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陰謀
張英的眼淚又流了出來,臉上有了動容之色。孔孚卻上前一步,將張英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孔孚道:「蕭公子,英英已經做出了選擇。看在英英的面子上,在下便不再追究蕭公子擅闖巨劍門一事。蕭公子請回!」
蕭燃道:「師命難違!」話音一落,蕭燃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只見,張英的肩膀上出現了一隻修長好看的玉手, 赫然是蕭燃的左手。
瞬時,孔孚轉身,抬起一腳,朝著張英的肩膀上空踹去。蕭燃直接拽過張英,孔孚連忙半空中改道,一個旋轉,旋轉離開了張英的周身。蕭燃順利帶著張英飛走,眨眼間消失在空中。孔孚直接飛身追去, 這時, 空氣中傳來了公孫天元的聲音。
「孚兒,兒女情長之事,你稍後再去處理。先將魔門的人解決了,你親自帶著師弟們走一趟晉國。若是蕭燃不交出人來,就踏平晉國,正好擴大了我們楚國的地盤。想必齊國、越國,忘了,現在沒有越國了,慕容世家,唐國會很樂意幫忙。晉國這塊香餑餑,諸侯列國早就想瓜分了去。全天下皆是以武為尊,偏偏它晉國要整個士農工商!」公孫天元道。
公孫天元此計謀可謂無毒不丈夫,到時候孔孚打著奪妻之恨的旗幟,前去了晉國。楚國的武林眾人,定然被巨劍門召集,緊隨其後前往晉國。蕭燃一旦不交出人來,立馬就踏平整個晉國。說直白了, 把強盜乾的勾當, 裝裱了一番罷了。
緊接著,只見公孫天元從天而降。緊隨著公孫天元之後,又降落下來十幾名巨劍門的弟子。孔孚立刻飄落下來,作揖,道:「師尊,徒兒錯了。」
「蕭燃此子不能再放任他成長了,將來早晚會有損我們楚國一統天下。正好借用此事,將他一併剷除了去。」六弟子道,而後,又嬉笑的詢問孔孚,又道:「大師兄!那閨中之樂滋味如何?」
「住口。」孔孚不苟言笑,一臉嚴肅的神情,厲聲道。
其它師兄弟則憋著笑,就連公孫天元也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公孫天元道:「孚兒,你最近虧損嚴重,要不,為師讓你休息一天。」
頓時, 公孫天元帶過來的十幾名巨劍門的弟子, 紛紛大笑起來,「哈哈。」甚至, 還有人一臉曖昧,朝著孔孚眉飛色舞。孔孚低垂著眼眸,臉色很臭,不喜歡拿此事開玩笑。若不是公孫天元在場,恐怕孔孚早就呵斥一聲,放肆!
「不必了。」孔孚道。
公孫天元又道:「孚兒啊,你那受傷的胳膊,我怕到時候你拿不起劍。哈哈。下去休息去吧!」
「六師兄!大師兄當真割肉餵了那女子?」當即,便有人好奇的詢問道。
「嗯。」六弟子點頭。
「沒想到大師兄這般痴情,就是不知道那女子配不配的上大師兄的一往情深!」
「感覺那女子不配,奈何大師兄一頭扎了進去,是福是禍,都是大師兄的事情。哈哈。」
「到時候師兄弟們,幫大師兄把那女子給搶回來。」
眾說紛紜,惹得孔孚的臉更寒了。藏在寬鬆長袖中的雙手,早已經握成了拳頭。她即便有千般不好,也容不得外人去背後議論。哪怕他們是與他一起長大的師弟們,那也不行。
公孫天元眸光輕輕掃了一眼孔孚,擺手,說道:「好了,這件事以後都不許私下議論。孚兒已經娶了她,她就是孚兒的妻子了。」
「師尊教訓的是,大師兄已經和她生米煮成熟飯,搞不好,她的肚子裡已經有了大師兄的骨肉。哈哈。」六弟子嬉笑道。
公孫天元笑著,瞥了一眼六弟子,道:「就你皮,行了,不許再討論了。沒瞧見孚兒的臉色很差嗎?」
「大師兄那是腎虛,哈哈。」六弟子道。頓時,引得周圍其它弟子,紛紛大笑連連。
孔孚作揖,道:「師尊,徒兒身體不適,先回家休息了。」
公孫天元擺手,孔孚飛身而起,眨眼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範圍內。待孔孚回家後,倒床便睡。他又困又累,心中悲喜交加。悲的是張英離去了,喜的是張英心裡有了他,並不是因為他催眠的原因。一想到自己居然耍這種下三濫手段,去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身心,孔孚皺著眉,睜開了眼眸。從床上坐了起來,捲起了衣袖,看著那手腕上那缺少的一塊血肉,還有一旁血痂,那是他咬破開了自己的皮肉,餵給張英喝血的傷口。孔孚一回想起和張英相處的每日每夜,那些纏綿悱惻的美好回憶,孔孚的臉上隱隱有了笑意。
孔母敲了門,而後,邊進屋邊說道:「孚兒,你最近幾天都去忙什麼呢?之前你師尊不是說讓你上擂台嗎?我在家裡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什麼好消息。我上街上打聽過,那日,聽說你也在成親的弟子中,我怎麼沒有瞧見你。」
孔孚紅著臉說道:「母親等著抱孫子就成了。」而後,又躺下來,不再說話,閉著眼,休息。
孔母一聽兒子的話音,頓時,高興的合不攏嘴。說道:「這是成了,那日來家中的姑娘瞧上你了,可是,我聽見那長得好看的公子,稱呼她為娘子。這若真是別人家的娘子,孚兒啊,這事情咱們不能做啊。斷不能奪人妻子。」
孔孚轉過身去,背對著孔母。睜開了一雙陰沉的眼眸,藏在被窩中的手,輕輕的摸著自己另一條胳膊上的傷口。心中微微泛著酸甜,孔孚唇角輕輕勾起,又想起了張英在自己身下意亂情迷的樣子。孔孚道:「兒子沒有,不是那位姑娘,又是一位。她雖然嫁過人,但是她上台的時候,她嫁的那個人簽了契約了。」
「這樣啊,好吧!既然孚兒喜歡就好,只要她日後守婦道,我也沒有什麼意見。只是,她不會還跟著她之前的相公斷不了吧!」孔母又是一臉憂愁之相。
「沒有,她已經決心跟著我了,畢竟我們已經圓房了。母親不必擔心,過些時日,兒子便會接了她回來。」一提到圓房二字,孔孚又想起了那些纏綿悱惻的日子,孔孚的聲音,還透著幾許笑意。
孔母聽見孔孚的笑聲,便明白孔孚是真上心了。便道:「孚兒休息吧,我去掃院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