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就是一天不沉迷酒色,我就渾身難受。皇上您說楊廣他難道就不知道沉迷酒色是不對的嗎?只是因為他控制不了自己罷了。」張楠此時也是套用了大力哥一句名言。
酒色這個東西是有癮的,張楠在後世從網上見過許多喝酒成癮的人,一天不喝酒就不行,每天不鬧那麼兩口,那就是渾身難受,就和癮君子吸不到毒一樣。
至於色嘛,性成癮的人雖然不多,但是不代表沒有。
就好像是一個人喜歡打遊戲,但是如果真的讓他把打遊戲當做一個職業,那恐怕就不行了,因為此時遊戲就變成了工作,同樣對於色也是一樣的。
一個男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如果一天腦子裡面一直想的是這種事情,只能說明人不正常了,這樣的人不是成癮才是有鬼了。
「你這個說法倒也是新鮮了。」李二道。
「臣說了這麼多,皇上您都不給口水喝嗎?臣講的口乾舌燥的。」張楠道。
李二聽見張楠這麼說,也是讓宮人給張楠了一杯茶水。
「說了這麼多,你不就是想告訴朕你沒有想坐朕的位置的注意麼。」
「咳咳咳,皇上您說什麼?」
「行了,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朕說的是什麼,記住,今天的談話就只限在這間房子裡面了。」李二話說道此處,張楠還怎麼能不明白李二同志的意思呢?
李二同志已經是把話挑明白了,那就是朕就是實打實試探你的,你的回答還算讓朕滿意,所以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了,這件事也就不要再提了。
張楠聽見李二這麼說,也是給李二行了一禮。
等到張楠第二天上朝的時候,李二便是一口氣連續放了三個重磅炸彈。
「侯君集被革去軍職,兵部尚書由尉遲恭擔任,侯君集秋後問斬,家人流放嶺南,算是對侯君集為國貢獻的補償。」
對於這個消息,朝臣們倒是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這和謀反罪一樣重,更何況侯君集不僅僅是通敵,還是拉上了一個皇子一起通敵。
「李佑被削去皇子的名頭,貶成庶人,依舊是流放嶺南,沒有召見,永世不得會長安。」
這個消息就有些勁爆了,比較李佑怎麼說都是個皇子,而且就算是李佑牽涉其中,只要李佑一口咬定是受了侯君集的蠱惑,李二在授意幾個人來給李佑求求情,那就算李佑被貶為了庶人,怎麼著也不會被流放到嶺南去,畢竟去了嶺南,還有一條沒有召見不能回來的命令,就等於是讓李佑死到嶺南了。
不過就算是李佑死到了嶺南,那他也不能回長安,不能埋到老李家的皇室陵寢中,因為他已經不算是皇室人了。
如果說前兩條消息已經挺勁爆了,那第三條消息簡直就是給朝臣們扔了一個核彈。
李二的大致意思是:「朕東征西戰多年,又日夜忙於朝政,現在上了歲數,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所以朕要好好的休息休息,至於休息多久呢?那就不一定了,總之休息好了為止,在這段休息的時間裡面,朝政的事情就交給太子李承乾來處理。」
果然,李二第三個事情一說完,朝臣們都是在心中盤算了起來,李二同志到底是怎麼了呢?
有些人認為李二同志是因為李佑的事情傷了心,所以想要緩一緩心情,過段時間就會回來處理朝政。而有些人則是認為李二同志的身子骨可能已經不行了,現在已經開始為太子鋪路了。
朝臣們心裡的想法各不相同,但是張楠確是知道李二同志的想法。
這傢伙很有可能因為昨天自己說的一番話感悟到了當皇帝其實一點也不自由,不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所以他就想到了一個折中的方法,就是把處理政務的事情交出去給李承乾處理,美其名曰考察太子,而自己繼續享受這至高無上的權利。
這和李淵同志可就大不相同了,李淵純粹是被李二推到前台當了一個吉祥物,而李二這一手就不一樣了,他想回來就回來,不想回來就繼續享受,簡直是瀟灑極了。
「父皇,兒臣恐怕」
「怕什麼?!你難道想告訴朕你當不好這個太子嗎?」李二聽見李承乾居然想要推辭,立馬氣就不打一處來,他以前不放權,那是他不想給,所以誰來搶都不行。
現在他放權了,那不管是誰都要接住了,還要給他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換句話說,別說是放權了,就是給一坨便便,那都要給他拿住了。
看見李二這幅怒目圓睜的模樣,李承乾腦袋轉的也是十分之快,立馬就改口說道:「不不不,兒臣是害怕父皇一時間不習慣,畢竟兒臣對政務的處理遠遠不如父皇您熟練,所以恐怕會經常去問父皇了。」
聽見李承乾這麼說,李二同志才是面色緩和了下來,隨後說道:「你不用擔心,朕出征的時候,你做的很不錯,你就繼續那麼做就好了,如果有是在處理不了的事情,那就來找朕,不過朕還是希望你能自己拿主意,明白了嗎?」
「兒臣醒得。」李承乾立馬拱手,隨後是不動聲色的擦了擦腦門上留下來的冷汗,差一點就沒圓回來。
下了朝之後,李二便又是十分好心的把張楠給留了下來,朝臣們現在對於張楠被李二留下來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所以張楠這次留下來,也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清泉,朕想出去走走。」
「好啊,皇上您想出去就出去唄。」張楠道。
「不,你沒有理解朕的意思,朕的意思是,不想在大唐呆著,想去其他地方走走。」李二道。
「嗯?!皇上您不會是想出國吧。」張楠驚訝的問道。
「沒錯,朕就是這個意思,而且朕還要帶上觀音婢一起,最好你也陪著朕一起。」
「皇上您是認真的麼?」
「你看朕像是在跟你說笑嗎?」
「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