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急匆匆回到家,家人們正圍在一起吃飯,趙雪起身給老公準備洗手水。
「小玲把家裡的貨和裁剪下來的廢布條全部拿出來。」薛明關門走到盆架旁邊洗手。
薛玲見大哥神色嚴肅也不敢耽擱,家人們一起翻箱倒櫃收拾廢布條。
「怎麼了老公?是不是有人舉報咱們?」趙雪瞬間緊張起來。
劉月娥和薛玲聽見這話也呆住了,薛明笑著說,「問題不大,一切有我,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你們都不要緊張。」
聽薛明這麼說她們更緊張,劉月娥把做尿素褲用的針線和鬆緊帶全部打包,連同廢布條一起裝進麻袋。
「你們不要緊張,我保證沒事的。你們先在這屋待著,我去處理這些。」薛明露出最柔和的笑容扛著麻袋回臥室。
反鎖臥室門進入空間,把尿素袋、針頭線腦、廢布條全部放進收藏室,然後盯著夏洛的易容面具陷入沉思。
金不凡馬上就會過來收網,就是不知道他撒的網有多大,薛明仔細考慮如何防守反擊,一味地挨打不是他的風格。
漸漸的一個計劃出現在腦海里,薛明坐在椅子上努力完善計劃,半個小時後打開上帝視角監視金不凡的眼線。
斜對門鄰居秦寡婦不在家,這麼晚可能去找相好的約會,也可能去找金不凡通風報信。
半個小時後秦金枝回來了,鬼鬼祟祟往家裡走,一直斜著眼盯著薛明的房間。
回屋後她倒上一碗熱水坐在床邊慢慢喝,臉上有些糾結好像有心事。
接下來秦金枝起身脫衣服,脫掉工作服換上一件連衣裙,渾身上下只穿裙子不穿內衣,上下的內衣都不穿。
然後搬個椅子來到電燈泡下面,爬上椅子伸出雙手去擰電燈泡,很快電燈泡熄滅房間裡漆黑一片。
秦金枝小心翼翼出門,穿著拖鞋徑直過來敲劉月娥的門,「劉嫂子在家嗎?小玲小雪你們在屋裡嗎?」
吱呀一聲屋門打開,劉月娥說道,「原來是秦大妹子,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我屋裡的電燈泡壞了,薛明之前不是在燈泡廠上班嘛,我想請他幫幫忙。」秦金枝偷眼看屋裡沒看見薛明。
「他出去辦事了,明天再給你修電燈吧,大晚上的什麼都看不見。」趙雪不喜歡秦寡婦直接拒絕。
隔壁臥室的電燈突然亮起來,薛明開門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小雪,啥事啊?秦大姐剛才叫我?」
「我家的燈泡突然滅了,你幫我修修唄。」秦金枝一直盯著薛明的胸,只穿著大褲衩和背心的薛明看起來格外強壯。
「兒子過去看看吧,屋裡沒個燈光半夜上廁所不方便。」劉月娥知道晚上沒電燈馬桶都不好找,萬一摸一手尿就噁心了。
薛明回屋拿出手電筒,趙雪也想跟著卻被婆婆拉住胳膊,等兩人進屋婆婆小聲說,「小媳婦不要進寡婦門,不吉利。」
省城裡有大姑娘小媳婦不進寡婦門的說法,說是進去以後未來也會變成寡婦。
「媽,你去幫薛明拿著手電筒唄。」趙雪生怕聲名狼藉的秦寡婦勾引自己的老公。
「我也是寡婦不能夜裡去寡婦家,秦家現在開著門呢,咱們就在這裡看著。」劉月娥說道。
秦金枝的屋裡只有一束手電筒的光,秦金枝突然撲進薛明懷裡緊緊抱住,右手摟住薛明的腰左手去堵薛明的嘴。
一手下去捂在薛明鼻子上,秦金枝急忙向下挪手同時用最小的聲音說,「你別說話,我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薛明馬上伸手把她推開,下一秒熱乎乎的身子再次貼上來,「有人想找你的麻煩,只要你讓我依靠我就幫你消災。」
「什麼依靠?」薛明沒有繼續推她,大概也能猜到來龍去脈,金不凡指使她監視自己,可能她有了其他的想法。
「只要以後你每個月給我三十塊錢,我就告訴你一個大秘密幫你消災。我也不讓你白養,你想干那事就過來找我嘛。」秦金枝說道。
這是赤裸裸的求包養,薛明覺得很玄幻,「秦大姐你誤會了,我家裡有媳婦,沒必要在外面養女人。」
「哪有不偷腥的貓?吃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味道,你媳婦每個月總有幾天不能讓你吃,我可以彌補那幾天嘛。」秦金枝聲音更嗲。
「不好意思哈秦大姐,我做人是有底線的。」薛明用力推開她,也沒心情再修什麼電燈於是轉身就走。
「你敢走我就大聲喊人說你對我用強。」秦金枝頓時惱羞成怒。
「過分了。」薛明馬上動意念帶她進空間,直接把她禁錮在農場旁邊,「好好的反省吧,我知道你是金不凡的眼線。」
說完就離開空間走出秦寡婦的家門,又幫她把門關上,沒想到這個小寡婦竟然對自己起了邪念,這就很搞笑。
這時房東米南洋出門看見了薛明,瞬間被驚得瞠目結舌,薛明大兄弟怎麼夜進寡婦家啊?
「老公,秦姐姐家的燈泡修好了嗎?」趙雪急忙開口幫老公解釋。
「可能是燈泡燒了,秦大姐明天找電工過來修。」薛明回到自己家。
米南洋看見薛明的老媽和妻子都在,腦子裡也就沒了薛明睡秦寡婦的念頭,盯著秦寡婦的門淫賤一笑就回屋了。
秦金枝渾身不能動彈,沒想到薛明知道她在幫金不凡做事,又驚又怕直接嚇尿了。
這時看見兩團綠光慢慢向她走來,馬上就想到了傳說中的野狼,一時間嚇得六神無主,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大黃狗走到她身邊聞聞她的臉,又向下聞聞她的身體,嗚嗚叫兩聲回自己的狗窩睡覺。
這時薛明又出現在空間裡,直接把昏迷的秦寡婦扔到她家床上,打開上帝視角觀察米家四合院周圍。
果然在胡同里發現四條人影,看來金不凡今晚就會動手。
「金不凡啊金不凡,既然你苦苦相逼就不要怪我不講武德,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吧。」
薛明離開空間哄媳婦睡覺,養精蓄銳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