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見侍衛持刀一步步的朝著金德曼還有金聖曼走來,張楠就知道要出事情,現在槍就在他的懷裡,張楠可以隨時掏出那把沙漠之鷹把金哲勛給斃了,但是張楠害怕金哲勛死了之後,自己一把槍打不過這麼多的侍衛。Google搜索閱讀
於是張楠決定拿金哲勛當人質,先出去了宮再說,只要見到了金德曼的侍衛,那就安全了,張楠不相信金哲勛有這麼多人能把宮中所有的侍衛全部換一個遍,所以張楠推測金哲勛只是換掉了今日當值的內衛罷了,皇宮的城防和巡邏的士兵肯定是金哲勛換不掉的。
可是當張楠向著自己的懷中悄悄摸去的時候,張楠才突然想起來,為了保金聖曼的安全,在進入了慶州之後,張楠就把槍放到了金聖曼哪裡,以防有人對金聖曼不測。
畢竟張楠再怎麼說也是唐使,新羅是不可能無緣無故殺了他的,而下手的目標很有可能就是金聖曼,張楠做不到無時無刻都留在金聖曼的身邊,所以就把槍暫時借給了金聖曼。
在給金聖曼講了講那把槍怎麼用之後,張楠便把槍留到了金聖曼哪裡,打算等著和白之會之後再拿回來,可是和白之會之後,張楠卻是把這件事忘得死死的了。
張楠扭頭向著金聖曼看去,發現金聖曼腰間鼓鼓囊囊的,就知道金聖曼把槍藏在了腰間。不過看現在金聖曼的表現,估計是把這把槍的事情給忘得死死的了。
可是怎麼從金聖曼腰間把槍給拿出來,這就是一個問題了。
如果要是直接開口的話,金哲勛很有可能就直接把他們三人直接殺了,如果使眼神的話,張楠又害怕金聖曼看不懂。思考良久,張楠終於是想到了一條妙計。
「等一等,我有話要說。」張楠大喝道。
被張楠這麼一喝,所有的侍衛都是停下了腳步,畢竟他們聽不懂漢語,所以只能把頭都扭向金哲勛,看看金哲勛下一步有什麼指示。
此時的金哲勛已經覺得是勝券在握了,所以也不介意聽聽張楠到底想說些什麼。
「這位張大人還有和話說?」金哲勛操著稍微有些口音的漢語說道。
「你居然會說漢語?」張楠驚訝的說道,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新羅的大對盧居然會說漢語。
「張大人不必如此訝異,但凡是我新羅的上層官員,或多或少的都會說一些漢語,而我們大對盧,漢語說的也不差。」金德曼冷冷的看了金哲勛一眼說道。
「那就好辦了,這樣交流起來比較方便一點。」
「說的不錯,我會說,但是我不愛說罷了,實在是太拗口了。張大人有什麼話就快說吧,你難道是想讓我放了你?」金哲勛說完便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都被大對盧你猜中了,你可真是聰明啊。」張楠裝作驚訝的說道。
「哈哈哈哈,張大人,你是不是在拿我打趣啊,這已經到手的人,你說不殺就不殺了?」金哲勛笑著說道。
「嗯,這樣吧,我來給大對盧分析分析,殺了女皇還有公主之後,你有什麼辦法來坐上皇位。」張楠說完,便款款而談道:「你現在派兵挾持了女皇,女皇若死,你唯一的方法就是發動政變,不過我倒想問問金大對盧手上有多少兵馬?」
金哲勛正欲開口說話時候,張楠卻一伸手打斷了金哲勛,隨後便繼續說道:「這一點我不關心,我比較關心的是,在昔和將軍得知女皇的死訊之後,金大對盧能不能擋住昔和將軍?你可別忘了,昔和將軍可是帶兵回來的。」
被張楠這麼一說,金哲勛便思考了起來,的確,現在就殺死金德曼絕對不是最好的方法,畢竟昔和的軍隊可就駐紮在慶州城外,雖然金哲勛的手上也有一部分的兵馬,但是卻不在慶州城外,遠水也解不了近渴。
如果昔和帶兵攻進城的話,那他可是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刨除這一點不談,再說說你殺了我會怎麼樣吧,我是唐使,不過金大對盧你可能有一件事並不清楚,那就是我還是大唐的駙馬爺。」張楠這麼一說,金德曼和金聖曼都是睜大了眼睛看向了張楠。
「如果你殺了我,你不要說做皇位了,就連整個新羅都會不復存在,你可要想清楚。」張楠笑著說道。
金哲勛聽完張楠說的這兩點之後,臉色便開始遲疑了起來,金哲勛哪裡都好,但是唯一的一點就是遇事不決,這絕對不是成大事的人應該有的性格。
「再者說,你就算上了位,那也要得到大唐的承認才行,我是唐使,如果你殺了我,恐怕到時候大唐的承認得不到,而且還要受到高句麗百濟還有大唐的三方加攻,我敢問大對盧,你倒是想怎麼樣來解決這個問題呢?你是親自帶兵打退三國?還是打開城門直接受降?當一個亡國之君?」
張楠的一番話,說的金哲勛是猶豫不決,見此,張楠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不如在下幫助金大對盧上位,只要大對盧護我周全,我這裡有一條計策,非但可以安撫昔和,而且還能讓你上位上的名正言順,大唐那邊有我這個駙馬爺再幫你說說,我敢保證下一個新羅王就是你。」
張楠說到此處,越來越覺得自己不是唐使,而是個傳銷頭子。
「你且說來聽聽,如果確實可行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金哲勛道,現在的金哲勛也是死鴨子嘴硬,因為現在他知道他不能殺女皇還有張楠。
「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要求,金大對盧答應了,我才能說。」張楠笑道。
「什麼事?」金哲勛疑惑道。
「我要你把公主給我,反正最後她和女皇都要死,不如臨死前便宜下我,不知道金大對盧意下如何?至於女皇?大對盧要是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啊。」張楠說完,便裝作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哦?沒想到張大人還有如此的雅興,實在是讓人佩服啊。」不過金哲勛雖然嘴上這麼說,眼神卻是在金德曼的身上開始四處打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