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換個名字吧,咱們以前在外面不也是經常用化名的嘛?」老李對於換名字這種事情都是輕車熟路的。Google搜索閱讀
「皇上,您以前就和諸位大人用過化名?」張楠有些驚訝的望了老李一眼。
「那是自然的。」老李點了點頭。
「那我還是叫長孫忌吧,玄齡就是房玄,克明就是杜晦,至於你嘛。」長孫無忌說著,便是把目光放在了程咬金的身上。
「哼,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還是叫我程知節吧。」其實程咬金也是有化名的,這個化名還是老李親自給取得,不過這個化名實在是太羞恥了,所以程咬金一直都不想要,奈何是老李同志親自給取的,所以程咬金也沒有辦法。
好在老李不和電視上的皇帝一樣,動不動的就出去轉悠,所以程咬金的這個化名張楠也是不知道。
看見程咬金這個樣子,張楠就知道程咬金的化名可能不怎麼地,於是便趕緊問道:「皇上,這程將軍的化名叫什麼啊。」
老李聽見張楠開口問了,也是微微笑著,隨後道:「知節,你就自己說了吧,反正就是個化名而已,我們幾人早都知道了。」
「還不是怪李總你隨口這麼一說,這個化名就用到現在了。」程咬金就像是個泄了氣的皮球。
「算了算了,我來說吧,知節的化名叫做金金。」長孫無忌說道此處,便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長孫無忌這麼一笑,搞得其他人也是笑了起來,就連長孫皇后都是捂著嘴眼睛笑成了月牙。
程咬金聽見大家都在笑他,頓時就拿自己蒲扇一般大的巴掌把自己的臉給捂起來了,難得他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好了好了,到此為止到此為止,清泉,那咱們怎麼去?」老李看了看已經是完全黑下來的天問道。
張楠的住的這個小區為了保證舒適度,綠化特別的好,但是綠化的好也有別的問題,就是晚上的時候,光線只能是透過樹葉照射,所以看起來並不是很亮堂,當然,走到大路上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總您等等,我打個電話。」張楠這時候又是想起來蘇淺了,張楠發現只要自己在現代解決不了一些問題,那第一個想起來的絕對是蘇淺,畢竟張楠在這裡認識的有能量的人也就只有蘇淺了。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張先生,您的終於是給我來電話了,小女子等你等的是好辛苦啊。」蘇淺在電話那頭道。
「這不是最近忙嘛,怎麼樣,那個藥的事情。」張楠問道。
「這個事情怎麼說呢,我們是有意向的,但是情況有點複雜,需要見面說,你現在在家嗎?我可以直接去你家說。」蘇淺看起來是對張楠給她的藥十分的感興趣。
「現在不行,過兩天吧,這次我要在這邊待個幾天,所以不是很急,但是現在有一個比較急的事情,我有些朋友來這邊玩,我那個車坐不下這麼多人,就想問問蘇小姐你有沒有商務車。」張楠道。
聽見張楠說蘇小姐,老李的耳朵便是支棱起來了,隨後便是悄悄的把長孫皇后給拉到了一邊問道:「清泉口中的這個蘇小姐是個什麼人?觀音婢你認識嗎?」
長孫皇后聽後也是道:「怎麼?難不成皇上您還有興趣?」
看著長孫皇后有些不善的眼神,老李立馬是正氣凌然的說道:「當然不是了,這不是擔心麗質嘛。」
「麗質你就不用擔心了,這個蘇小姐可是幫助妾身在這邊找醫院找醫生,然後做手術,這些都是蘇小姐幫忙跑的,清泉這邊人脈好像不行,麗質她們也是認識這個蘇小姐的,而且關係還不錯。」長孫皇后如實的說道。
聽見蘇淺幫助長孫皇后看病了,老李立馬就說到:「那如果這樣,我確實是應該登門好好的感謝一下這位蘇小姐啊。」
「皇上您就不必了,這感謝的事情清泉都幫著做完了。」長孫皇后到。
「張先生你家裡好像不止一輛車吧,難不成你的朋友不會開車?」蘇淺也是奇怪的問道,按理說張楠不應該是會被這種小事給難住的人啊。
張楠聽見蘇淺的話也是無可奈何,他可是知道程咬金他們在大唐是怎麼開車的,那都是在空地上面看,過乾癮,老李同志有令,為了不妨礙百姓們,除非特殊情況,這車是不能再長安城裡面亂竄的,尤其是發生了上一次的撞死人的事件之後。
所以程咬金他們開車都是有空相約到城外的大空地上面轉圈圈,像是城市主幹道這麼複雜的路況,張楠可不敢讓程咬金他們這麼幹,不讓非開成碰碰車不可。
「是有,不過他們確實技術不怎地,蘇小姐你有商務車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再去想別的辦法。」張楠到。
「有,你來我車庫開吧。」蘇淺也是大方,畢竟她和張楠也算是相同結伴旅遊過的朋友,再加上兩人見面談的生意動不動都在千萬上面說話,所以一輛車蘇淺也沒有必要不大方。
張楠很快就從宿遷那裡把蘇淺的商務車給開了出來。
「皇上,咱們走吧,你們要是不想坐在前面的話,全都可以坐在後面,後面地方寬敞著呢。」張楠說完,便是將車廂的車門打開,老李他們也不猶豫,全都鑽了進去。
江邊離張楠倒是近的很,不過為了保證張楠住的這個小區裡面的住戶有一個安靜的居住環境,所以熱鬧的地方離張楠的小區還是有些距離的,張楠就一路順著江邊向前開著。
「現在朕終於是知道為何清泉這裡會沒有宵禁了。」老李同志幾乎都是要把自己的臉貼在車窗上了,看著窗外的霓虹燈,老李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玄齡兄,克明兄,清泉這裡要比咱們想的繁華的多啊,甚至比長安城都要繁華太多了。」長孫無忌也是感嘆道。
「不錯,確實是這樣啊,咱們那邊這些燈只有私人會所有,如果要是全長安都安上這樣的燈,將黑夜照的如同白晝一般,不知道要花費幾何啊。」房玄齡也是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