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宗看著局勢隱隱都要有大打出手的意思,於是便大喝一聲:「夠了,你們當和白是什麼?是兒戲嗎?都給老夫安靜。Google搜索閱讀」
金元宗的話一出口,宮殿內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咳咳,好了,繼續商議,現在老夫看出來了,一共就分為了兩派是吧,一派是金哲勛,一派是金聖曼,還有誰有人選嗎?」
金元宗這麼一問,便有幾個貴族站了起來說道:「我們一致認為金春秋也可以擁為新王。」
「春秋麼?嗯。」金元宗聽完幾個貴族的話,便陷入了思考,的確,除過金哲勛還有金聖曼,金春秋似乎是最適合的人選了,不僅骨品高貴,而且平日裡展現出來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無奈年紀實在是太小了,現在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年罷了。
「春秋就算了吧,他的年紀太小了,若是他年長個幾歲,那還可以,不過現在春秋才十五歲而已,年紀還是太小。」金元宗道。
金元宗一發話,那幾個貴族便坐了下來。
「好了,那就是兩個人了,金哲勛和金聖曼,你們二人有什麼話要說嗎?現在給你們二人在我們三個老傢伙面前一個說話的機會,我們三人會根據你們所言來考量的。」金元宗說完,身邊另外兩個族長也是點了點頭。
「那就我先來吧。」金哲勛說著,便站起了身子。
「三位族長,雖然我身為新羅的大對盧,但是我知道我做的遠遠還不夠,而且我自知身份低微,骨品遠遠不夠當皇,但是我有一顆為新羅之心,如果我上位,我一定會首先解決高句麗和百濟的問題,不管付出何種代價,也一定要讓高句麗和百濟退兵。」
金哲勛說到此處,也是看了看坐在上方的三個老頭,發現三人並沒有要打斷的意思,於是金哲勛便繼續說道:「等到高句麗和百濟退兵,那就是我新羅的喘息之機,我不敢保證會把新羅的面貌便的煥然一新,但是我保證,絕對不會比女皇在位之時差。」
金哲勛說完,三個老者便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隨後便道:「說的不錯。」
金哲勛的發言是用新羅話說的,金聖曼也是充當起了張楠的翻譯。等到金聖曼翻譯完畢之後,張楠便睜大了眼睛。
「這個金哲勛還真是個做官的人才,這話說的,確實還是有點水平的,首先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本來是應該被成缺點的骨品到了他這裡反倒是放到了明面上來說。而且還順帶著展望了一下新羅的未來。」張楠在心中想到。
「好了,金聖曼該你了。」金元宗聽完了金哲勛的發言,便點了金聖曼的名。
金聖曼聽後,緩緩地站了起來,隨後便道:「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對於政事的處理能力,我自己也不清楚,平日裡都是跟在姐姐身邊,姐姐說一點,我學一點。至於軍事,我更是一竅不通,如果我懂的話,我和姐姐也不會跑到大唐去求援了,所以我認為我不夠資格坐這個位置。」
「小聖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金元宗皺著眉說道,金聖曼這麼說,和主動放棄有什麼區別呢?本來金元宗還是想幫一幫金聖曼的,可是金聖曼這麼說,金元宗就是想幫也幫不了了。
「族長,我知道我不夠資格,但是他,他也同樣的不夠資格。」金聖曼說完,便用手指一指金哲勛道。
「哦?那你說,誰夠資格?難道你也支持春秋嗎?」金元宗問道。
「不,唯一夠資格的,還是只有姐姐。」金聖曼一字一句的說道。
金哲勛聽完金聖曼的話,便是笑出了聲,隨後便道:「公主,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女皇已去,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呢?」
金聖曼正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口的侍衛便通傳道:「昔和將軍求見。」
金聖曼一聽,頓時面露喜色,然後轉過身給張楠做了個口型說道:「昔和將軍來了。」
張楠看見金聖曼這麼說,心裡的大石才算落了地,只要金德曼來了,那就一切要塵埃落定了。
「昔和?他不是在外整兵嗎?他怎麼會突然回慶州呢?算了,讓他進來吧。」金元宗道。
金元宗說完,宮殿的大門口便走進來一位身著戎裝的男子,而張楠也是伸長了脖子看著,張楠對這位女皇的備胎大將軍還是挺感興趣的。
果不其然,昔和的長相還是可以的,否則也不會當金德曼的備胎,不過張楠看來看去,這個昔和和李二比起來還是少了點什麼,拋開面容不談,這個昔和給人的感覺還真不如李二。
畢竟一個只是將軍,而另外一個是千古一帝。
等到這位備胎大將軍走了進來之後,金元宗便開口問道:「昔和,你不是應該在外整兵準備奔赴戰場嗎?怎麼突然回慶州了?」
「回金族長的話,在下突然得知了一個奇怪的事情,一時拿不定主意,所以便回到慶州了。」昔和拱手行禮說道。
「哦?何事?你說說看。」金元宗道。
「回金族長,這個事情,我說不清楚,還是讓女皇來跟您說吧。」昔和話音未落,金德曼便一身朝服的走入了眾人的視野。
金德曼一出現,三個老頭子那都是從座上直接站了起來,而金哲勛的面色則是便的十分的難看。
「德曼,你?」金元宗看見了金德曼,仿佛是不敢相信,畢竟金德曼的棺材還在皇城中停著。
「族長,我並沒有死,現在,請族長先等等,我有些事要問問大對盧。」金德曼說完,便扭頭看向金哲勛,不得不說,當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恨之入骨的時候,眼神是十分可怕的。
金哲勛被金德曼的眼神看的都有些發毛了,於是金哲勛便心虛的把頭扭到一邊,然後道:「女皇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這樣看著臣是什麼意思。」
「大對盧,刺客沒有殺死我,你是不是覺得很失望啊。」金德曼聽完金哲勛的話,笑眯眯的說道,不過金德曼的臉上雖然是在笑,但是誰都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暖。
同樣,金德曼此話一出,整個和白的現場就像是炸了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