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是這樣,那張楠可就要想辦法除掉韋天物的兒子了,雖然張楠是個善良的人,可是威脅到自己的存在的話,張楠還是不介意心狠手辣一下的。
畢竟穿越者,一個就夠了。
「皇上,難不成韋天物的兒子就在最近突然就表現出來了過人的天賦?就和臣一樣,突然懂了很多的東西?」張楠有些緊張的問道。
當然,張楠的緊張並沒有引起老李同志的注意,老李同志只是自顧自的說道:「那到沒有,這孩子從小到大都算不上聰明,現在更是如此,而且從他平日裡的行為來看,完全就是個紈絝子弟,把女兒嫁給這種人,王墨之到底是怎麼想的?」
現在的老李同志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就然不是兩情相悅,也不是政治聯姻,王墨之幹嘛非要死乞白賴的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紈絝子弟呢?
但凡韋天物的兒子有一點可取之處的話,那也不會到了十六歲還未婚配了,這是讓老李同志怎麼想也想不通的。
不過對於張楠來說就沒有那麼多的事情了,反正又不是嫁給他,韋天物的兒子是不是紈絝子弟和張楠也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只要張楠確定這個傢伙不是個穿越者就行了。
「皇上,既然不知道王墨之在打什麼算盤,那就乾脆賜婚算了,反正韋大人也是一心為國,而且手上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權利。」張楠此時也是為老李同志出謀劃策道。
「朕明白你說的道理,只不過朕只是好奇,為什麼王墨之會突然把女兒嫁給韋天物的兒子,這可讓朕很奇怪啊,雖然朕知道韋天物一心為國,但是不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朕的這心裡總是感覺怪怪的。」老李同志道。
韋天物出身不高,能夠有今天,完全都是老李同志抬舉他,所以韋天物對老李同志的忠心程度不用懷疑,更何況韋天物只是一個工部尚書,手上最大的權利也不過是管管修建東西的事情,也不算是什麼油水大的部門,再加上天工部的出現,現在工部的權利是一少再少。所以王墨之和韋天物聯姻,看起來是半毛錢好處都撈不到的,反倒是王家要付出不少的東西。
畢竟把女兒嫁給一個紈絝子弟,這說出去可不怎麼好聽。
「臣倒是覺得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現在看起來倒是沒有任何問題,就算是賜婚了也未嘗不可。」張楠道。
「唔,這件事朕還是要考慮考慮,如果這個韋天物的兒子真的是個紈絝子弟的話,朕就允了這門親事,如果這個人真的有什麼過人之處沒有展露出來的話,朕就要好好的考慮考慮了。」老李同志道。
「別說是你要考慮了,就是我也要好好的考慮考慮了。」張楠在內心默默的說道。
「朕倒是忘了問你了,你跟韋天物說火力發電站的事情了嗎?朕還等著給皇宮通電呢,等到通了電,你在穿越門那邊有的東西可都要給朕弄來啊。」
其實老李同志眼饞張楠府上的東西很久了,例如電視,電冰箱之類的東西,甚至連吊在天花板上看起來十分漂亮的大燈都讓老李同志很羨慕。
但是無奈,大唐沒有電,老李同志就是羨慕也沒有用,現在好了,張楠說大唐自己就能發電了,老李同志自然是不會放過張楠的。
「還沒有來的及說,今天早上府上出了一些小小的意外。」張楠也是有些尷尬的說道。
「什么小小的意外,朕看就是你睡過頭了吧。」老李同志白了張楠一眼說道。
「雖然有一部分這個原因,不過這個不是主要原因。」張楠也是老實的緊。
「」
「不過皇上您放心,這件事臣已經讓明月全權負責了,只需要韋大人去空軍基地找一下明月,明月就能幫著他把火力發電站給建起來。」張楠道。
「朕怎麼發現自打明月來了之後,你小子就變懶了呢?這兩件大事都交給明月做了,你小子幹什麼呢?要不要連你的安國公都讓給明月做?」老李同志也是十分不滿意張楠這種消極怠工的態度。
聽見老李同志這麼說,張楠立馬就想喊冤,畢竟自己的東西都是從明月那裡來的,讓明月直接去做,反倒還是省了不少的事情。
而且還沒有他這個中間商去賺差價,怎麼看都是個合作共贏的事情。
不過這麼一來張楠似乎就變成了一個吃閒飯的了。
「皇上您這麼說就是冤枉臣了哇,正所謂尺有所短寸有所長,臣對這兩件事還真是不怎麼明白,臣擅長的還是出謀劃策和賺錢,這種技術性的工作,臣能做還是太少了。」
「再說了,明月沒有來之前,這些技術性的工作臣也做了不少哇,現在來了一個更專業的人,皇上您應該高興才是啊。」張楠道。
老李同志聽後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道:「你說的倒也不無道理,只不過老是讓明月這麼辦事卻什麼都不給,這和朕一貫的作風不符合啊。」
「哪裡不符合了?分明是太符合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性格了好吧,簡直是要把臣子當牛使啊。」張楠繼續在心裏面吐槽道。
「朕想著要不要給明月一個官職?可是大唐從建國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女官呢,這似乎不符合祖制啊。」老李同志也是有些犯難的說道。
「那要不就給她賞賜點東西,例如錢財什麼的?」張楠也是小心翼翼的說道。
沒有想到張楠用心想出來的辦法卻沒有獲得老李同志的認可,反倒是白了張楠一眼道:「庸俗,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掉在錢眼裡面了嗎?」
「我那庸俗了!這傢伙最喜歡的就是錢好不好!要說見錢眼開,就屬她最見錢眼開了,我要是沒錢可能還會辦事呢,她是不給錢絕對不辦事的啊。」張楠在內心吶喊道。
「朕再想想吧,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好好的調查一下韋天物的兒子,朕就害怕王墨之發現了什麼朕沒有發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