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川他們跟血殺宗打交道,也有一段時間了,他們對於血殺宗是十分了解的,他們是不會派人出來送死的,也就是說,他們派出來的人,就一定會起到做到,而之前他們的那些異形,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戰場上了,因為他們的實力不夠,沒有辦法對付現在的影族人,之前那些異形還出現在戰場上一段時間,就是血殺宗的人,將影族人組成的法陣給打破,他們出來將那些受傷的影族人給殺死,但是自從神像出來之後,這種方法他們用的也少了,所以異形一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了,因為異形一族根本就沒有辦法攻破影族神像的防禦,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當然就不可能出現在戰場上了,但是現在他們卻在一次出現了,這代表著什麼?是不是代表著,他們已經有了對付神像的能力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壓力可就更大了。
馬一川他們也不是笨蛋,他們的眼光還是很高的,他們早就看出了異形一族的能力了,異形一族的戰鬥力,那是不用說的,強悍無比,只是之前他們的攻擊力差了一點兒,如果他們的攻擊力在強一些,有打破神像防禦的能力,那異形一族的戰鬥力,絕對可以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傷害,這是馬一川不願意看到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馬一川一看到異形一族出現在戰場上,才會如此的吃驚,而張武通聽了他的話,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戰場上,也注意到了戰場上的情況,他的臉色也是變,馬一川能看出來的東西,他也能看出來,他也沒有想到,異形一族會出現在戰場上。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異形已經衝到了影族人面前了,那些普通的影族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當他們對上神像的時候,馬一川他們的心就是一沉,因為他們在對上神像的時候,表現的十分的好,他們更加的靈活,他們的戰鬥力也更加的強悍,面對這些異形,影族人的神像真的落到了下風,這些異形的攻擊力,竟然比血殺宗的弟子還要強,這一下影族人的神像吃了一個大虧,他們的傷亡一下就多了不少,一看到這種情況,馬一川他張武的臉色都更加的難看了。
不過那些異形也並不是不會受傷的,他們也是會受傷的,當一個異形受傷了之後,看著那流出來的血液,馬一川的心裡突然一動,他馬上就轉頭看著其它的血殺宗弟子道:「不對勁,為什麼其它的血殺宗弟子在受傷了之後不會流血?這些天受傷的血殺宗弟子不少,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們流血?這是怎麼回事兒?」馬一川的觀察還是很仔細的,他之前就一直覺得,戰場上的情況有些不對勁,但是到底是那裡不對,他又有些說不上來,現在他突然就想起來什麼地方不對勁了,他發現血殺宗的弟子在受傷了之後,好像都沒有流血,這可是不正常的。
不要說血殺宗的人了,就算是他們影族人,在受傷了之後還會流血呢,只不過他們的血,看起來都是黑霧罷了,可是血殺宗的人這麼多天以來,受傷的,戰死的可是不少,但是他卻沒有看到那些人流血,這是絕對不正常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兒?他們為什麼不會流血?難道跟我們交戰的不是人嗎?馬一川的心念電轉,但是卻還是想不出來到底是為什麼,但是他的心裡卻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所以他更加仔細的觀察戰場了,他一定要看看,血殺宗的人,到底會不會流血。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武通卻是驚吸了一聲道:「這是怎麼回事兒?那些野獸的血是怎麼回事兒?」馬一川一聽他這麼說,馬上就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就見一頭異形的血,濺到了一個影族人的神像上,那神像馬上就燃燒了起來,就好像是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炬一樣。
不一會兒那些神像就消失不見了,而那頭異形深吸了口氣,那團火就直接進入到了他的嘴裡,而他身上的傷口,卻是已經消失不見了,這讓張武通和馬一川的臉色全都是一變。
而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神像,已經是一劍刺入到了一個血殺宗弟子的胸口,那個血殺宗弟子直往後倒去,隨後身形就往地面上掉去,但是那個神像的劍上,卻好像是沾上了血,那血一下就燃燒了起來,而那神像正在想辦法將那火給滅掉,但是卻一直都滅不掉,那火反到是越燒越旺。
一看到這種情況,張武通的臉色就完全的變了,他馬上就對馬一川道:「那些血殺宗的人,還有那些野獸,他們的血液都有問題,他們一定是對他們的血液做了什麼,不然的話,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看那火的顏色,跟他們身上冒出來的火焰顏色一樣,該死的,我就知道他們弄出來的那些火焰,並不只是為了好看,一定有別的原因,原來他們的血液還有這樣的能力,該死,太該死了,我們必須要想出破解他們這種火焰的能力,不然的話我們會吃大虧的。」
馬一川也點了點頭,他之前還在懷疑,血殺宗的人為什麼不會流血,現在他發現了,血殺宗的人並不是不會流血,而是他們的戰甲特別,將他們的血全都給封在了戰甲裡面,當然,這些都是他的猜想,不過他認為他的猜想不會有錯的,畢竟已經有神像被那火焰給吞噬了。
馬一川沉聲道:「派人去問問,血殺宗的那些火焰是什麼屬性的。」他對身邊的一個將領道。
那個將領應了一聲,馬上就去安排人打聽去了,不一會兒一個將領就來到了馬一川和張武通的身邊,那個將領道:「大帥,馬將軍,我剛剛讓人問了,血殺宗的那種火焰,是寒屬性的,雖然看起來像是火焰,但是卻十分的寒冷,我們要是沒有主神大人的力量,根本就擋不住那種火焰,現在我們雖然擋住了那種火焰,但是這種火焰卻是可以一直燃燒主神大人的力量,所以我們才沒有辦法撲滅這種火焰。」那個將領將他打聽到的情況,如實的告訴給了兩人。
張武通和馬一川一聽他這麼說,他們的臉色全都是一變,張武通開口道:「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火焰,越是這種特別的火焰,就越是難對付,看樣子我們想要對付這種火焰,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行了,你下去吧。」那個將領應了一聲,接著轉身離開了,等到那個將領離開之後,張武通馬上就拿出了一塊玉簡,往玉簡里寫了一些內容,然後讓人將玉簡給影皇發了過去。
而現在戰場上的戰鬥還在繼續,雖然說影族人現在完全的落到了下風,但是他們也並不是一點兒還手的力量都沒有,他們雖然最一開始吃了異形的虧,但是現在他們已經反應了過來,要知道實力達到了他們這種成度,殺人有的時候是可以不見血的,所以他們馬上就調整了自己的攻擊方式,所以他們雖然落到了下風,卻並沒有潰敗,這已經十分的難得了。
張武通一看到戰場上的情況,不由得高興了起來,他轉頭看著馬一川道:「這些小子還行,這麼快就知道變招了,只要不讓那些野獸和血殺宗的人流血,那麼他們就拿我們沒有辦法,如果只是靠實力的話,我們還真的不見得就怕他們,現在我們的神像還是太少,只要我們的神像在多一些,一定可以擋得住他們的進攻的。」馬一川也點了點頭,也不怪他們會這麼的有信心,因為他們現在的人數本身就比血殺宗的人數少,但是他們還是頂住了血殺宗的進攻,這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而這個時辰,影皇已經拿到了張武通的玉簡,他看了一眼玉簡里的內容,隨後他想了想,接著開口道:「來人,去將大司空和茅玄應叫來。」太監應了一聲,馬上就去安排去了。
不一會兒大司空和茅玄應就來了,兩人給影皇見過禮之後,影皇就將玉簡給了兩人,等到兩人看過了玉簡之後,影皇就看著兩人道:「你們兩人,全都是煉器的行家,那你們說說,血殺宗的這種火焰是什麼火焰?藍色的,而且還十分的寒凍,這會是什麼火焰?」
大司空轉頭看了一眼茅玄應,茅玄應衝著他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話,而大司空也明白了茅玄應的意思,茅玄應是想要讓他來說,他也就沒有客氣,而是對著影皇道:「陛下,跟據張將軍的匯報,臣猜測血殺宗的人,用的可能是幽冥鬼火,這幽冥鬼火是仙界這裡古籍中記載的一種火,這種火生於九幽地獄,冰寒無比,所以被這種火給碰到的東西,全都會在瞬間結成凍,最後化成冰粉而死,這種火是一種極陰之火,但是同時這種火也是一種由死轉生之火,如果是鬼物碰到這種火,不但不會被凍成冰,反到會大有裨益,只不過這種火,以前在仙界的時候,就十分的難遇到,屬於是可遇不可求的,甚至整個仙界的歷史上,也只出現過一兩次,是一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神火,也被仙界的人社為寶物,血殺宗的這種火焰,跟仙界古籍中的幽冥鬼火很像,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種火,如果真的是這種火的話,那我們想要對付他們,確實十分的難。」
影皇一聽大司空這麼說,他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道:「那如何對付這種火呢?你可知道?」
大司空沉聲道:「想要對付這種火,只有一個辦法,找到一種至剛至陽之火,去對抗這種火,不然的話,一般的方法,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這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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