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還等著自己的父親過來解救自己,順便自己再在父親面前告打自己的程懷默一狀,可是杜荷沒有想到自己的老爹上來,連問都不帶問的就是一個耳光貼在了自己的臉上。Google搜索閱讀
「父親」杜荷的話還沒有說完,杜如晦第二個巴掌又貼到了杜荷的另外一邊臉。
「逆子,你想氣死為父嗎?看來平時里我對你還是疏於管教啊,居然敢偷為父的會員卡去偷偷喝酒,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偷東西,而且還在酒吧中鬧事。」杜如晦臉色鐵青的說道。
「父親,這程懷默還打了我呢,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杜荷也不管杜如晦怎麼想的,反正先要說清楚,程懷默打了自己,至於自己偷東西的問題,那都是人民內部矛盾。
「打你?打得好。」杜如晦說完,便把一旁的程懷默拉倒了杜荷的面前。「你看看你,你再看看懷默,你說說你怎麼就如此的不爭氣啊。」杜如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誒,老杜,你也別這麼說嘛,我看青蓮就挺不錯的。」坐在堂上程咬金毫不留情的嘲諷道,說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知節,你也不用給我在這說風涼話。」杜如晦聽見程咬金嘲諷自己,也不生氣,轉過頭繼續對杜荷說道。
「逆子,你知道自己錯在何處了嗎?」
「錯?我何錯之有,我喝酒喝的好好的,被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撒了一身的酒,還被程懷默這個莽夫打了我一頓,我何錯之有啊。」杜荷用手指著自己鼻子說道。
不等杜如晦說話,張楠便跳了出來。笑嘻嘻的看著杜荷說道:「杜公子,你口中的不長眼的東西是不是我啊?」
「對,父親,就是這個不長眼的東西,撒了我一身的酒,你快找人把他收入大牢。」杜荷依然執迷不悟的說道。
「老杜,你權利夠大的啊,說收大牢就收大牢,厲害。」尉遲恭笑嘻嘻的說道。
「胡說,老夫什麼時候幹過以權欺人之事。」杜如晦道。尉遲恭當然知道杜如晦不是這種人,他只是太無聊了,想跟杜如晦開開玩笑。
「你可知道你口中的不長眼的人到底是何身份?」杜如晦一臉歉意的看了看張楠,張楠則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他?他不就是一個普通商人嗎?」杜荷抬起頭來看著張楠說道。
「這是」杜如晦剛想說張楠是朝廷的什麼什麼人,可是一想,張楠好像到現在都沒有官職在身,反而是戶部,工部,軍部的瞎跑。
「我是個商人,不過也不僅僅是個商人,我也是有爵位在身的人。」張楠看見杜如晦說不出來,只好自我介紹道。
不等杜荷說話,張楠繼續說道:「當然,我的爵位和杜大人的爵位比起來不值一提。」
杜如晦聽見張楠這麼說,趕緊說道:「清泉你太謙虛了,你將來的前途,可是我們這些人萬萬達不到的啊。」
「誒,杜大人客氣了,杜荷,我問你,你可知道這狐假虎威的故事。」張楠突然發問道。
「哼,怎麼會不知道,此典故出自《戰國策·楚策一》,你是在取笑我沒讀過書嗎?」杜荷頭一偏滿不在乎的說道。
「知道?知道的話,那你就應該清楚,你如果沒有你這個當國公爺的爹,你連個屁都不是。」張楠突然爆了粗口,聽得杜如晦嘴角抽了抽,但是沒有說話。
「你居然敢如此說我!」杜荷聽見張楠居然敢諷刺自己,頓時瞪著張楠說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知不知道,你天生就要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起步高,你知道這是因為誰嗎?」張楠面無表情的問道。
「這,自然是因為我的父親。」杜荷說道。
「沒錯,如果沒有你的父親,你什麼都不是,你可能還在為一日三餐而發愁,又怎麼會跑到酒吧裡面喝酒。」
「那又如何,只不過是那些人命不好罷了。」杜荷滿不在乎的說道。
「哦,那據我所知,你應該還有個哥哥吧。」張楠說完,杜如晦便說道:「沒錯,青蓮是我的第二子。」
張楠點了點頭,說道:「那你的哥哥最後肯定會繼承你父親的爵位,而你,什麼都沒有。」
張楠這麼一說,杜荷便開始有些歇斯底里。
「我當然知道,到最後我父親的一切都是我大哥的!」
「所以,你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你也會成家,你也會有子女,如果你沒有一份安身立命的本事,你的子女可不會有你現在的待遇,不過要是等到你成家立業的時候,你還願意去吃你父親的老本,那你就當我沒說。」
張楠這麼說,是因為他覺得,一個人再怎麼二,再怎麼混,做人的底線還是應該有的。果不其然,雖然杜荷是一個浪蕩公子,可是做人的底線他還是有的。
聽見張楠這麼說,杜荷大聲道:「我自然不會吃我父親一輩子,你當我不想干出一番事業嗎?我就是不服氣,憑什麼,憑什麼我大哥什麼都不用干,就能得到我父親的爵位,家財,寵愛,同樣都是兒子,憑什麼我就什麼都沒有,就因為我比大哥晚出生嗎?」
張楠聽到杜荷這麼說,心中驚到:「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杜如晦聽見杜荷居然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樣子,說自己想干出一番事業,這讓杜如晦激動極了。
「青蓮,你真的這麼想嗎?」杜如晦顫抖著問道。
「父親,你知不知道,從小到大,你總是看著大哥,不管是功課,不管是什麼,你都看重大哥,而我,我做什麼,你都要拿我和大哥比,就算我做的比大哥要好,我什麼也得不到,現在好了,我喝酒,我留戀煙花之地,這樣大哥怎麼都比不過我了吧。」杜荷說完,仰天哈哈大笑起來,不過張楠卻看見,杜荷閉著的眼睛好像流眼淚了。
杜荷笑完,悄悄的擦了一下眼角,繼續說道:「在你們眼裡,我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草包公子,你們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懂嗎?我只是感嘆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我就想替這官家的第二子問一句,到底憑什麼。」
「父親你說啊,你告訴我,憑什麼。」杜荷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杜如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