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突厥人搞小動作之後,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有餘,天氣也是越來越冷了。而張楠則是悠閒坐在自己的府中和崔玥烤著暖爐,玩著經過自己改版過後的「大富翁」。
反正也不用自己上去玩命,而且現在的大唐也裝備上了熱氣球,神風弩,還有轟天雷,怎麼都不可能輸掉這場戰爭,所以張楠並不擔心,反而是樂得清閒,天氣越冷,李二的心越不靜,最近一段時間已經叫了自己的心腹們開了許多次會了,而張楠這個被李二認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則是被李二排除在外了,畢竟就算張楠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誒呀,郎君,你過妾身的客棧應該給妾身交錢的,你怎麼能耍賴呢?」崔玥看見張楠經過了自己的地盤,居然不交過路費,趕緊說到。
張楠看了看面前可憐巴巴的三個銅板,有看了看崔玥面前的幾乎快五十個銅板,嘿嘿一笑說道:「玥兒就放過郎君這一次吧。」說實話今天的張楠的手氣是真的不好,要什麼沒什麼,否則也不會輸得這麼慘,把最初的財產全部都輸給了崔玥。
「不成不成,郎君還是乖乖的把銅板交出來吧,郎君你應該給我三個銅板的。」崔玥笑著搖了搖頭說到。
正當張楠眼睛咕嚕咕嚕轉的時候想要繼續想耍賴的招數的時候,老蘇則是來報告,蕭柏,程懷默,李德謇,尉遲寶林,李崇義要見自己。
聽見張楠有正事要做,崔玥只得收拾了桌子上面的棋盤,回到後院。
而張楠則是讓老蘇把這五個人請進來,張楠也很好奇這麼冷的天這幾個傢伙不在軍校裡面訓練跑到自己府上幹嘛。
幾人一進門,程懷默便首先說到:「大哥,多日不見啊,你最近怎麼不去軍校溜達了。」
「我沒事去軍校幹嘛?我能教的東西也都教給你們了,新東西你們暫時還不需要訓練,這麼冷的天我才不願意出去呢。」張楠道。
「就是,人大哥一天忙的很,哪有時間跟咱們這些粗人在一起。」李德謇也是笑嘻嘻的說到。
「就是就是,你以為都跟你一樣,一天訓練完學員就沒事了?」李崇義道。
聽見這幾個人這麼說,張楠心裡不禁升起了一絲疑惑,要說這程懷默跟自己這麼說話,那還正常,可是連李崇義還有李德謇都說這些有拍馬之嫌的話,張楠就十分的不理解了,這李崇義和李德謇可不是這種人啊。
「你們是不是有事情要找我幫忙啊。」張楠問道。
「誒,大哥你神了,你怎麼知道的。」尉遲寶林一臉驚嘆的說到,話還沒說完,就被程懷默踢了一腳,隨後程懷默便笑嘻嘻的說到:「哪有什麼事情啊,就是多日不見大哥聽想念的,我們幾個來看看你。」
看見程懷默這幅樣子,張楠的心裡就更加的確信,這些人肯定是有事情找自己幫忙。
「蕭柏,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看見這幾個滑頭都不肯開口,張楠只好問蕭柏道,畢竟蕭柏可不會有這麼多彎彎繞。
「這那張大人,我可就實話實說了。」蕭柏頓了頓說到。
「你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幫忙啊。」張楠問道。
「還真是,大人,我們已經聽說大唐準備和突厥動手了,你說說這馬上都要打仗了,這不讓我們軍校的人上去上陣殺敵,這合適嗎?」蕭柏問道。
「你想讓我幫你在皇上那邊說說,把軍校的學員派到戰場上去?」張楠問道。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大哥,說實話,我們練了這麼久,不就是要上陣殺敵嗎?這不正好就是一個檢驗我們訓練成果的機會嗎?」程懷默說到。
「嗯,這是你們幾個人的意思,還是軍校裡面的學員們大部分都這麼想?」張楠問道。
「嗨,大哥你就別提了,學員們聽說馬上要和突厥動手了,一個個都激動的不得了,都等著上戰場殺敵呢,我們幾個可不是代表我們啊,那是代表了整個大唐軍校來拜託大哥你來了。」程懷默嘿嘿一笑說道。
「你還在這兒跟我開始上綱上線了,這事情我說了又不算。」張楠白了一眼程懷默說到。
「所以這不是讓大哥你去幫我們問問皇上的意思嘛,我們幾個級別太低了,連皇上見面的資格都沒有。」程懷默撓了撓頭說到。
「承乾不是在你們那嗎?讓他去說啊。」張楠道。
「嗨,大哥你可別提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聽說要上戰場,最近低調的不行,生怕皇上把他想起來然後把他叫回宮去,失去了上戰場的資格。」李德謇道。
「我說你們這洗腦工作的做的可以啊,連大唐的太子都給你們忽悠的心甘情願的上戰場了,對了,最近承乾的精神狀態如何。」張楠忽然想起來,李承乾在進軍校之前開始崇拜突厥崇拜的不行,現在要打突厥了,也不知道李承乾怎麼樣了。
「大哥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那哪裡叫洗腦啊,那叫愛國主義教育。」程懷默糾正道,在軍校呆的時間久了,程懷默他們早都學會了這些充滿現代氣息的詞。
「問你正事呢,趕緊說。」張楠道。
「太子殿下一聽說馬上要有戰事了,那訓練可又刻苦了不少,我估摸著太子殿下已經迫不及待的要上陣殺敵了。」蕭柏道。
「你們說要讓軍校的學員上戰場,這個事情我可以考慮考慮。」張楠想了想說到,畢竟軍隊還是要見血的,不見血的軍隊,那就是一群童子軍。
「嗨呀,大哥你還考慮什麼呀,你現在就入宮給皇上說一說吧。」程懷默說完,便拉起了張楠,推著張楠向門外走去。
「對呀,我們連學員們的血書都帶來了,要是大哥你不幫我們這個忙,我們回去了還怎麼帶兵啊。」李德謇說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塊布,上面都是用血寫的人名,現在的軍校學員可不是大老粗了,孫思邈每天晚上的都帶著他們讀書識字,可以說現在這些學院對於日常用字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
張楠被程懷默拉出了大廳,剛一出門,張楠就感覺到了臉上有些冷冷的感覺,再看看院中的小路上,不知道何時已經被天上的小雪給浸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