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打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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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仲魁沒怎麼猶豫,12點功德直接送到城隍面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若是真突破了元嬰期,那這人情就欠大了。

  而且若是城隍運氣好,升遷去了地府,那自己在地府也算是有了個老朋友。

  除了能找他辦事外,當個從中牽線的說客也是好事。

  城隍這次沒急著吞下到手的12團功德。

  而是先收起來,等到無事之時,再尋機突破元嬰。

  隨後打開最後兩個盒子,對石仲魁說道,「上仙,小神無以回報,只有這一雙上品法寶乾坤踏雲履和上品紫金冠聊表心意。

  萬請上仙莫要嫌棄。」

  石仲魁本著能拿回點寶貝,也算少虧點的心思,自然接過乾坤踏雲履穿在腳上試一試。

  而這鞋子的功能也很簡單,穿上之後騰挪跳躍如履平地。

  運起神行之術時,速度更是快了至少兩、三倍。

  之前快若奔馬,現在則直接時速過100公里,甚至一秒就能跨越2、30米的距離。

  只要境界別超的太多,用來襲殺對手,或者逃跑都是利器。

  而這鞋子對可以運起神力直接飛的城隍來說,確實是雞肋。

  心裡高興時,石仲魁就想拿起那紫金冠。

  可手還沒碰到金冠,心裡忽然有種,這五件法寶怎麼都是自己需要的東西?

  扇子、弓箭、鞋子和頭冠,加上那八卦鎮魔幡,怎麼看都像是刻意挑選出來的法寶。

  本來就多疑的石仲魁在心裡暗罵一句,頓時覺得這寶庫大概率根本不是什麼內庫。

  或者說,城隍之前就把其他寶貝藏了起來,只留下這五件精挑細選出來的法寶。

  石仲魁隨即又想到,自己若是再接下那紫金冠,和城隍之間就是簡簡單單的交易。

  日後他不肯幫忙,也能用大家互不相欠推脫過去。

  想到這,石仲魁自然不願意再接那紫金冠。

  「算了,此寶還是留在此地為妥」,石仲魁笑眯眯道,「本官五取其四,已經算是起了貪念了。若是全部拿走,有違凡事不可太過的道理。」

  「這個」,城隍頓時目瞪口呆起來。

  本來已經想好了,就用這五件法寶還人情,可石仲魁卻不按常理出牌。

  頓時就讓自己失了寶貝,還欠著人情。

  而且不管是欠多欠少,只要還欠著,就得還。

  不過,城隍也沒石仲魁想的那麼奸猾,畢竟在他心裡,石仲魁是天上的大佬下凡,日後是也要回天庭的,那求他的地方肯定更多。

  所以城隍不是不願意欠人情,而是怕自己再次有求石仲魁時,沒底氣開口。

  一時間城隍心裡那叫一個後悔,要是知道這樣石仲魁會這麼想,還不如多放幾個法寶。

  最後無奈之下,只能試探著問道,「上仙,小神也算交遊廣闊,下次尋到好寶貝,再送上您府上請您鑑賞一番,可好?」

  石仲魁哈哈一笑,「若還只是這些,那就算了。」

  「不會,不會」,城隍心裡大喜,只要還能交易,那自己剛才那些擔憂算是白擔心了。

  「上仙放心,小神過些時日突破元嬰期之後,按規矩要去地府述職,那時必然為上仙尋些好東西回來。」

  城隍想的很明白,若是石仲魁回天庭了,那就看不上下界和地府的東西了。

  再說,真正的好東西,自己即便不藏著,也極難獲得。

  只有趁著石仲魁還在人間時,才有可能從他手裡多換些功德。

  氣氛一下子又和諧起來。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寶庫,回到待客廳時,就見日夜遊神正等在門外。

  而白海棠也不知道從誰嘴裡得知尤二姐和尤三姐,已經是石仲魁的准妾室了,正一臉冷漠的無視瞪著自己的尤三姐。

  看到石仲魁率先走進來,正在暗中較勁三個女人忙屈膝行禮,喊了聲『老爺』。

  石仲魁點點頭,和袁東剛等人行禮問好。

  坐下後,看著臉上還氣呼呼的尤三姐老老實實服侍在自己身邊,不由無奈的笑了笑。

  不過,他也沒打算管。

  內宅不可能一點矛盾都沒有,既然三姐、二姐和白海棠不對付,那這對姐妹今後應該會乖乖的討好寶釵和迎春。

  而寶釵和迎春見過白海棠後,同樣會起了危機感,自然會團結其他妾室。

  這矛盾一下子集中在一個人身上,家中女人們之間的矛盾自然會少很多。

  至於白海棠會不會難過,石仲魁嘴角一笑隨手便把印刻了《瞬息百變》的玉符傳給了白海棠。

  剛才還冷若冰霜的白海棠,立馬笑的猶如百花綻放,春光明媚起來。

  嬌滴滴的屈膝行禮喊了句『謝老爺』,看的尤二姐和尤三姐頓時暗中氣惱起來。

  可兩人也只敢把氣撒在白海棠身上,暗道有這女人在,自己姐妹倆必須練手起來。

  石仲魁心裡暗樂,目光卻放在日夜遊神身上。

  兩人忙拱手行禮道,「大人,小神等奉命捉拿那狼妖奎十六,現已關押在陰司大牢里,特來復命。」

  「嗯」,石仲魁點點頭,然後站起來拱手對袁東剛問道,「恩師,既然人犯已經抓回。

  不如先審一審,也好天亮時,便把這案子的原委,上報給陛下和聖人。」

  袁東剛等人見他如此說,只能壓下心裡的無數疑問,想著等案子審完了,再拉著石仲魁詳談。

  而且石仲魁一句『恩師』,還有想著上報皇帝和太上皇,也讓除了陰司之外的人,心裡重重鬆了口氣。

  只要他還知道尊卑禮儀,也不打算仗著修為和通天的關係胡來,那大家就還能像以前一樣打交道。

  至於對待石仲魁的態度,必然要該變,眾人不僅沒覺得不妥,反而明白不改變才不正常。

  而袁東剛更是心裡大喜,暗道自己也是有福之人。

  笑呵呵道,「伯謙,既然這案子我等之前便以你為主,陛下和聖人也親自下旨讓你主審,我等自然聽你的安排。」

  戴權、夏守忠、劉常吉等三個大太監和刑部右侍郎汪紹洪,左都御史嚴浩文自然不會反對。

  全都站起來拱手道,「全憑六元公做主。」

  至於繡衣衛和龍禁衛,因為皇帝和太上皇的旨意,除了聽令外,連站出來表達意見的資格都沒有了。

  不過,一眾龍禁衛的各勛貴家的嫡子、次子們,此時早已經想好了,回去就帶著禮物去找賈璉和賈蓉拉關係。

  這兩個傢伙不就是因為一早抱上了大腿,這才繼承了爵位和家主位置嘛。

  隨後薛蟠也成了這群人結交、示好的目標。

  甚至看著一臉驕傲,滿臉都是愛意看著石仲魁的的尤二姐、尤三姐後,就連尤老娘和賈珍的續弦尤大姐,還有玄清道的道士們,都成了眾人心裡可以結交的對象。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石仲魁自然暫時沒想過這些,但若是真有親戚打著自己的旗號在外面為非作歹,被他知道後,即便顧忌這年代親親相隱的規矩。

  但找理由把那人打發去守祖墳,或者為祖先祈福為理由,把那人困在道觀里可不難。

  外界聽到這處罰後,只要不是殺人放火的罪過,基本上都不會再揪著不放。

  畢竟在絕大部分人眼裡,流放和圈禁比殺頭好不到哪裡去。

  石仲魁帶著大家再次回到公堂上時,那奎十六已經被陰司兵丁捆了個結結實實,甚至奎十六想化形成狼妖都做不到。

  石仲魁先請袁東剛入座一旁陪審的位子,這才走上正堂,坐在主審位置上,拿起驚堂木一拍。

  「堂下可是奎元王之孫奎十六?」

  陰司的兵丁聽了這話,才稍微放鬆了對奎十六的壓制,讓他有機會抬起頭回話。

  石仲魁看清楚這小狼妖的長相就皺眉起來。

  不是長的難看,也不是毫無理智,而是越看他越覺得像某個人。

  可回憶片刻,一時間又想不起到底像誰。

  「大人」,夜遊神見石仲魁皺眉,忙拱手道,「這妖物可是有何不妥嗎?」

  就聽戴權、夏守忠和劉常吉驚呼一聲「奉恩將軍?」

  石仲魁瞬間反應了過來,仔細回憶錦毛鼠當初對已經被廢了的前安樂郡王樣貌的描述。

  再看看這狼妖,居然和前安樂郡王長的至少有9成相似。

  石仲魁瞬間明白過來,怒喝道,「押那些個歸寧宗的逆賊上堂。」

  隨後又對龍禁衛喝道,「你等快馬去昌平皇陵看看奉恩將軍。」

  龍禁衛的羅正中,哪裡還敢遲疑,拱手接令後忙帶著人快步離開公堂。

  等龍禁衛和陰司的兵丁離開,石仲魁又猛的反應過來。

  歸寧宗的人不可能想不到奎十六一被抓,沒人能認出他現在這副長相。

  暗嘆一聲,看來就算是歸寧宗的人,很可能都被那已經魂飛魄散的奎元王算計了。

  之前自己就有些想不通,這奎十六到底是如何偷走奎元王殺死別的大妖,才獲得的金丹。

  若是說奎十六深得奎元王喜歡,能輕易接觸到祖父的秘密,但真這樣的話,奎元王也不應該拿這個孫子做實驗,去驗證歸寧宗的功法。

  而且一聽十六這個數字,就知道奎元王肯定有其他孫子。

  現在看到奎十六長的和前安樂郡王有9成相似,答案就不難猜了。

  看向林國英、林國豪兄弟倆問道,「兩位神將,那奎元王的修為,是否到了金丹圓滿?」

  林國英正愣神想著懷恩將軍是誰,忽然聽到這問題,忙拱手道,「大人,那狼妖確實是金丹圓滿之境。

  而且現在想想,那狼妖應該修煉了替身之類的秘法。

  否則我兄弟倆今夜合力,也不會廢那麼多功夫,才真正砍傷他的本體,逼得他只能逃走。」

  石仲魁點點頭,既然金丹圓滿,自然會像城隍一樣,心心念念想著突破元嬰期。

  可妖怪能得到的資源,比起城隍肯定少很多,自然會把心思放在歪路上。

  正想著,就見歸寧宗的人已經被押了上來。

  一番詢問後,歸寧宗這些人果然不認識前安樂郡王,自然認不出奎十六化形之後的樣子。

  看向滿臉都是恐懼的奎十六,石仲魁對著看押他的陰司兵丁揮揮手,說了句『讓開』。

  等陰司兵丁推開,十幾道符咒飛到奎十六周圍,瞬間組成個六甲困靈陣。

  這才對著城隍問道,「今有白海棠做苦主,控告這奎十六起了害人之心,想吞噬妖類提升修為。

  按照陰司律法,本官可否對這狼妖用刑?」

  城隍等人立馬看向豎立在公堂靠門附近的白海棠。

  而這花妖也不傻,忙站出來跪在地上哭訴道,「小女子本是京畿一山谷內清修的花靈。

  去年秋日時,這奎十六忽然造訪,說是要納小女子為妾。

  我不答應,他便威脅說若是不同意,便要吃了我。」

  隨後白海棠又說了一大堆話,好在她沒說自己為了躲避奎十六,故意在人前顯露不凡,這才被人賣進京城,最後進了賈家的事。

  但有了苦主,自然可以指認奎十六。

  而且這奎十六此時是想說話也說不了,甚至因為身上被陰司的勾魂鎖鏈捆的結結實實,全身也就腦袋能動。

  城隍問了幾句,見他只是一臉驚恐的搖頭,暗笑一聲對著石仲魁拱手道。

  「大人,此妖魔冥頑不靈,小神覺得不動邢,他是不知道何為王法的。」

  石仲魁嘴角一笑,城隍建議動刑,等於把責任攬到自己頭上。

  在場的人全都咽了咽口水,暗道石仲魁還真夠黑的。

  擺明了就是要先打一頓再說其他的。

  但大家還是低估了石仲魁的心黑程度。

  這奎十六還活著,想逼他什麼都說出來,還有些難度。

  但他若是魂魄狀態,逼他開口的辦法就多了。

  甚至石仲魁仗著有聖旨在身,請城隍、判官等人對奎十六使用迷魂術都行。

  石仲魁抓起案牘上的令牌,往大堂上一扔,「先打四十鞭子。」

  夜遊神剛在日游神之前,先一步站出來拱手道,「小神接令。」

  然後在日游神懊惱的目光中,抽出腰間神鞭,重重往奎十六身上打去。

  而石仲魁也早已經放開了六甲困靈陣,對外來攻擊會反彈的禁制。

  「啪」的一聲震響,鞭子重重打在動都動不了,也喊不出聲音的奎十六身上。

  一道血痕出現在奎十六身上時,臉上的表情也很快變得猙獰、痛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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