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沒想到陳小雲的情夫竟然是左浩宇,左家是書香門第,他給薛明印象也是溫文爾雅,沒想到也是個花心大蘿蔔。♞👣 ➅➈ş𝔥𝕌x.ⒸỖ爪 ♔🐺
「浩宇哥哥,你讓我寫舉報信我寫了,你讓我慫恿高雲飛火燒辦公室他也做了,什麼時候娶我過門啊?」陳小雲的聲音很嗲。
「別急,你還沒有跟高雲飛離婚,我怎麼娶你過門?」左浩宇伸手揉捏陳小雲的身體。
「哎呀你好壞呀,癢死人家了。」
陳小雲嗲聲嗲氣地撒嬌,「只要你答應娶我,我馬上就跟那個廢物離婚。」
「為什麼罵你男人廢物?是不是因為運輸處家屬院沒有他的份兒?還是因為他不能在床上把你伺候舒服?」左浩宇又開始上下其手。
他們又開始打第二把撲克,左浩宇的雙腳已經殘廢,以後的夫妻生活只能顛鸞倒鳳。
薛明關掉上帝視角回屋休息,他覺得陳小雲傻得可愛,你只是左浩宇手裡的棋盤子,他永遠不可能娶你。
舉報信是陳小雲寫的,高雲飛投遞到紀監委,辦公室也是高雲飛燒的,幕後的狗頭軍師是左浩宇。
薛明泡上一杯茶和雕鴞對視,手握著茶杯陷入沉思,想不明白左浩宇為什麼會出手。
左家和趙家有七八十年的友誼,當初薛明和趙雪結婚時左浩宇也參加了婚禮,老領導左長征也和左家有親戚。
想到這他放下茶杯找到結婚時的禮單,在禮單上找到左浩宇的名字,當時他給了十元的禮金。
十元也不是小錢,薛明把禮單放進抽屜里繼續思考。
「他可能懷疑是我廢了他的雙腳,所以背後搞陰謀加害我,這是唯一合理的動機。他為什麼會懷疑到我頭上?」薛明又是一腦袋問號。
當時左浩宇坐在吉普車裡抽菸,薛明動意念連人帶車收進空間,用兩顆花生米打穿他的雙腳再連人帶車扔出空間。
整個過程都是在他失去意識的情況下完成的,就像一個做了全身麻醉等待手術的病人,根本不可能發現真相。
想到這薛明就有些頭疼,決定不再考慮左浩宇的動機,開始考慮怎麼處理左浩宇,這件事更讓他頭疼。
「這孫子前後兩次想弄死我,他的狗命不能留,只是我不想再動手殺人。」薛明抬起頭又跟雕鴞對視。
傻鳥站在洗面盆架子上,左邊爪子抓著一隻活老鼠。
一人一鳥對視了幾秒,傻鳥突然用力活活把老鼠抓起,接著整個吞進肚子裡。
「你這傻鳥應該沒有什麼煩惱,這個時候我還是挺羨慕你的。」薛明起身走出房間。
打開上帝視角發現狗男女還在打撲克,確定胡同里沒人,薛明就離開空間騎車走人。
離開居民區來到大路上遇見兩個年輕婦女,她們穿著綠軍裝和解放鞋,扎著雙馬尾的姑娘的口袋裡還插著一支鋼筆。
薛明停車笑著打招呼,「兩位同志你們好,請問能幫我寫幾個字嗎?」
「你想寫什麼字?你自己不會寫嗎?」雙馬尾的姑娘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我不會寫,同志請吃糖。」薛明急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裝茶葉用的小鐵盒。
→
兩個姑娘眼前一亮,留著短髮的姑娘馬上抓住閨蜜的手,「嬌嬌快給他寫,有糖吃。」
雙馬尾姑娘揪出鋼筆,接著又從口袋裡拿出一本紅寶書和一個記事本。
「紅旗路和華梁路交叉路口左家坊,向北走東邊第五個胡同,大門向北第九戶人家。」薛明報出左浩宇和陳小雲偷情的地點。
娟秀的字跡出現在紙上,雙馬尾姑娘撕掉紙張遞給薛明,短髮姑娘馬上從薛明的糖盒裡拿走兩塊紅糖。
「你的糖好甜,謝謝你的糖。」短髮妹甜蜜一笑表現得落落大方。
「也謝謝你們幫忙,再見。」薛明把紙條裝兜里騎車離開。
一路來到高雲飛家附近,隔著高院牆進入空間打開上帝視角,發現高雲飛還在喝悶酒。
離開空間打算找個小孩子給高雲飛送紙條,引誘高雲飛去現場抓姦,脾氣暴躁的他肯定會毆打姦夫淫婦。
到那個時候薛明就躲在空間裡悄悄弄死左浩宇,製造一處老公把老婆和姦夫捉姦在床,一怒之下失手打死姦夫的戲碼。
一輛吉普車從身邊經過,司機故意打喇叭讓行人靠邊,吉普車停在高家門外。
車門打開下來幾個人,薛明一眼就認出紀監委的張文俊,同時還認出了穿著便衣的老公安裴正明。
一個工作人員上前敲門,「家裡有人沒有,這裡是不是高雲飛高運輸員的家,有人嗎?」
裴正明突然轉身跟薛明四目相對,薛明只能硬著頭皮假裝路過,從他們身邊走過走進前面的小巷子裡。
「老裴,剛才那個年輕人有問題嗎?」張文俊小聲問道。
「我看那小子的身高和走路的架勢很像薛明,不過那張臉明顯不是。」裴正明說道。
「薛明那小子怎麼可能走路,那傢伙懶得要死,有車騎絕不走路,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張文俊無情吐槽。
裴正明笑了,這時高家大門打開,高雲飛警惕地盯著他們,「你們找誰?」
「您就是運輸處的運輸員高雲飛同志吧,我們是省城紀監委的。」張文俊展示自己的證件。
高雲飛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慌,老公安裴正明馬上就捕捉到他的驚慌,心說這小子絕對有問題。
「你們找我幹什麼?」高雲飛悄悄掐自己的屁股保持冷靜,這個小隊長也沒逃過裴正明的火眼金睛。
「我們有些小問題想請教雲飛同志,能讓我們進屋說話嗎?」張文俊的語氣十分客氣,他最擅長搞先禮後兵。
高雲飛不敢把紀監委拒之門外,只能硬著頭皮請他們進家。
躲在空間裡的薛明皺起眉頭,空間出品的易容面具可以改變容貌卻不能改變身材和走路的姿勢。
「裴正明是老公安,能記住我的身材和走路的姿勢,難道左浩宇也能記住我走路的姿勢?當時我帶著彥祖面具跟他做紅糖生意,難道他就是靠身材和走路姿勢懷疑我就是彥祖嗎?」
薛明的心情越來越沉重,如果左浩宇真有裴正明那麼好的記憶力,那就絕不能給出求證的機會。
這時紀監委檢察院已經開始問話,薛明平心靜氣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