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羨慕張大人你啊。」金聖曼說完,臉上便露出了一臉嚮往的神色。
「嗨,這有什麼好羨慕的,大家都是普通人,在努力的活著罷了。」張楠笑道。
「張大人你知不知道我姐姐打算在戰事結束之後就要隨唐皇去大唐。」金聖曼突然問道。
聽見金聖曼這麼問,張楠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說不知道,但是金聖曼的表情很明顯就是我已經瞭然一切的表情,所以張楠只能實話實說。
「我知道。」
「那張大人你又知不知道,我姐姐走了之後,她打算讓我來接替皇位。」金聖曼繼續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其實張楠是知道的,歷史上金德曼病死之後,就是把皇位給了金聖曼,而金聖曼做的也很出色,不僅和大唐的邦交搞得很好,並且整個新羅都被她治理的井井有條的。
「可是我不想當女皇。」
「這是為什麼?」張楠一臉的奇怪。
「因為我也想和我姐姐一樣。」金聖曼說完,又是認真的看著張楠。
「和你姐姐一樣去大唐嗎?」張楠裝傻道。
「不,這只是其中之一,我也想和我姐姐一樣,找到一個喜歡的人然後廝守一生。」金聖曼繼續道。
「那那你就去找唄。」張楠聽見金聖曼這麼說,便知道話題要跑偏,但是張楠又不能直接跑路,只能是模稜兩可的說道。
「可是我已經找到了。」
「那那就去追啊。」張楠說著,便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現在的張楠終於是知道了唐僧在面對女兒國國王時候是什麼心理了,縱使你心中聖如佛,在面對美女的時候,尤其這個美女還對你有意思的時候,能夠不犯錯誤一定要極大的毅力才可以。
「張大人你很熱嘛?」金聖曼看見張楠汗都出來了,於是調笑道。
「不熱不熱,還好還好。」
「那要是那個男子不喜歡我,我該怎麼辦呢?」金聖曼說著,便站起身來,然後慢慢的走到了張楠的身後,俯身到張楠耳邊說道。
張楠甚至能感覺到金聖曼呼出來的熱氣不停的吹在臉上,把臉吹的痒痒的。
「那還是隨緣吧,或者公主可以再去找另外一個男人,感情這回事很難說的清的。」張楠咽了口唾沫道。
「可是我就是認準他了呢?」金聖曼說著,臉湊的更近了,這次別說是熱氣了,張楠甚至覺得金聖曼的臉都要貼到自己臉上來了。
「張大人,我知道你清楚,所以我就實話說了吧,我想要嫁給你。」金聖曼此話一出,張楠只是感覺到腦子一熱。
這是傳說中的倒追嘛?張楠在心中拷問自己道,倒追張楠是遇見過,但是美女倒追,張楠就沒有遇見過了,不過今天張楠終於是體會了一次,暫且不論有沒有成親,單論感覺來說,那就是一個字「爽」。
「這個,公主你還真是直接啊。」張楠又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道。
「不直接點,我害怕張大人一直要裝傻裝到大唐去呢。」金聖曼笑道。
其實張楠沒有看見,此時的金聖曼臉都紅到脖子根兒去了,看的出來金聖曼說出這一番話也是鼓足了勇氣。
「可是我已經成親了。」心中暗爽歸暗爽,但是原則性問題張楠還是要堅持的。
「我知道啊,我也沒有和張大人的妻子一爭大小的想法,我只是想張大人能夠明媒正娶的,把我迎進門,這樣我就是做妾,我也滿足了。」金聖曼道。
「公主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可是公主啊,怎麼能做小呢?」張楠無奈道。
「唐皇都能夠容忍自己的女兒做小,我又有什麼不能容忍的呢?再者說,我相信張大人你能夠一碗水端平的。」
「這不是一碗水端不端平的事情,只是這這這」張楠這了個半天,也沒有這齣個所以然來。
「我就不相信我在你張大人面前,真的是一點分量都沒有,我們可是一同經歷過生死的,張大人當真是有一顆鐵石的心?」金聖曼繼續道。
「」
「那公主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張楠問話的語氣,頗有一種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的感覺。
「金哲勛把我們擒住之後,你想盡辦法脫身,結果自己還是讓我和我姐姐先走,從那一刻開始,我就決定我一定非你不嫁了。」金聖曼的說的也很清楚。
「當時張大人你可是把我摸遍了,難不成張大人不記得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公主,那只是計策而已,再者說,我也沒有像你說的,把你摸遍了啊。」張楠聽後,趕緊開口解釋,這可是關乎名譽的問題。
「公主,我這人真的沒有什麼好的,你現在喜歡我,不過是我做了一些事情讓你很感動罷了,成親可不是光靠感動就能夠維持下去的。」張楠無奈,只好繼續勸到。
「張大人,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能夠分的清楚,所以這樣的話你說了也不管用。」
「那公主你想怎麼樣?」張楠話音未落,便感覺到嘴唇一軟,然後張楠就看見金聖曼撲在了自己身上。
這是被強吻了麼?張楠腦中一片空白,還不等張楠細想,就聽見了不遠處傳來了喝聲。
「你們二人給我住嘴!」
金聖曼聽見了金德曼的聲音,趕忙是離開了張楠,金聖曼誰都不怕,獨獨怕自己姐姐一人,所以聽見了金德曼話,金聖曼就像是接到了命令一樣,趕忙離開了。
不過離開張楠的時候,張楠分明看見了金聖曼嘴角掛了一絲笑意。
金聖曼原本只是和李二來花園中散心,可是剛剛走到涼亭這裡,金德曼就看見了這麼讓自己心塞的一幕。
對於金德曼來說,金聖曼做的事情簡直是為新羅的皇室抹黑,喜歡張楠,金德曼不反對,就算金聖曼想要嫁給張楠,金德曼也是支持的。
可是沒有婚約以前做這些事情,金德曼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你你你你,聖曼,你在幹什麼?」金德曼說著,便快步來到了兩人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