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所謂的支架,就是在心上動個小手術,放一個東西到心上來幫助血液流過心上,妾身就是因為血液過心上過得少了,所以身子才會這麼差,久而久之的,連著呼吸也不暢了。」長孫皇后解釋道。
聽見長孫皇后說居然在心上放了東西,李二便是立馬緊張了起來,這心在李二看來可是人最重要的東西了,心若是出了問題,那可是要死人的,現在居然還要在心上放東西,這在李二看來那是不能夠理解的。
「皇上不用擔心,妾身這不是好好的嗎?」長孫皇后看見李二這幅緊張自己的樣子,心裡也是開心不已,這證明她在李二同志心目中還是很有分量的。
「清泉,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給朕說?」看見長孫皇后這幅開心的樣子,李二不好說長孫皇后,只得是把矛頭對準了張楠。
「啊?這事出緊急,臣也是沒有辦法啊,再者說這個手術在臣那裡真的是不算是什麼,安全的很,皇上不用擔心。」張楠道。
聽完張楠的解釋,李二的臉色才是緩和了一些,但是依舊是很疑惑,但是這份疑惑李二便是埋在了心裡,李二決定等到哪一天他親自去了張楠的穿越門,看見了張楠口中這個神乎其神的藝術才能夠打消他心中的疑慮。
「是啊皇上,清泉說的不錯,妾身的這個手術可是簡單多了,若是妾身再晚去個幾年的話,恐怕就要心臟搭橋了,這搭橋可要比支架難多了,那是要開膛破肚在心上放東西的,妾身這只不過是從手腕處一直送到心口而已。」長孫皇后說完,則是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小創口。
李二則是連連搖著頭表示自己不看。
「行了行了,這個病症一事就說到此處吧,朕不想聽了。」李二聽見長孫皇后說要開膛破肚在心上做手腳,身上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把人開膛破肚了那人還能活?
但是看長孫皇后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騙他,所以李二也只能是相信,張楠哪裡的醫術已經是發展到了一個他不能夠理解的地步了。
「對了,妾身這次去那邊,可是給皇上您買了不少的東西呢。麗質,來,把那幾件衣服拿過來。」長孫皇后說完,李麗質便是聽話的在帶回來的袋子裡面翻找起來,很快便是找出了幾件給李二同志買的衣服。
「妾身這次走的匆忙,這衣服也就只能想著皇上的樣子買了,也不知道合身不合身。」長孫皇后拿著一件休閒西服的外套在李二的身前比劃了起來。
看見長孫皇后這生了病去治病還不忘給自己買東西的樣子,李二也是大為感動,一把就握住了長孫皇后的手,長孫皇后被李二這麼一握,也是害羞了起來。
「觀音婢給朕買的衣服,就算是不和身,穿上那也是合身的。」李二微笑著說道。
聽見李二這麼肉麻的話,張楠表示自己的牙都要被酸倒了。這衣服明明是長孫皇后臨走之前才讓他開車去買的,前幾天大肆採購的時候,長孫皇后壓根就沒有想起來給李二同志買衣服。
「皇上,還有人在呢。」長孫皇后紅著臉小聲提醒道。
被長孫皇后這麼一提醒李二也是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咳咳,行了行了,朕現在就讓人去準備吃食,今日觀音婢大病痊癒,朕開心,今日要好好的痛飲幾杯,清泉你可要陪著朕啊。」李二道。
「臣領旨。」張楠拱手道。
夜幕降臨,李二則是直接在長孫皇后鳳鸞殿開了宴席,一般來說能夠參與鳳鸞殿宴席的人,那都是李二同志的家人,這屬於家宴的範疇。
現在張楠也吃到了李二同志家宴,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如何。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二則是用醉眼看著張楠,隨後便是道:「清泉,你又一次立了大功了,朕到底該如何賞你啊。」
看著李二醉眼朦朧的樣子,張楠就知道李二又喝高了,但是李二喝高了可以胡說,張楠可不行,所以張楠便是給李二行了一禮說道:「皇上給臣什麼,臣就拿什麼。」
聽完張楠的回答,李二便是隔著老遠點了點張楠,笑著說道:「你啊你啊,當真是滴水不漏啊,這可不好啊,當罰當罰。」
張楠一聽李二要罰自己,便是趕忙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等到張楠自罰一杯之後,李二才是開口說道:「清泉你來大唐也有些年頭了,這些年你對大唐的貢獻朕看在眼裡,但是你實在是太年輕了,按理說你以往做的那些事情,早已是能夠位極人臣,但是朕一直壓著你,清泉你不會怪朕吧。」李二端起酒杯,看著張楠說道。
「怎麼會,皇上您這麼做都是為了保護臣,臣心裡清楚。」張楠當然知道李二同志不讓他升遷升那麼快是有道理的,一個皇上讓臣子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賞無可賞,升無可升。
況且張楠才不過二十多歲,還不到而立之年,未來在朝堂上的日子還長,建功立業的機會也多,要是一次給張楠升到位了,以後可怎麼辦?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讓朝中的大臣該如何?做出功績不封不賞可不是個好兆頭。
「你明白就好,你做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朕都記在心裡,站在皇帝的立場來看,清泉你做的那些都是造福天下的事情,但是站在一個丈夫的立場來看,你做了那麼多事情,都不如你醫好了觀音婢來的讓朕高興。」李二道。
張楠聽後也是沉默不語。
「張楠上前聽封。」
李二說完,張楠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崔玥便是趕忙拉了拉張楠的袖子,張楠才是反應過來,於是便是趕忙到李二面前行禮。
「朕封你為韓國公,今後你就是大唐最年少的國公爺了。」
張楠聽完李二的封賞,先是一愣,竟是忘了謝禮。
看見張楠這幅模樣,李二便是皺眉道:「怎麼?封你了國公,你還不高興?難不成朕真的要給你裂土封王才行?」
「不不不不,臣就是想讓把這個韓國公給換了,不要韓。」張楠擺著手說道。
雖然張楠知道此韓國非彼韓國,但是一叫這個名字,張楠總是能夠想起來某個不要臉的棒子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