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買的衣服被撕破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對方還這麼得意。
栗花落初見生氣了。
很生氣。
平日裡面笑呵呵臉蛋瞬間變成原本該有兇巴巴模樣。
當即也不再留手,便朝著劉星還擊過去。
可是在被房頂上那小子指點兩三句之後,劉星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出手更加凌厲,戰鬥力也直線上升了不少。
尤其是她顯然看透了自己在感知方面的能力異於常人。
所以她每次出拳頭,她都能提前感受到拳風,可以提前進行規避。
然而被少年那麼一指點,畫風立刻就變了。
眼瞅著栗花落初見討不到好處的時候。
這時候,房頂上的少年卻再度開口了:
「沒有刀就不能用呼吸法嗎?兩根手指合在一起,形狀是不是很像刀呢?」
這話傳到了栗花落初見的耳朵裡面。
雖然不知道少年為什麼要出聲提醒,但她瞬間明白了什麼。
不礙於物,有什麼用什麼。
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怎麼沒想到呢!
隨即兩根手指併攏,以指作刀,下一刻,鬼殺隊呼吸法以另外一種形式施展出來。
劉星一個閃避不及也吃了虧。
當即扭頭衝著房頂上少年嚷嚷罵道:
「林忘川,你站在哪一邊的。」
林忘川卻是笑嘻嘻的模樣,攤攤手說道:
「一三五,我站你這邊,二四六,我站她那邊。可今天是周日啊,我兩邊都不站。」
顯然這話,是沒人能聽懂的。
這就是穿越者的寂寞啊!
交流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面。
栗花落瞥了一眼屋頂上的林忘川。
心頭一驚。
他就是林忘川嗎?
鱗瀧左近次上報給組織里的情報里,多次提到了這個頗有才華的少年。
甚至在信中直言不諱請水柱大人親自來考察,收林忘川為水之呼吸法流派。
說他以後必然能將水之呼吸流派發揚光大。
同時根據目前已知的情報,三河鎮最近發生打小案件,似乎都有這個少年的身影。
然而
真正讓栗花落初見驚訝的是——這個少年可不就是那天,在小溪邊喊自己老婆,被自己給胖揍了的登徒子嘛?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栗花落初見與劉星還在戰鬥,來不及去細想其中細枝末節。
不過沖田總司還是好奇詢問林忘川:
「你怎麼知道她會呼吸法呢?」
林忘川笑著說道:
「因為我也會唄。」
他耐心跟沖田總司解釋道:
「就是挑了你們京都城四大門派那個小子,他也會呼吸法。來我們寺廟用呼吸法交換,跟著我師父學了幾招所以,這呼吸法我也懂點。」
林忘川原本想直接揭穿鱗瀧左近次的小號的。
結果想想算了。
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這點情誼還是有的。
畢竟鱗瀧左近次多半也猜出了自己的馬甲小號,要是哪天他也爆料自己,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沖田總司在聽完林忘川的解釋後,默默點點頭,然後又神秘的笑了笑。
「你的笑容讓我有點不寒而慄啊。」
林忘川打量著沖田總司,打了一個寒顫。
沖田總司面帶微笑的說道:
「一個在你們寺廟學了幾招就能挑反我們四大劍派的傢伙,怎麼比得上你這個正統徒弟,更加有挑戰性呢?」
淦。
這他媽還是要跟自己單挑咯???
你是單挑愛好狂嗎?
不小心給自己挖了這麼大一個坑。
沖田總司衝著他笑著。
那笑容,在林忘川眼裡面看上去越發讓他覺得驚悚。
這傢伙對單挑比武是有多執著!
最主要的是這傢伙
咳咳咳。
沖田總司即使用小拳頭擋著嘴部,卻還是止不住咳嗽了幾下。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
但是從沖田總司咳嗽的聲音,肺部渾濁的迴響就不難聽出他肺疾問題的眼中。
根據正式記載。
1864年,也就是文久四年,沖田總司活躍於池田屋事件,砍倒數名尊王攘夷志士。卻在池田屋中突然因肺結核暈倒,但由於之後,沖田總司依然相當活躍於戰鬥當中,實在很難想像在那一天曾經發病。
但眼下看來實則是強撐無疑了。
這裡林忘川憑藉著他前世多年學業積累,可以判斷,若是不加以控制,沖田總司是很難長壽的。
尤其是在古代。
肺癆相當於是絕症,主要是由於結核桿菌感染引起的肺部炎症,主要的表現症狀是咳嗽、咳痰、胸悶氣短等,同時還有可能會伴有發熱的情況。
在未來的話,會建議通過口服抗真菌類的藥物治療,對於病情比較嚴重者最好選擇靜脈滴注的方式緩解症狀。在病情恢復的期間,要多吃一些新鮮的蔬菜和水果。
但這個年代想要找到真菌類的藥物治療,恐怕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林忘川無奈感慨一聲。
可惜天妒了這英才啊!
但又想想,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沖田總司依舊以殘血的狀態成為了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幕府末期第一天才劍客。
可見其天賦和堅毅程度遠非常人啊!
跟這種人單挑。
肯定討不到好處。
刷刷羈絆值倒是還可以。
可是羈絆值顯然也不是那麼容易刷的啊!
底下的戰鬥似乎也到了一定頂點。
「什麼人在這裡打架鬥毆,擾亂治安?」
隨著山下一郎巡邏隊的出現,戰鬥暫時停止了。
劉星看了一眼正迎面走來巡邏隊那些人,氣洶洶甩了甩衣袖:
「今日就此作罷,等以後再跟你算帳。」
臨走時,不忘了瞪了一眼房頂上全程看笑話的林忘川。
「是你這個外鄉人在這裡搗亂嗎?」
山下一郎走到了栗花落初見身邊,盤問道:
「知不知道在這裡當街鬥毆」
栗花落初見不慌不忙的從腰間取下一枚鬼殺隊的戊級徽記。
山下一郎臉色立刻變了變,急忙恭敬的道了幾聲。
「原來是鬼殺隊的大人啊」
山下一郎看著眼前少女。
心道。
奇了。
這鬼殺隊的獵鬼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年輕。
當然像之前佐藤淳那樣的行眾出外,那好像是文職。
眼前這少女更是了不得,直接戊級,比佐藤淳還高了一級。
可惜佐藤淳已經死了,死得不明不白,至今還是一個懸案。
即使所有人都認為是佐藤家跟龜田家因為舊日恩仇,死斗,最後兩敗俱傷。
可沒有具體的證據啊!
山下一郎心頭捉摸著。
看來鬼殺隊還是派人過來了。
畢竟一個行眾死在了這裡。
鬼殺隊不可能不派人過來調查。
山下一郎眼角的餘光瞥見了房頂上兩道身影。
「小川師父也在啊!」
林忘川笑了笑,搖了搖自己的手指:
「沒事別cue我,我今兒就是一看戲的。」
山下一郎已經習慣了林忘川這種動不動說出古怪詞語的習慣了。
這時候,亮明身份的栗花落初見也看向林忘川:
「你就是那位林正英師父的高徒了咯?」
「又見面啦!」
林忘川說著微微坐起,往屋頂上又似蹲著,又似坐著的打量著栗花落初見。
這丫頭真好看。
越看越像蝴蝶忍。
可她為什麼跟蝴蝶忍長得這麼像呢?
為什麼呢?
「你說咱們多有緣,這裡都能碰到。」
「這次怎麼不喊我老婆了?」
栗花落初見面帶微笑的問道。
「可以喊嗎?」
「當然不可以!」
栗花落初見回答時,依舊是帶著微笑的。
微笑中帶著一抹殺氣。
栗花落初見看向一旁跟林忘川聊得甚歡的沖田總司:
「沖田大人認識他?」
「嗯。」
沖田總司點點頭。
栗花落初見笑了:
「他就是那個見了你就逃的傢伙吧?」
她打量著林忘川:
「果然和鱗瀧左近次反饋的情報上寫得一樣,是一個喜歡到處招惹是非的傢伙」
什麼?
這鱗瀧左近次竟然寫信黑我???
哼!
這個朋友白交我。
等著我曝光他的小號吧!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