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李二同志在聞香殿大擺筵席,排場不可謂不大,就算作為國與國之間的禮儀來說,也算是有牌面了,但是這場宴會只有兩個人,那就是李二和金德曼。
雖然已是夜晚,但是整個聞香殿確實燈火輝煌的,美味的菜餚就擺在桌子上,而李二身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就這麼大馬金刀的坐在桌子的後方。
此時門口的宮人喊道:「新羅女皇到。」李二不由的直了直身子,挺起了自己的腰杆。
金德曼從一進皇宮,整個人就十分的緊張,不單單是看見了李二的皇宮而緊張,畢竟和李二呆的皇宮比起來,那她這個新羅女皇的皇宮簡直就是別墅和平房的區別。
而在見到李二之後,金德曼就更加的緊張了,一是因為李二的身份,作為新羅的主國,也作為附近幾個國家國力文化最強盛的國家,金德曼對李二仿佛是有一種天生的服從感一樣。
二來就是因為李二確實長得很帥,雖然到了李二這個身份來說,長得美與丑已經不再那麼重要了,但是李二長得帥這是一個不可磨滅的事實。
金德曼雖然是新羅的女皇,但是她也是個女人,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強壯的臂彎來依偎,很顯然在新羅不具備這樣的男人,否則她也不會一個人孤單的走完一生,連子嗣都沒有留下,而是在死後把自己的皇位給了自己的妹妹。
但是李二的出現,仿佛是在金德曼波瀾不驚的心裡扔下了一粒石子,在金德曼的心裡泛起了陣陣的漣漪。
金德曼在緩步前往李二的面前,但是在走向李二的這段不長的路程中,金德曼卻是在偷偷的打量著李二。
李二相比於金德曼那可要大方的多了,金德曼是偷偷的打量,李二是大鳴大放的看,甚至不帶掩飾的。雖然他沒有什麼可掩飾的。
最終,金德曼還是邁著自己不大的步伐,緩緩的來到了李二的面前。恭恭敬敬的給李二行了一禮之後,金德曼道:「德善女皇見過唐皇。」
雖然金德曼的嘴上自稱是德善女皇,但是行的卻是臣子禮,這讓李二十分的滿意。
李二略帶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女皇不必多禮,朕對女皇的大名也是有所耳聞,請入座吧。」李二說完,便指了指自己的下垂首的位置。
金德曼又是很恭敬的向李二謝禮,隨後才入座。
「朕還是叫女皇的你的名字吧,朕叫你女皇總覺得怪怪的。」李二說完便自己笑了起來,李二作為皇帝,而且是一個極為自負的皇帝,對於突厥的王,那也是直呼其名,現在要叫這個附屬國的王女皇,李二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唐皇想如何稱呼都可以。」金德曼看見李二這個老帥哥,也是笑著說道。本來在來之前,金德曼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了,雖然李二很有才能,大唐的國力也強盛,但是金德曼也已經做好了獻身於一個醜八怪的心理準備。
畢竟一個男人長得又老又丑不要緊,但是他要有才華。
如果可以救新羅,金德曼認為這並不是不可忍受的。
但是見了李二之後,金德曼才發現自己想多了,就好像你已經準備要去見宋小寶了,結果來了一個吳彥祖一樣。
現在金德曼的心裡可謂是五味雜陳,雖然金德曼對於晚上要發生的事情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有點緊張,可是在緊張之餘,就連金德曼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的心裡居然有一種隱隱的期待。
用四個字來形容金德曼現在的心理狀態,那就是「小鹿亂撞」。雖然金德曼已經不算年輕了,但是她還是有一顆少女心的,畢竟她連戀愛都沒有談過。
現在突然李二這樣的長得帥還有實力的霸道總裁冒了出來,金德曼的心裡自然是有些悸動。
「哈哈,好,那朕就直呼你的大名了,不過這樣顯得太過生分了,畢竟新羅對我大唐可謂是竭盡主屬之禮了,朕就叫你德曼吧。」李二說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對於一個才第一次見面的女人來說,李二就叫別人的名字後兩個字,會有幾分是耍流氓的嫌疑,但是金德曼並不排斥,反而是笑著說道:「唐皇喜歡就好。」
「哈哈,好,今日朕能夠遇見德曼真是一件幸事吶,當浮一大白,來,德曼,朕敬你一杯,你一介女流就能將新羅治理的井井有條,足以證明你是個不簡單的女人。」李二說完,便端起了手中的高腳玻璃杯。
雖然李二平日裡喝酒還是用青銅杯具比較多,但是今天為了在金德曼面前顯擺一下,李二可以說是下了血本了,廚子李二都是直接讓私人會所裡面的廚子直接進宮做的飯,而酒水那都是酒吧剛開業的時候,李二從張楠那裡宰過來的好酒。
李二端起了酒杯,金德曼自然也是端起了自己面前已經斟滿了酒水的高腳杯。
「唐皇,您的大唐果真是國力富強,就連這樣透明無暇的水玉都只是用作酒器。」金德曼看著透亮的玻璃杯贊道。
新羅的國力不強,物產也不豐富,稅收自然也是低下了,作為皇族,金德曼自然是見過玻璃這種奢侈品的,但是她也是沒有奢侈到做酒器。
「哈哈,這種東西,朕簡直是不要太多了,別說朕的這宮裡了,就連朕的臣子府中,這樣的小玩意也是多的數不勝數。」李二口中的臣子自然說的就是張楠了。
「大唐的國力真是令在下欽佩。」金德曼適時的送上了自己的馬屁,拍的李二那叫一個開心。
「今日不談國事,只談風月,德曼可不要犯規哦,來來來,喝酒。」說完,李二便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李二也算是看明白了,新羅女皇今天敢隻身赴宴,自然也是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所以李二也不用藏著掖著了,既然美人都有心裡準備了,李二自然是不會在此時此刻來提國事破壞氣氛了,同樣的,他也不允許金德曼提了國事來破壞氣氛。
金德曼識趣的點了點頭,金德曼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知道李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