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局勢
在西北－東南流向的黑水河和東西橫亘的黃金大道交匯處，一座旅店正滿負荷運行接待著客人們。
在這裡，亞瑟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但也被更多的謠言所困惑。
他結合對權游劇情的了解和店中涌往西境之傭兵的傳言，得出了河間地和泰溫大軍的大致動向。
蘭尼斯特眾人在收到小惡魔被綁架的信息後，在君臨的詹姆護弟心切，先是和首相艾德公爵對質一波，期間獅家兵弄傷艾德後，詹姆逃回凱岩城。
泰溫公爵則直接召集軍隊，而後兵分兩路。
一路由蘭尼斯特家族士兵和少數的精銳封臣家族士兵組成，約兩萬人，由泰溫直接統轄，從凱岩城出發，經黃金大道東進，然後從深穴城附近北上，在角谷城附近駐兵。
角谷城是西境的布拉克斯家族的家堡，處於金牙山脈的大山之間，靠近紅叉河的源頭。
如若有變，泰溫可從紅叉河南岸和金牙山脈之間的狹窄河谷進入河間地的腹地河東地區，而後東攻奪取赫倫堡。
另一路，由西境的各封臣家族士兵和誓言騎士、有產騎士、傭兵等組成，約一萬五千人，被詹姆率領，從凱岩城出發，沿河間大道，經薩斯菲爾德城等地向金牙城進發。
史塔克夫人先出招，軍事上先手的卻是西境。
而河間地的應付就有點全無章法了。
艾德慕先是派紅粉城的派柏家、旅息城的凡斯家兩個伯爵領的四千士兵，進逼到金牙城附近，妄圖堵住河間大道，不讓西境的軍隊從此地進入自家領地。
這讓角谷城到紅粉城之間的河間地上，並無重兵把守，等於敞開了自家大門讓泰溫的西境主力部隊來艹。
而後年輕不經事的艾德慕又在奔流城召集了大多數的封臣家族士兵和自家徒利的全部兵力。
鴉樹城布萊伍德家族的三千餘人、石籬城布雷肯主家的三千餘人、海疆城梅利斯特家族的一千五百多人、亞蘭城凡斯家族的一千多人、柳木城萊格家族的一千多人……
整個河間地的伯爵及以上貴族，除了孿河城的弗雷家族繼續騎牆觀望、東面的女泉城的慕頓由於路途太遠沒趕到、河安家族實在是沒有兵力外，能到的都到了。
至於子爵領、男爵領、有產騎士等等，更是不計其數，全都按艾德慕的命令聚集到了奔流城附近。
現下，河間地西面的門戶奔流城附近匯聚了兩萬五千到三萬之間的軍隊，讓紅叉河河東基本上空虛了。
於是泰溫大人見機拆招，派出了魔山率領一百餘人的小股部隊騷擾劫掠河東地區，來讓這群貴族急著趕回自己領地，從而分散奔流城的兵力。
這讓整個河間地的農民們人心惶惶、不知何為。
君臨方面，勞勃去御林打獵，沒啥意外的話，他會按流程被野豬的衝鋒重傷，然後死去。
艾德公爵則有心無力，他去君臨只帶了五十人，根本左右不了河間地和西境的糾紛。
而其餘的谷地、河灣地則沒多大動靜，大貴族們準備看戲。
在得到亞瑟一枚銀鹿的賞賜後，旅店的小僮道：
「我敢說，魔山已經到了神眼湖附近了。」
神眼湖是維斯特洛大陸最大的湖泊，其占地之廣，遠超常人想像。
按亞瑟的經驗，唯有亞洲傳說中的雲夢澤和北美的五大連湖可與之相比。
魔山在神眼湖東側還是西側可是個很大的問題，如果跑錯，一周左右的時間白費了。
於是亞瑟衝著店裡的食客們大喊：「一枚銀鹿一個消息，還有誰知道魔山的準確消息的？」
在錢的魅力下，很多不善言辭的人立即開始健談起來。
「大人，我是柳木城萊格家族的人，魔山五天前出現在我們的領地上，燒了四五個村子，幾百人、男的、女的、小孩、老人，都被他們殺死了，銅板都被刮的沒剩一片。」
「我是亞蘭城的人，兩天前魔山洗劫了我的村子，親人、朋友都沒有逃出來，想來已經……」
此人話未說完，就已經哭了起來。
有其他地方的人，聽著這話後怒斥道：「河間地的貴族都在幹嘛？他們就一個保護領民的責任，難道也不想履行了嗎？」
「這位布雷肯大人，我是紅粉城的，九天前魔山曾到過那裡。」
「天殺的魔山，蘭尼斯特家和史塔克的糾紛，怎麼禍害了我們這群平民呢？」
眾人紛紛開始講述，其中有不少還是受害者。
從他們的話語中，亞瑟逐漸描繪出了魔山的活動軌跡。
他從角谷城的泰溫本軍出發，沿著紅叉河的河谷進入河間地，向北殺穿紅粉城的領地後，又向南一路禍禍了柳木城、亞蘭城兩家伯爵領。
然後魔山繞過神眼湖南側，向神眼湖東側去了。
將十幾枚銀鹿拋給這群人後，亞瑟點點頭道：
「很好，你們的信息很有用，我這就去追殺魔山，你們也可以幫我宣傳宣傳，就說紅磨坊的領主亞瑟·布雷肯會保護所有到他領地上的平民的。」
接著，他帶人走出旅店，然後召集來車隊中的所有重要人物。
「狄肯，你幫忙帶著車隊筆直北上，到我的領地紅磨坊，我的僕人梅丹會帶路的，河灣地招到的一百六十一人歸你管轄。到了以後，開足馬力訓練新兵。」
「安蓋，你也跟著狄肯北上，帶著你的十三名長槍兵，到我的領地後，你負責訓練弓箭手，長槍兵們負責訓練新招的民兵練習長槍。」
「瓦格，你挑選血戲班的三四十名精銳好手，我們去神眼湖東邊干點事，餘下的血戲班成員，組成三四人的小隊，去黑水河以北、紅叉河以南的所有河間地農村，向他們表明紅磨坊的亞瑟會保護他們，讓農民們儘快北上。」
由於血戲班的成員大多有馬，所以亞瑟派他們執行宣傳自己的任務。
到時候收攏河東地區的十幾萬流民，亞瑟的實力會膨脹一大圈。
要知道，公元192年，曹操就是拿下了無主的兗州，接受了三十萬青州黃巾軍和百萬流民的投降，才從諸多軍閥中脫穎而出，成為中原一霸的。
「戰爭即將爆發，所有人都得一絲不扣的執行我的命令。現在，都開動吧。」
瓦格、狄肯倒是沒有意見，一個拿錢辦事，另一個則沉浸在離家出走的新奇中。
安蓋和十三名多恩長槍兵倒是有了異動。
他們齊齊走到亞瑟面前，單膝跪下。
「大人，魔山見殺了我們多恩的公主伊莉亞·馬泰爾和她的孩子，這是我們所有多恩人的恥辱，我們祈求跟著您一起去，去襲殺魔山，為慘死的公主和她的孩子報仇。」
在十五年前的篡奪者戰爭後期，泰溫率軍攻占了君臨城，為了給起義軍的勞勃一個投名狀，於是讓魔山弄死了雷加王子的妻子、多恩領的公主伊莉亞。
亞瑟倒是沒有想到這茬。
沉吟片刻後，他有了決斷：
「那就你們十四人跟著我走，魔山作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我定會還伊莉亞和她的小孩，以及成百上千的河間地農民一個公道的。」
「人在做，天上的諸神在看，他魔山的報應就由我送到他手裡。」
再無任何問題，狄肯率隊北上，血戲班其餘成員去給亞瑟招攬流民，骨幹則和多恩人跟著亞瑟向東出發。
一路沿著被燒的村子和逃亡流民的信息追擊四天後，亞瑟他們終於追上了魔山和他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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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