老命嗎?要,也給。
一直把懷裡人給吻得軟了腳,李正國才放開,摟緊他的小調皮,「還搗亂嗎?」
田靜聽著耳邊歡快的心跳,心中的甜蜜,滿得快要溢出來了。
「我沒有搗亂,就是看你太慢了,這才三條門,還有柜子和床沒做,我著急了。」
李正國把下巴擱在懷中人的頭頂上,「不做床了,我打算打炕,再做幾個柜子就好了。」
「也好,打炕的話可以在山裡就地取材,你快點裝門板。」
李正國裝門板,田靜幫忙扶著時,還用神識與小松對話。
小松看到了她和李正國的親密,好奇地詢問著,簡直就是個十萬個為什麼。
被問煩了,田靜假裝沒聽到,不再和它交流。
把小松急得,「田田,田靜,怎麼不說話呀?難道我倆又不能交流了?好不容易有人能和我說說話,怎麼就突然斷了呢?」
「對了,現在有那個什麼電了,很多東西插上電就能用,我倆之間是不是要插電呀?」
「噗」田靜忍不住噴笑,這小松一個人,呃,一棵樹,就能表演單口相聲了。
李正國抬頭看田靜,「笑什麼?」
「我笑小松呢,它在和我說話。」
「噢,你可要小心點,別被它套了話去。」李正國低下頭繼續做事。
「就是套了去,它又能告訴誰呢?」
「不是,」李正國抬起頭,認真道,「我的意思是,你別把自己的缺點叫它套了去,以免它欺負你。」
「我知道了。」
田靜對他嫣然一笑,迷得他又要丟下手裡的活兒,來擁抱。
「別,你快點幹活,別偷懶。」田靜假意怒視他。
不怒視還好,這一怒視,在李正國看來,完全是在對他放電,是在邀請他。
再次被吻住,田靜氣惱地回吻他,吻得他抽氣連連,心臟快要跳出胸腔了,才放開他。
然後,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田靜不厚道地捧腹大笑,太好笑了,像一個被人侵犯了的大姑娘似的。
「甜甜。」
李正國惱羞,他怎麼就被田靜給吻得不好意思了呢?
田靜往他懷裡一跳。
李正國忙伸手接住,穩穩地摟住人,對著她的嘴唇一啄,「又調皮,摔倒了怎麼辦?」
「摔倒了,也是你在下面做肉墊子,疼的不是我。」
「可是你的腿呢?」
田靜低頭看看自己夾在他腰上的雙腿,吐了吐舌頭,「好吧,我的錯,下次,我提前告訴你。」
「只要不在這種岩石上,田裡地里炕上,隨便你撲。」
「流氓。」
田靜跳下他的懷抱,「趕快去幹活,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的。」
然後,小松又有為什麼要問了。
田靜反問它為什麼?
「小松,你為什麼會知道電?你所在之處,離有電的地方,可是很遠的。」
「我問的呀,我與別的樹之間也能溝通,沒事的時候,我就和這座山腳的樹聊天,山腳的樹,又和它旁邊的樹聊天,這樣聊呀聊,我就知道了不少新鮮事情。」
咦?田靜來了興趣,「那你們是怎麼聊的,你們有記憶嗎?比如,我想知道昨天或者前天,或者很多天前的事情,問它們,它們能記得清楚,說得明白嗎?」
「能,只要不超過它記憶的容量範圍,肯定能說得明白,說不明白的,可以直接查看它們的記憶。」
「這個,該怎麼交流,怎麼查看?」
「你給它們好吃的,就可以直接詢問它們了,直接查看它們的記憶了,它們要那些記憶也沒用。」
這麼簡單?和小綠一樣嘛!
只不過她沒查看過小綠的記憶,而且,小綠記憶太簡單,接觸的人和物太少,她就沒去深想。
三條門裝好,上了鎖,李正國又抱著人啃了一頓,這才背著已經烤好了的兔皮下山去。
山下,在李正國和田靜離開後,陳鎖柱給自己鼓足了勇氣,開口把李敏給叫到身邊來。
李敏過來幫不上忙後,就知道陳鎖柱叫她幫忙是藉口,她也就大方的和陳鎖柱閒聊著,聊,才能互相了解的。
陳鎖柱手下的活,也不慢。
只是,有人就看不過眼,過來找存在感來了。
「敏敏,你這是大好了?」
李敏抬眼看向不遠處的張芳草,如今看著這個女人,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以前的她怎麼就那麼傻?這種一眼就能看穿的虛情假意,她居然瞎了三年。
「張芳草同志,你還沒有滿月,請離我家遠一些。」
「敏敏,我那天不是針對你,我針對的是誰,你該知道,我的心,你也該明白。」
望著一臉做作表情的張芳草,看透她的真面目的李敏,終於明白大哥為什麼覺得噁心了,她這樣看著,也噁心。
「張芳草同志,你針對的是誰,我不知道,你的心,我也不明白,你該叫愛國堂哥明白你的心才對,不然,可就丟臉嘍。」
李敏的幸災樂禍,讓張芳草的臉色不太好看,「敏敏,你變了。」
「你也變了呀,以前,你可是全心全意為我打算的。」
「那天,你在我定親的時候替二賴子說話,我就在心裡告訴自己,以前那個疼我的芳草姐,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