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分家問過誰
也不動腦子想一想,誰拉扯他們全家起來的。還當著外人的面,揪著林巧巧說事,生怕別人不知曉她看不慣林巧巧似的。
「錯,你是這個。」林鐵掐著小拇指的指甲,給林燕看。
「你是這指甲,但是,我覺得以你的智商,很難理解。
畢竟是我看在你是我親姐的份上,給你強制加了籌碼。
若不然,你和巧巧姐姐一塊上稱,你都是個屁。」林鐵道。
好氣啊!林燕把頭扭過去一旁,不搭理林鐵。
林招娣掩嘴而笑。
「羅嫂子,你這又是何苦。林大福再不濟,也是你們的親兒子。這若告發了,他不得蹲大牢去。」里正勸解道。
林氏族長也勸道:「家醜不可外揚。」
顯然,里正、族長這二人根本沒有搞清楚狀況。
「我受盡了委屈,你卻勸我善良!
拿著所謂的名聲,勸我大度!
《聖經》都不敢這麼寫!」林巧巧在一旁,演的那叫一個悲情。
眾人齊刷刷地望來。
林巧巧朝著天空伸出了雙手,「啊,蒼天啊!大地啊!」
惹得林燕姐弟三人捧腹大笑。
頓時,惹得談正事的大人們紛紛甩給林巧巧一記白眼。林巧巧再一次發揮了她的被動技能,只要我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一定是別人!
羅氏壓根不給二人好臉色。
「呸!糟心的玩意兒!」羅氏朝著一旁吐了一口濃痰,火氣太旺盛了。
羅氏止聲,起身去了一旁,在給下人說著什麼。羅氏罵不下去的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差點沒憋住笑!林巧巧這小丫頭總喜歡不分場合的突然跳出來搞怪!
而離去的林老頭也在這時回來了。林老頭起身抱拳,壓抑著怒氣,送客。
「話不投機半句多。二位請吧。」林老頭道。把從林三福那學來的名言,現學現賣了去。
里正和林氏族長起身離去,人剛出林家院子。
里正道:「森老哥去了趟城裡,回來說話都變得文縐縐的了!」
族長正要回話,卻聽見身後傳來了林老頭的聲音。
林老頭譏諷道:「怪不得我們林氏家族子弟越來越窮困潦倒,就你這樣識人不清的人,來當家做主,掌舵整個林氏家族。
呵呵。
能不沒落了去嗎?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爺爺在世的時候,我們林氏家族可比現在風光多了。瞧瞧爺爺在世的時候,我們林家村的人誰走出去,十里八鄉哪個不抬舉我們林家村的人。」
碰的一聲,院門關上。也把好事者,給阻攔在了院門外。
林巧巧聽後,詢問林三福,「爹,聽爺爺這話的意思,似乎還牽連著爭權奪勢啊。」
「嗯,是這樣。你爺爺的爺爺當過族長。現任族長和你爺爺是堂兄弟。」林三福說道。
「這麼多年,我們和族長一脈沒有往來啊。逢年過節,也沒串過門。」林鐵說道。
「我還沒出生,兩家人便因為族長一位,鬧僵了。」林三福說道。
林家院子的大門關上後,小側門打開了。林家二房的下人,騎馬前去了洛川縣城。
下午,估摸著一兩點的樣子。史家的馬車來了三輛,縣衙的馬車來了兩輛。
縣令大人半個月前便離開了洛川縣城,返鄉去祭祖了。在縣令回來前,縣衙的大小事情,都交給了縣丞去處理。
縣丞帶了師爺,又帶了幾名衙役前來受理此案。
若不是林大福臨走時的威脅話語,若不是回村後的所見所聞,老兩口子不會這般狠心。
史管家、史家公子和小姐出面作證。當初和林家的合作,都是衝著林三福去的。並言明,不止一次詢問過林玉竹,林家是否分家?
林玉竹自然回答,未分家。
史家人一口咬定,誤以為林家未分家,便以為這生意是和林三福在一起合作。畢竟,林家沒有分家,生意交給誰搭理都成。就像他們史家這樣,也不曾分家。子弟外出經營鋪子,都是打著整個史家的名號,並不是什麼司空見怪的事情。
縣丞把林家和史家的供詞都記載下來,前去村里打探情況的衙役也回稟了消息屬實。
衙役回稟道:「林大福卷了林羅氏的錢跑路了,現在林家小作坊是由林大福的二兒子在打理。
但是,林大福給村里人炫耀說,他們是去秦川城做生意!
此事,我們幾個兄弟都認為此言當不得真!」
師爺提醒道:「在咱們中洲境內,秦川城可是唯一可以和府城比肩的城池!
乃是當朝開國元老,已故秦老將軍的祖籍地。」
潛台詞便是在暗諷,人家史家沒林家有錢嗎?史家到現在都還沒有把生意擴展到秦川城去,就林大福一個窮種地就能成!
師爺對此事的態度,也表明了立場,他認同衙役的看法。
史家人上前安慰了林家人一番,在供詞上簽字畫押後,便離去了。
史家的馬車上。
奶娘說道:「這林玉竹心太大,又不知道把自家地基先打好,便急著飛黃騰達。這泥腿子終究是泥腿子,當真上不得台面!」
史梅看著窗外的山景,說道:「過河勿忘搭橋人。」
「可不是嘛,我還以為他只是忘記咱們史家,看在林先生的面子上。讓他踩了去當蹺蹺板。沒想到,這人啊,連自己的親叔叔都能給忘記的一乾二淨。
我聽說除夕那天,他們一家前去團年,是被林老頭給趕出來的。這林玉竹的爹也是個奇葩,要抬了一個寡婦做平妻。
還帶著寡婦的女兒一道上門,把那剛生下來沒幾個月大的嬰兒,硬是抱著也要往老太太跟前湊,嚷嚷著要老太太認下這親孫子。
呵呵。
果真是小門小戶,連點規矩都不懂得。
還聽說,那林玉竹的爹臨走前,還放不了狠話。
他說,若是林巧巧一旦落單,他定要把林巧巧賣去了青樓當妓女,就這都還是輕的。」奶娘笑著講述道。
史梅的指甲掐進了肉里,咬牙切齒道:「他一個泥腿子,竟然也敢。」
「就是。姑娘彆氣壞了身子,為這種不上檯面的人生氣,太不值得了。姑娘,那咱們家的生意,還要和林家繼續合作下去嗎?」奶娘詢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