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張楠的話,李二同志的臉上的表情倒也還算正常,只不過譙國公柴紹臉上的表情就顯得很是激動了,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自打李二同志上台以來,基本上就沒有提過平陽公主的事情,現如今張楠要求整個國家都學習自己的亡妻,他這個做丈夫的心中豈能不開心?
「說的不錯,朕也有此意,我大唐才建國幾年啊?就有人忘記了我三姐的功績?朕如果不這麼做的話,豈不是對不起當初奮力守關的三姐?來人啊,傳朕的旨意。」
「即日起,著令《大唐日報》開始撰寫平陽公主的事跡以供百姓學習,至於葦澤關,即日起更名娘子關,以紀念當初在平陽公主帶領下的娘子軍奮力守關的事跡,即刻去辦吧。」老李同志說完,便是揮了揮手。
聽見老李同志這麼說,頭髮都有些白了的柴紹立馬是感激涕零,平陽公主去了以後,柴紹也是沒有續弦,也算是寄託了對平陽公主的哀思,現在老李同志又將當年那些舊事重提,往日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浮現在了柴紹的心頭,所以柴紹也是不禁流下了男兒淚。
趁著轉身的功夫,柴紹也是悄悄的擦了擦眼角,雖然眾人都看見了,尤其是老李同志,也是看了個清清楚楚,但是卻沒有點破,任由柴紹擦拭著眼角。
有了平陽公主的事情牽頭,言官們自然是不敢再多言明月掛職到空軍的事情了,明月也是順利的進入了空軍掛職。
「對了,這個火力發電站的事如何了?韋天物你打算把這個火力發電站放到哪裡去?朕的這皇宮裡面還是有一些空地的。」老李同志突然想起來了還有火力發電站的事情。
聽見老李同志這麼問,韋天物的臉上立馬也是浮現出來了尷尬的神色,昨天和張楠喝酒喝到半夜,哪裡還記得什麼火力發電站的事情?而且現在韋天物的精力全部都放到了婚禮的事情上,基本上沒有什麼心思去處理火力發電站的事情。
還好張楠知道韋天物心中壓根就沒有主意,於是便主動站了出來說道:「皇上,這個火力發電站不適合放到皇城裡面,甚至不適合放到長安城裡面,臣最近和韋大人正在秦嶺山腳下尋找一處合適的地方,皇上不必著急。」
聽見張楠幫助自己解圍,韋天物立馬朝著張楠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張楠便是抬了抬自己的眉毛,示意自己收到了。
「唔?建到秦嶺山腳下?遠不遠?如此遠豈不是勞命傷財?還不如建到長安城中,這樣工程也能小一點。」老李同志捏著下巴說道。
「皇上,這個東西還是要放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才好,這長安城中人太多了,萬一有個什麼安全問題可怎麼辦?雖然這個機率連幾十萬分之一都不到,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再者說火力發電站建起來之後,就算再遠也不過是多弄一些電線的問題,完全不用擔心勞命傷財。」張楠解釋道。
老李同志對這個問題並不是很清楚,老李同志自然也是不會不懂裝懂,於是便揮了揮手,示意就這辦好了。
又說了幾件無關痛癢的事情,老李同志便是宣布下朝了。
「今天不錯啊,還站出來幫我說話了呢。」明月和張楠共乘一輛馬車往府上走。
「那可不,我不幫你誰幫你?不過我還是有個問題,我的睡褲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楠道。
聽見張楠這麼問,明月立馬便是把臉給扭了過去,當做自己沒有聽見,看見明月這個樣子,張楠也知道這麼問肯定是問不出來個所以然的,於是張楠乾脆就不問了。
「對了,你知道了王墨之要把女兒嫁給韋天物的兒子的事情吧。」張楠突然問道,雖然張楠知道明月不過是系統而已,對於人情世故這樣的玩意並不擅長,但是張楠還是想問問,畢竟張楠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王墨之為什麼要這麼做。
「怎麼看王墨之這麼做都是虧本的生意,按照王嫣兒的身份,完全能夠找到一個更好的夫君,別說是韋天物的兒子了,就算是皇子王墨之都能打著滾兒挑,為什麼他就選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韋凌呢?」張楠繼續問道。
「這我哪裡知道去?我又不是王墨之肚子裡面的蛔蟲。」明月白了張楠一眼說道。
「按理說現在的韋天物根本就不值得王墨之的拉攏啊,韋天物身後並沒有世家大族的支持,王墨之拉攏他根本就什麼也撈不到。」張楠道。
明月看見張楠這幅要把腦袋都抓破的樣子,於是便是長嘆了一口氣,隨後道:「你真的想知道?」
「你知道?」張楠反問道。
「我並不知道,不過我也能夠猜到一二了,當然我不保證我想的一定是對的,但是經過我的推演,我絕對這麼來看可能性是最大的。」明月道。
明月這麼一說,張楠便是來了興趣,他是人的思維來思考這件事,而明月是通過計算來得到的結果,張楠也很想聽聽明月的答案。
「你說說看。」張楠道。
「我覺得王墨之這麼做不是為了拉攏韋天物,而是要想辦法除掉韋天物,現在六部裡面除了韋天物是沒有任何世家大族支持的工部尚書以外,吏部和軍部不屬於世家大族的以外,剩下的三個部門可以說都是在世家的手裡面把控著,其中戶部是崔紹的地盤,王墨之肯定是插不進腳去,而刑部也是王家的人,禮部也是王家的人,我覺得王墨之就是想拿到工部以此來抗衡其餘三部。」明月分析到。
聽見明月這麼說,張楠略加思考,便是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我覺得不太可能,就算王墨之想要工部的話,那也要等到韋天物下台才行啊,韋天物本來就是站在皇上這邊的,他來拉攏,皇上肯定是會知道的,皇上豈能允許他們王家一家獨掌三部?」張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