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九尾的淼淼

  第296章 九尾的淼淼

  林巧巧抱著琵琶,從蓮花上走下來,落地瞬間,藤蔓、蓮花都消失不見了。林巧巧道:「我也沒意見,藤蔓抽到誰身上,別怪我就好!」

  當即,便有人飛身上台,有了領頭之人,立刻又上來了一些人。不過,這裡面的人,男多女少。武鬥是不分男女場,只有文斗才分。以林巧巧為中心點,兩米之內的擂台上布滿了藤蔓。而淼淼的周圍浮現著花骨朵,周圍三米之內並無一人。藤蔓瞬間升空,林巧巧的腰上纏著細小的藤蔓,腳下踩著藤蔓上盛開的粉色蓮花。林巧巧率先升空,緊接著,琵琶聲響起。

  「淼淼掌門可別待會跟不上節奏,此曲名為《山楂啊梨》送給你!」林巧巧眉眼明亮,唇角上翹,面紗下,她似笑非笑的跳過擂台上眾人,望向淼淼。

  淼淼媚眼如絲,面若桃紅,嬌羞的說道:「好哇!奴家一定會跳的盡興,讓姑娘瞧著滿意。」

  只見淼淼蹲下身去,她蹲在地上,一隻手支撐在地面上,另一隻手捏成了蘭花指,仿佛她的蘭花指中正捏著一條透明的蛛絲一般。

  只見淼淼忽然抬起了頭,明艷的臉因為她的嫵媚一笑,更加明艷動人了。「哎呀,怎麼都瞅著奴家,奴家只是站久了,腳麻了而已。」

  此時,淼淼宛如一條貓妖一般,那翹臀竟然如貓兒般搖擺了幾下。霎時,擂台上的人齊齊飛起,就連孔孚都不在擂台上待著了。

  「喵噢~」一聲若幼貓的叫聲,從淼淼的口中發出。隨著這聲貓叫,只見她的身後顯出了九條長長的黑色尾巴。那尾巴一搖一擺,宛如真的貓尾巴一般。淼淼此時完全就跟貓妖化形成人一般,她站了起來。動作盡顯嫵媚,舔了舔自己的左手背。宛如一條真正貓咪舔爪子一般,神態、動作一模一樣。

  林巧巧差點彈錯了音節,讓她誤以為這是一隻貓妖現世,而後,她想起了趙興貴。恐怕淼淼的症狀和趙興貴一樣!林巧巧唱道:「山楂啊、梨啊。啊菠蘿啊梨。」

  眾人差點笑噴了去,這前面的曲調挺好,怎麼這詞這般怪異。仿佛就是一個吃貨寫出來的曲子一般!淼淼開始動了,那比她的身高還要長兩倍的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後揮舞著。其中一條尾巴直接朝著周圍掃去,頓時,擂台上的裝飾盡被拍碎了去。淼淼宛如一條貓兒一般,縱身一躍,飛身了出去,仿佛一隻正在捕捉蝴蝶的小貓咪一般。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直接將沿路經過的參賽者,一尾巴捲起甩出老遠,亦或者抽飛出去。一時間慘叫聲連連,被淼淼丟出去的參賽者皆失去了再登上擂台的機會。

  「淼淼掌門,你不要太過分!」

  「同道中人,你這樣傷人性命!」

  「討伐這妖女!」

  擂台的半空上,有三人出聲討伐淼淼。淼淼只是停在半空中,宛如一隻貓兒一般,拱起了身子,搖著屁股。那九條尾巴也隨著她的動作,一搖一擺。淼淼嬌羞的說道:「奴家事先便已經提醒諸位了,難不成諸位瞧著挺年輕的,其實,這內里啊,也跟那花國師一樣,是一個老不死嗎?嗯!若是如此,還是趕緊回棺材裡躺著吧!嘻嘻。」

  「妖女!」

  「自己非要上台,怪奴家的不對!」淼淼說著,只見她朝前一撲,身子若貓兒一般靈活。瞬息間便到了對方的面前。揚起她那右手,若貓爪子似得,直接在對方的臉上狠狠地撈了幾爪子。頓時,那人捂著臉,飛速撤離。淼淼卻旁若無人的舔著自己的手指,那長指甲上還沾染著新鮮的人血。有血順著指甲滑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她若一隻貓兒一般,舔著自己的貓爪子。淼淼眉眼掃了剩餘幾人,說道:「是讓我送,還是自己走!」

  剩餘的參賽者立刻飛出去,此時,再無人敢上台打擾了淼淼和林巧巧的打鬥。淼淼若一隻貓兒一般,四肢著地,翹著屁股。朝著林巧巧跑去,那雙美目盯著林巧巧,小香舌伸出,舔了舔自己的唇。仿佛貓兒盯梢到了美味的麻雀一般,身形在半空中時隱時顯,忽東忽西,繞得人眼花繚亂,不知曉她下一秒會閃現在何處。

  林巧巧立刻改了曲風,既然肉眼無法判斷出淼淼下一秒落腳點,那麼就閉上眼眸好了。全憑修士的五感去感受周圍空氣的流動,來判斷淼淼下一秒會在何方位現身。

  只見,那彈著琵琶的少女,抬腳便朝著東南角踢去。緊接著,身子在藤蔓的帶動下,如同在玩著滑輪飛繩一般,順著新生的藤蔓,遠離了原地。新生的藤蔓朝著西方蔓延,那少女也被帶著朝西方飛去。在此期間,少女始終沒有停止彈琵琶。一道道的風刃朝著東南方向飛去,仿佛那裡真的有人藏身在空氣中一般。

  就在不懂武功的凡夫俗子在納悶的時候,這時,只見淼淼顯出了身形。在空中若貓兒一般,翻滾在了一旁,避開了林巧巧那一腳。之後,只見淼淼身形靈活,如履平地一般,在一道又一道風刃上空跳躍著,仿佛就像是踩在那風刃上玩耍的貓兒一般。

  這時,曲子的前奏已經彈完,林巧巧唱道:「她唱著、他鄉遇故知,一步一句是相思。台下人、金榜正題名,不曾認、台上舊相識。他說著、洞房花燭時眾人賀,佳人配才子,未聽、一句一嘆戲裡有情痴。」

  淼淼停下了動作,若一隻貓兒一般,趴伏在半空中,半眯著眼睛瞅著林巧巧,仿佛一隻正昏昏欲睡的貓兒,正打著盹盯著它的主人一般。被淼淼遺忘已久的記憶,在這一刻被那句歌詞喚醒。

  父親,那個負心郎,負了她的母親,害了她一生。若不是他,母親怎麼會淪落風塵。她又怎麼會只是一個每天挨著揍,還吃不飽飯的鬼山宗弟子。

  她以為那是救她出苦海的神仙,她滿心歡喜的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母親。那天,她在房門口外等到了深夜,那屋裡的客人才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