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鐵柱喜歡吃驢外腰和鞭所以有個綽號金驢鞭,但整個省城只有趙鼎凱敢當面喊他的綽號。♞♢ 6❾ѕн𝔲x.𝐜o𝐦 ☢🐊
「老爺子您好啊。」趙慶紅在他面前執晚輩禮,恭恭敬敬地上前問好。
「哼哼,如果床上躺的人是你的寶貝女婿你能好的了嗎?」金鐵柱夾槍帶棒盯著薛明,這是逼著薛明表態。
「金老先生您好,我是趙雪的未婚夫,」薛明上前一步問好,現在沒有撕破臉皮沒必要剛正面。
「呵呵,果然一表人才,難怪小雪丫頭看不上我的寶貝孫子。」金鐵柱提起趙雪時臉色好了兩分。
病房裡的氣氛瞬間緩和,趙雪笑笑不說話,薛明不知道老金怎麼看出來的一表人才。
金不二的下半身穿著大褲衩,上半身被包成木乃伊,兩個眼珠斜著盯著薛明的臉,眼神里既有憤怒也有仇恨。
薛明對他輕輕點頭,衷心希望以後的他老老實實做人,千萬不要去光明公社調查李傳英這個人,否則就會躺進棺材裡而不是病床上。
「請趙大哥儘快破案找到兇手,我兒子今天受的罪我要十倍奉還。」金永林咬著後槽牙,眼神有意無意落在薛明身上。
「永林不要胡說,現在是法制社會不能搞私刑,相信你趙大哥不是吃乾飯的人。」金鐵柱直接向趙慶紅施壓。
「老爺子太高看我了,這起案件太過匪夷所思,卷宗已經由專人送到京城。」趙慶紅如實說道。
言下之意這起案件已經跟省城無關,上級可能派專家組專案組繼續調查,也可能封存起來束之高閣。
接下來趙慶紅坐在病床前陪金家人說話,薛明恭恭敬敬站在趙慶紅身邊,用眼角餘光觀察金不二。
這時醫生推著換藥車進來,金不二突然渾身抽搐,嚇得醫生瞬間冒冷汗,「我們做全身麻醉,打完麻藥再換藥就不疼了。」
外傷最痛苦的時候就是拆紗布換藥,把嵌入皮肉的紗布慢慢地取下來,那感覺跟千刀萬剮差不多。
薛明越想越覺得爽歪歪,心說這都是你自找的,為了不讓我的兒子將來受苦受難我可以做任何事,同時你的小命在我眼裡不值一提。
趙慶紅留下禮物起身告辭,開車離開醫院來到薛明的住處,「薛明老實待在家裡,非必要不外出,小雪跟我回家準備婚禮。」
「哦。」趙雪嘟著嘴一臉的不樂意,她已經在薛明這裡住了七天,再住下去就不像話了。
薛明望著吉普車離開,走進四合院發現家裡沒人,老媽和妹妹又去採買結婚用品。
不過院子裡倒是很熱鬧,一群小孩子嘰嘰喳喳做遊戲,薛明之前覺得他們很吵鬧很煩人,現在卻覺得他們很可愛。
進入空間來到收藏室,打開小金庫整理現金和票證,不整理不知道一整理嚇一跳,竟然有八百多元現金,一百六十糧票和一些布票、工業票和糖票。
把五百元現金和所有的票用幾個紅包裝起來,騎著自行車去第一紡織廠家屬院第十六號院。
在家屬院門口停下,找個沒人的地方進空間拿出全部錢票,騎著自行車直奔趙家大院。
來到趙雪的閨房把錢票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又從口袋裡掏出上個月的七十元工資、四十五斤糧票、四張輕工業票,動了動嘴唇卻說不出話。
趙雪噗嗤一笑,「之前我以為我的老公無所不能,原來他也有難以啟齒的問題。」
薛明有些小尷尬,「我的全部家當現在交給你保管,另外我還在趙村老家的地窖里存了幾千斤大米。」
「幾千斤大米?」趙雪大吃一驚,「趕緊找個時間開車拉回來,老家沒人不能放糧食啊。」
「好的,等我去光明縣供銷社送貨時就拉回來。」薛明點點頭,其實大米在空間糧倉里存著,差不多有八千斤左右。
趙雪瞬間覺得自己是個富婆,數出六十張拾元大鈔、一百斤糧票和二十尺布票,找一個大大的紅包裝進去,掏出鋼筆在紅包上簽名。
「親爹應該給兒子撫養費,你隔著院牆扔進去,她不想跟你見面。」趙雪把紅包放在薛明手裡。
「謝謝你!」薛明輕輕地抱著她,心裡有股說不出口的舒服。
「別客氣,我們夫妻同心肯定排除萬難。」趙雪笑得很開心像個小孩子。
兩人卿卿我我捨不得分開,直到下午五點趙雪才催促未婚夫去辦正事,薛明來到家屬院時正趕上紡織廠下班。
十六號的院門前是個小胡同,薛明進入空間開上帝視角發現堂屋門關著,一個三歲的小孩子正在自娛自樂。
他手裡端著一把木頭做成的步槍,瞄準一堆用膠泥製成的坦克、大炮、步兵等模型不停地射擊,嘴裡發出啪啪的聲音模仿槍聲。
薛明照鏡子看自己的臉,再看看孩子的臉,很快就露出了姨母笑,「小兔崽子長得很像我,就是名字有點坑爹,你怎麼不叫史思明啊?」
李思明越玩越開心,竟然從兜里掏出一把膠泥做成的泥丸,一顆又一顆泥丸砸向坦克模型,嘴裡大喊打到XX黨反動派……
「臥槽,你以後還是給我遠離政治吧,你小子知道啥是反動派?」薛明忍不住又在空間裡傻笑。
又過了幾分鐘孩子玩膩了,把一堆玩具收拾乾淨跑到堂屋門口叫門,「媽,我想進屋,你好了沒有?」
「我還沒洗呢,你在家裡玩不要亂跑。」堂屋裡傳來李傳英的聲音。
薛明挪動腳步來到堂屋上邊,通過上帝視角終於看見了記憶中的臉龐和身體。
屋子裡放著一個熱氣騰騰的澡盆,李傳英伸手試試水溫,解開扣子慢慢脫掉身上的防備,光著腳丫坐在澡盆里。
這麼多年她的臉沒有變化,身體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肚子上多了一些妊娠紋,手心裡多了一些老繭子。
薛明心裡突然五味雜陳,仔細回憶曾經的點點滴滴就覺得很迷幻,「也許當時的我真的很不成熟,既然給不了她承諾為何要越界呢?」
離開空間悄無聲息降落在她身後,悄悄把紅包放在澡盆後面的寫字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