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四大名著之所以為四大名著,還是有其原因在裡面的,雖然中國古代的文學史燦爛無比,但是相較於受眾面還有可閱讀性來說,還是這四本書占了上風。
崔玥讀的如痴如醉,連吃飯的時候都要手拿著這本《三國演義》邊看邊吃,面對此事,張楠也是毫無辦法,也就隨崔玥去了,畢竟遇見一本好書,讀上一個好故事,對於一個書迷來說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張楠還是像往常一樣的去上早朝,大部分事情昨天的早朝上已經討論完畢了,所以今日的早朝沒有費什麼時間就完畢了。張楠剛剛走出李二的太極宮,就被李淵的貼身太監給請到了大安宮去了,不過這次張楠心中已經是大定了。
現在的張楠可是唯一一個能夠出入大安宮還不被李二猜疑的臣子了。
「太上皇,您今日這氣色看起來不是很好啊。」張楠看見了李淵,笑著給李淵行了一禮說道。
李淵聽後也是有些許的尷尬,自從李淵被趕下台之後,李淵就過上了每天睡到自然醒的生活,雖然沒了自由,但是李淵操心的事情卻變少了,所以李淵也是有著同齡人不具備的精神狀態,可是自從昨天張楠給李淵講了書院的事情之後。
晚上該睡覺的李淵卻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李淵感覺自己很亢奮,感覺自己有一腔的熱血等著他去揮灑,結果就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一直到了凌晨的時候,李淵才算將將入眠。
結果沒睡一會又起來了,對於李淵這個年紀的人來說,一晚上沒有睡好可是很傷神的。
不過李淵可不會告訴張楠因為自己當上了校長激動的一晚上沒有睡好的事情,而說咳嗽了兩聲說道:「嗯,昨日沒有休息好,不過沒事,清泉,你今日就跟著朕去為書院選址去吧。」
張楠一聽李淵把自己叫過來就是為了這個事情,頓時有些無語,自己又不會看風水,而且對於張楠來說,只要是片空地,那都是可以建學校的,何必那麼麻煩呢?
「不知道太上皇想要把這個書院放到哪裡去呢?」張楠問道。
「嗯,這個問題朕考慮過了,朕覺得長安城外的山腳下就不錯,你覺得呢?」李淵問道。
「又進山?」張楠一臉的無語,怎麼古人都喜歡往山裡面鑽呢?
不過這倒是張楠孤陋寡聞了,從宋代開始,正統的書院便開始在中國出現。中國古代四大書院,應天書院,嶽麓書院,嵩陽書院,白鹿洞書院。
除過應天書院設立在鬧市之中外,其他的書院都是設立在山林僻靜之處。這些書院一般是由私人隱居讀書發展為置田建屋,聚書收徒,從事講學活動;設置地點多在山林僻靜處,後世認為這是受了佛教禪林精舍的影響。
不過這些都是張楠不知道的,現在李淵說要把書院放到山裡面,那張楠只能跟著李淵進山里去找地方去了。
「對了,朕聽聞你把袁天罡還有李淳風二人收到天工部去了?」李淵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是啊,太上皇有什麼問題嗎?」張楠道。
「他們二人今天星象風水之術,你那個天工部是搞機巧的,他們二人過去能幫上忙嗎?」李淵奇怪道,畢竟李淵收他們二人入宮做官,就是為了搞個占卜算個凶吉什麼的,現在張楠突然掉他們兩個人去搞科研去了,李淵怎麼能不奇怪。
「嗨,太上皇您這就有所不知了,他們二人現在可是我們大唐首屈一指的化學家,以後大唐的化學道路,他們可都是可以開山立派的人物啊。」張楠笑道。
李淵搖了搖腦袋,李淵也不知道張楠說的這個化學到底有什麼用,相對於這個,李淵還是更看重袁天罡,李淳風二人的風水看相。
「行了,咱們現在就出發吧,順便去天工部把他們倆叫上,朕要讓這二人為書院找一個風水寶地。」李淵道。
雖然袁天罡還有李淳風被張楠現在拉去搞科研了,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二人看相的準確程度,雖然後世所謂的看相算命都是以騙人為主,但是張楠還是有些信這個的,畢竟老祖宗能流傳下來的東西,肯定是會有一定道理的。
而且自從袁天罡第一次見張楠的時候說的那個早死之象之後,張楠便對袁天罡的業務能力深信不疑了。
相傳,李治登基以後,就開始為自己尋找墓地。為了把墓地選在風水最好的地方,李治就派朝中最有名的堪輿家袁天罡和李淳風分別勘察墓址。
袁天罡和李淳風接旨後分別行動,但最終都找到了同一個地方——梁山。這裡三峰高聳,主峰直插天際。東隔烏水與九嵕山相望,西有漆水與婁敬山、歧山相連。烏、漆二水在山前相合抱,形成水垣,圍住地中龍氣。於是,兩個人分別在山上做了記號。
巧的是,兩個人做的記號都在同一個地方,李淳風插下的發針正好插在袁天罡埋下的銅錢錢眼裡。
這件事到底是真的假的,那肯定是不可考的了,但是乾陵歷經了千年,遇見過的盜墓賊從鏟子換到了大炮,但是都沒有打開乾陵,乾陵是唐十八陵中主墓保存最完好的一個,也是唐陵中唯一一座沒有被盜的陵墓,這也側面的說明了這二人給武則天還有李治的墓地選的是真的好。
作為給皇家看地方的風水師,張楠相信看個書院的風水對於二人肯定是個小意思了。
很快張楠便和李淵來到了天工部,張楠直接就帶著李淵去了實驗室,因為二人除了在實驗室不可能在別的地方了,兩個人自從見識過了張楠打造的現代化的化學實驗室之後,恨不得每天住在實驗室裡面搞研究。
雖然都是一些很淺顯的實驗,但是二人都是反覆的做,保證自己獲得的結論和書本上面寫的一樣。
來到了化學實驗室,張楠一推門,就看見兩個大唐最著名的風水師穿著白大褂,一個拿著燒杯,一個在擺弄酒精燈。對於面前的景象,張楠居然沒有絲毫的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