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見夏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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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空間倉庫里還剩下的15個4兩、6兩的靈桃,石仲魁這次沒猶豫,7個靈桃進紫金紅葫蘆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等於8顆半斤大小的靈桃,做出來的一千斤靈桃酒的功效,就不比香火靈酒差。

  當然,這裡面肯定還有藥材的作用。

  也就是說城隍拿出來的藥酒,本身就是大補之物。

  或許光賣這種酒,就能發大財。

  剩下的八個4、6兩的靈桃,當然是留著備用。

  至於1斤的靈桃,那肯定是留著自己吃。

  隨手把因為看到城隍,而嚇的瑟瑟發抖的錦毛鼠招了過來,1兩半的靈桃酒出現在他面前。

  小老鼠頓時忘了害怕,小眼睛看向石仲魁,見他點頭,立馬張嘴一吸。

  靈酒入腹,渾身舒服的差點呻吟起來。

  石仲魁等了足足一個時辰,連飯都沒吃,見錦毛鼠醒了,忙問道,「這酒如何?」

  「好,太好了。」

  錦毛鼠激動的在書桌上打滾,「小鼠感覺練氣四層下品的修為,已經有了鬆動的跡象。

  主人要是再賜予小鼠三、五斤,說不得小鼠就能破天到中品了。」

  石仲魁的意識里,可沒什麼上中下的級別劃分,稍微一想就明白過來。

  天庭號稱三界靈氣最濃郁之地,仙人們哪裡會為練氣、築基、金丹、元嬰等境界再劃分上中下。

  「老爺,小鼠是不是再出去找找?」

  石仲魁沒好氣的笑了起來,但想想自己有一千斤靈酒,換算一下的話就是1億兩白銀。

  整個大周在流通的銀子,都不知道有沒有那麼多。

  而且按照錦毛鼠的說法,三五斤能提升到練氣四層中品,而三五斤可是三、五十萬兩銀子才能換到。

  真把這麼多無主的銀子放在自己面前,五斤靈酒好像又顯得無所謂了。

  揮揮手,「去吧、去吧,不過最好只在京城裡和大興地界,免得遇到個比你厲害的,想求救都沒人去救你。」

  這話頓時讓錦毛鼠感動起來。

  「上仙稍等」,日游神忙提醒道,「京城內荒廢的宅子裡埋著的金銀,最好還是找城隍判官問問,免得這些金銀的主人還有後代在。」

  這話一出,錦毛鼠那是恨死了日游神。

  石仲魁一愣,想想又覺得日游神說的沒錯。

  自己賺的錢,想怎麼用都沒問題,但這挖別人埋下的錢,要是不義之財還好說,拿了就拿了。

  可要是有主的,說不定真會損自己的陰德。甚至是功德。

  看著錦毛鼠道,「找到地下的金銀後,你去找土地或者城隍判官那裡稟報一聲。

  判官和土地說沒問題,你再回來告訴我。」

  錦毛鼠頓時不樂意了。

  石仲魁見狀笑罵一聲道,「蠢貨,你去城隍不就等於在陰司有了報備,今後陰司差役沒人會為難你。」

  錦毛鼠這才高高興興的離開,石仲魁隨即想到柳魚兒。

  去了一趟南邊,柳魚兒也得給些獎勵。

  而且自己手下兩個精怪之間的修為,最好一直都差不多。

  形成競爭的同時,也可以相互鉗制。

  隔天下午,於順派人回來說,已經接到了薛蟠。

  當天晚上,夏守忠坐著個普通的二人抬小轎子進了一座小院子,就見石仲魁帶著薛蟠和一個30多歲左右的中年人,在大門內等著自己。

  「勞解元公久等,贖罪,贖罪。」

  石仲魁忙行禮道,「公公哪裡話,您侍候的可是天子,要是能早來赴宴,反而不美。」

  「哈哈哈」,夏守忠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和對自己行禮的薛蟠點點頭。

  這才看著薛金平問道,「這位是?」

  薛金平忙跪下,卻沒多言。

  石仲魁這才笑著道,「公公有所不知,這位不僅是蟠哥兒的同族,還是學生的槍棒弓弩教頭。

  武藝和人品那是沒的說。

  還世襲從五品指揮使,只是時運不濟,這才上京謀出路。」

  跪在地上的薛金平心裡那叫一個感激,

  而夏守忠根本不在乎石仲魁的話里多少是真,有又多少是假話。

  他只在意那句上京謀出路的話。

  嘴角一笑,「既然是親戚,那多多走動也是應該的。」

  石仲魁心裡頓時放心了下來,不怕這太監貪,就怕他要錢又有其他條件。

  拱手對著夏守忠道,「公公請,學生訂了聚德樓的好菜,又從蟠哥兒家中要來一壇好酒,今日定要讓公公試試到底好在哪裡。」

  夏守忠笑眯眯的跟著走進了大堂,見桌上沒雞肉和油炸食物,頓時滿意的點點頭。

  石仲魁也是聽了順兒的話,這才反應過來。

  雞肉不用多解釋,太監自己也把雞肉說成是畜生肉。

  油炸食物石仲魁是真沒想到會犯了太監的忌諱。

  古代儲藏技術不過關,不少太監淨身後,寶貝基本上都用油炸一遍然後風乾。

  還有太監也忌諱有人和他說高升、上升的話,因為他們的寶貝都是用『升』這種容器裝著掛起來。

  而今天的酒也不是花雕,夏守忠就更加滿意了。

  「解元公不愧是文曲星下凡,還知道憐惜我這等人。」

  「公公此話何解」,石仲魁裝作慕名奇妙的樣子,「可是酒菜不合口?」

  「哈哈哈。」

  夏守忠見他裝糊塗,明白他這是不願意提那些忌諱,心裡對石仲魁就更滿意了。

  抓著石仲魁的手,把他拉到主位上說道,「坐,坐,都是自家人,太客氣就顯得生分了。」

  石仲魁對誰坐主位的事並沒太糾結,一則今日可是送錢給夏守忠,二則客套也得看時機和對誰。

  薛蟠之前就說過夏守忠上門說親之事的全過程,所以石仲魁很清楚這太監心裡還是有點底線。

  沒爭論座位的事,石仲魁卻沒直接坐下,而是手輕輕一抖,抖開夏守忠抓著自己胳膊的手後。

  拱手道,「公共先請。」

  夏守忠眼睛一亮,剛才那一抖的學問可不小。

  作為皇帝身邊的近侍心腹,學問好不好看皇帝的意思,但一點近身格鬥能力那是必須有的。

  當然,這也和景隆帝這幾年沒安全感有關,否則夏守忠會功夫反而不一定是好事。

  「沒想到解元公真如傳聞一樣文武雙全。」

  石仲魁也不解釋,自己習武、練弓箭和大槍的事情,必然逃不過秀衣衛的眼睛。

  此時用出來,無非是為以後做打算。

  一頓飯吃的主客相宜,隨後四人來到書房。

  喝茶之後,石仲魁對薛蟠點點頭。

  薛蟠忙起身從書架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盒子,「公公請看,最好的西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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