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冤種吳佳秀絲毫不知道自己成了盛晚煙最大的客戶,她還沉浸在喜悅中無法自拔呢。✩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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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煙回到家也想到了家裡的冬天衣服該置辦了,布料家裡有,盛母在工廠拿了兩匹瑕疵布回來,家裡的人都可以做一套新衣服。
就是棉花棉有點難弄,盛母打算把之前的舊棉花,拿出去彈一下。
也不知道之前的舊棉花還能不能用,用不了只能想別的辦法。
「媽,我上班去問問。」
盛晚煙在棉花廠上班,怎麼說都有一些內部渠道跟消息。
「行。」
盛晚煙第二天去上班打聽了一下,其實她們內部也能在工廠進行買,而且還是按照供銷社的價格,錢票都是要給的。
如今票據太難得,棉花不也像布料那樣經常有瑕疵品。
棉花的瑕疵品真的不多,有都是被領導們給消耗了。
所以在棉花廠買棉花,這個不實際。
盛晚煙身上的棉花票加起來也就一斤半,最多勉強做個一件衣服。
成人做一件棉襖都要兩斤棉花,而票據按人口發放,每人每年只有一斤。
她在棉花廠上班有福利,每個月都能夠有半斤,可她只上了三個多月班,手裡的票據遠遠不夠。
看來只能從空間裡面拿了,自己有棉花種子跟買的成品。
可成品她買的不算多,也就是個十萬斤,可按照這樣的算法,十萬斤用不了多久。
她當時想著買了那麼多的衣服,怎麼樣都不會冷死自己。
現在倒好,棉花才是王道,她又不想把衣服裡面的拆下來。
到時候在空間裡種些棉花才行,虧得她什麼種子都買了,不然得抓瞎。
盛晚煙下班回家跟盛母說工廠內部可以弄到,盛母聽到立刻來了精神。
「能弄到多少?」
「多的話多弄一點,你哥要結婚,被子枕頭都需要。」
「你嫂子也得給她做一身衣服才行,沒理由過年我們穿新衣服,她沒有。」
「媽,你想要多少?」
「我看看到時候能不能向同事買一些。」
盛母聽到想了想,算了算家裡需要置辦的東西:「票據我們家有個7斤,如果能多給錢買單,也行。」
「雙人被要8斤,兩個枕頭三斤,每人一套新棉襖得四斤。」
「加起來得39斤。」
「你看著來,不夠我再想辦法。」
盛母也不要求她全部要買到,反正能買多少就是多少。
「行。」
盛母把家裡的棉花票跟錢拿給她,供銷社一斤棉花1.25塊錢。
盛母知道她跟同事手裡買的話,肯定是按照黑市價格。
於是直接拿了100塊錢給她,反正到時候多退少補。
盛晚煙本來不想要錢,可想到盛晚澤要結婚,他的婚被沒理由自己出錢吧?
他們雖然是親兄妹,可家裡多了一個人後,許多事應該算清楚一些。
尤其是利益上的事,她可以送好一點的新婚禮物,可要她送一床被子,這太過於奢侈。
她作為未來小姑子,不做妖,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事就行。
沒理由在這裡當個大頭鬼,未來小姑子該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她不找事,也希望未來嫂子也不要找自己事,一家人和和氣氣安穩的處著。
最主要她身上有多少錢,家裡人比她自己還要清楚呢。
她在這家裡,就相當於一個資產透明人,有盛母在,她拉屎拉尿盛母都清楚。
反正她會從別處補貼給家裡長輩們,孝順這一點自己會做到。
「你這兩個月看到門口有人賣肉,都買回來。」
「家裡也得醃製臘肉過冬,你哥到時候結婚也得用不少。」
盛母說完又掏了50塊錢給她,反正她兩個孩子誰都不能吃虧。
「好。」
盛母想了想沒什麼好交代的了,便讓她回房早點休息。
盛晚煙自然而然不會以黑市的價格賣給盛母,她直接用了個藉口,跟盛母說用供銷社多一點的價格跟同事賣了下來。
「真的假的?」
「真的,大傢伙都想著賺點錢好過年。」
「黑市不敢去。」
畢竟這種職工家庭,基本都不會想著拿去黑市賣,對於他們來說風險太大。
還不如賣給周圍的同事,只要能賺錢就行。
盛母聽聞點了點頭,盛晚煙就用1.5的價格賣給了盛母,比供銷社多出了個兩毛五。
如今的兩毛五能買不少東西,盛母自然而然也沒有懷疑。
「明天我去幫你抬。」
盛晚煙聽聞眉頭跳了跳,盛母要來她怎麼能夠有時間從空間裡拿棉花出來。
「不用,我騎著自行車,放後面就行。」
「才39斤,比人還輕呢。」
盛母聽到點了點頭,有自行車也方便許多,她也懶得跑一趟,早點回家煮飯的好。
盛晚煙把剩下的41.5還給了盛母,可是盛母沒有要。
「你那同事吳佳秀的丈夫是不是在煤場工作?」
「是啊。」
盛晚煙眼神亮了亮,立刻懂了盛母的意思,在煤場工作豈不是有辦法搞到煤?
她正想著用什麼藉口讓家裡拿著煤回來呢,畢竟到時候過冬,要用的地方多著呢。
「我明天去問問。」
「行,多弄點。」
母女兩人把家裡的物資安排的妥妥噹噹,盛父好奇的站在放門口偷聽。
盛爺爺路過撇了他一眼,這兒子做什麼勾當不好,搞這偷聽的小勾當。
「聽啥呢?」
「爸!!!噓!」
盛父被盛爺爺嚇了一大跳,立刻用食指抵住嘴巴,讓盛爺爺別出聲。
最近媳婦兒跟閨女神神秘秘的,搞得他這心裡不上不下的。
他這不是防患於未然嘛!
「給我一邊去!」
盛爺爺可不慣著他,別人母女兩人談心,你這個大男人這麼八卦做什麼?
「還不快滾?」
盛父看到盛爺爺的黑著的臉,只能不情不願的去客廳里坐著。
盛晚煙一出來,就看到盛父一臉委屈不敢作聲的模樣。
「爸,你怎麼了?」
盛父抬頭看了她一眼,擺了擺手沒說話,盛晚煙只覺得他奇奇怪怪的。
盛晚煙也沒有多管,拿著盛母給的錢票回了房,盛父看著她的背影想問著什麼,可這話就是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