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都猜到了,雖然我不知道張大人你如何的受到唐皇的寵愛,但是出發來新羅之前,你和唐皇那猶如朋友一般的對話,我就知道你肯定不簡單。」金德曼看著張楠說道。
「誒,女皇不要說的這麼曖昧啊,什麼叫受到寵愛。」張楠聽見金德曼這麼說,還是不由自主的往不好的地方聯想了起來。
「不過張大人你為何會出現在此處呢?你不是應該回到驛館休息了嗎?」金德曼奇怪的問道,她也沒有讓張楠入宮來見她,怎麼張楠會突然出現在宮裡呢?
「姐姐,他剛剛在和昔和將軍喝酒,昔和將軍喝多了跑入宮來,他就跟著也來了。」金聖曼也是幫著張楠解釋道。
金德曼聽後點了點頭,隨後便道:「行了,不要再說這個事情了,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想辦法怎麼除掉金哲勛,我還是覺得我之前說的那個方法比較可行。」
「嗯,雖然這個方法可行,但是我們也要把過程細細的推理一遍,我們用什麼方法把這個金哲勛召入宮,還有如果他的餘黨突然鬧事,我們又該怎麼辦,最主要的是,我們手上並沒有金哲勛刺殺女皇的直接證據,所以這個罪名應該是服不了眾,我們需要一個能夠置他於死地的罪名才可以。」張楠點頭道。
「對了女皇,新羅有沒有什麼對皇不敬就可以殺的法律,這樣我們可以設計啊。」張楠突然問道。
「這一般這種事情都是可大可小,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敬就可以處斬的規矩的話,那就是亮兵刃了,如果他在我面前亮了刀劍的話,那就可以處死他。」金德曼想了想之後說道。
「嗯?這個情節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呢?這不是林沖被高俅陷害,誤入白虎堂的法子嗎?」張楠心道。
「只是這金哲勛又不傻,他知道宮內是不能輕易帶兵刃的,想要靠這個來定他的罪,實在是太難了。」金聖曼皺眉道。
「嗨,這有何難?我有個辦法,保准讓他乖乖的帶著兵刃進宮,就是不知道這個金哲勛喜不喜歡兵刃。」張楠砸吧著嘴說道。
「你這就有辦法了?你這辦法也有的太快了吧,說來聽聽。」金聖曼顯然是不相信張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想到什麼好辦法。
不過作為讀過《水滸傳》的男人,張楠怎麼會被問住呢?
「這個事情就需要一個人來配合了,我覺得昔和將軍就不錯。」張楠說道此處,金德曼的面色顯然是尷尬了起來,於是張楠只好岔開話題說道。
「我們先弄上一口寶刀,然後找人去賣與金哲勛,但是價格一定要貴,貴到金哲勛肉疼的那種。最後我們在安排昔和將軍去登金哲勛的門,就說他的刀丟了,要金哲勛拿出來看看,最後金哲勛拿出來之後,昔和將軍就一口咬定是他的刀,金哲勛花了大價錢,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棄了,到時候昔和將軍就說讓女皇你來裁決,那金哲勛不就順理成章的帶著兵刃進宮了嗎?」張楠嘿嘿一笑,便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張楠說完,金德曼和金聖曼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張楠。
「這種毒計也只有你能想的出來了。」金聖曼憋了半天,總算是憋出來了一句評價。
「不過這個計策好是好,但是據我所知,金哲勛對兵器並不感興趣,他又不是武將,怎麼會對兵器感興趣呢?」金德曼皺著眉說道。
「這個好辦啊,金哲勛貪財嗎?」張楠繼續問道。
聽見張楠這麼問,金德曼金聖曼相視一下,隨後便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貪財就好辦啦,他既然貪財,那他就肯定喜歡寶物。不知道女皇覺得這樣的刀,算不算的寶物?」張楠說著,便從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了一把製作精良的小匕首。
當然,這個匕首是張楠從系統中換出來的。
刀鞘是鍍金的,不僅有著各色的寶石鑲嵌,更有著七顆水鑽鑲在刀鞘上,連成七星的形狀。而刀身這更加的有講究了,除過鋸齒一端,整個刀身都散發這一股烤瓷藍的光澤,十分的漂亮。
「你這人怎麼隨身帶著兇器啊。」金聖曼看見張楠不聲不響的就摸出來了一把匕首,十分不滿的說道。
「兇器?要不是有兇器,那在羅城的時候,女皇就魂歸天際了,哪裡還會在這裡商量怎麼對付金哲勛啊。」張楠白了金聖曼一眼道。
「對,張大人說的不錯,如果沒有張大人,我恐怕早已是命喪黃泉了,張大人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聖曼,你不要無理取鬧。」金德曼說完,便是瞪了金聖曼一眼。
「我」金聖曼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是被金德曼生生的給瞪了回去。
「這個是匕首嗎?怎麼製作如此的精良?」金德曼說著,便接過了張楠手中的匕首端詳了起來,一邊端詳,還一邊發出讚嘆的聲音。
當然金德曼讚嘆的不是這把匕首的用料和製作工藝,金德曼讚嘆的是這個刀鞘上面鑲嵌的寶石,當然,張楠不會告訴金德曼,那個壓根就不是寶石,就是普通的有色玻璃罷了。
不過對於金德曼來說,玻璃也是寶石的一種。
「這麼好的寶石嵌在這樣東西上面,真是可惜了,你可真是暴殄天物,我總算知道你一天賺那麼多錢都跑到哪裡去了,像你這麼敗家,要是不想辦法坑點錢,你肯定是活不下去的。」金聖曼毫不留情的挖苦道。
張楠聽後也是一笑而過,看來金聖曼對於在大唐摔壞一個手串賠了二十貫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
「女皇覺得這樣的東西能不能夠打動那個金哲勛,咱們刨除這個刀不談,我覺得就上面鑲嵌的這些寶石可就是算得上寶物了吧。」張楠笑著說道。
「嗯,不錯,這把匕首確實算得上是寶物了,我想那個金哲勛一定會中計的。」金德曼一邊看著匕首的血槽,一邊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