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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ang!」
「Duang!」
「Duang!」
「八格牙路,你這是鍋嘛?這分明是個殺器!」
被龍紋鏊連拍了三次腦袋的水鬼,直覺的天旋地轉,世界都變得昏沉起來。Google搜索
等到他回過神來時,自己腿好像縮短了一截。
「打鬼打三寸,越大越上頭!」
只見林忘川揮舞著龍紋鏊又拍了過來。
被前三下拍得矮了好幾寸的水鬼哪裡還敢能林忘川硬碰硬,轉過身的功夫,直接鑽進了地上水坑當中。
化作一灘水消失在大雨當中。
看著不見蹤影的水鬼。
「這該死的雨啊!」
倒是給他遁形的機會!
林忘川搓了搓臉上的水漬。
但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傢伙的。
他先是到屋子裡面瞧了瞧小平惠母子,確定他們安然無恙,只是小平惠娘子此刻有些衣不附體罷了。
再瞧瞧金丸浩行這個老光棍!
自打上次讓他偽造書信,給了他一顆七日奪命丸後。
那幾日他消沉極了。
整日泡在八女湯屋裡面,幾日下來消瘦不少,直至林忘川再度找到他。
求著林忘川給解藥。
林忘川給了之後,這幾日方才恢復了一些神采。
林忘川打量著屋子裡面兩人。
「一個命硬破財,一個克夫守財。」
相術當中相助夫妻互補,相生亦是相剋。
眼珠子一轉。
林忘川忽然想到了什麼。
「這次,我就當個月老。」
克夫命格後,便是旺夫命。
破拆命格後,便是富貴命。
林忘川此前給金丸浩行看過相,他必然會有一段姻緣,但斷然不是他所幻想的小姑娘。
或許眼下便是上天給他的機會。
說著,將金丸浩行抬到了屋子裡面。
在屋子裡面留下了紙條,再度朝著水鬼追了出去。
林忘川先是跳到了一家房頂上,登高望遠。
大雨阻擋了視線,也阻擋了氣味。
但水鬼的行為邏輯卻是十分好分析的。
這傢伙受了傷,此刻必然會本能往老窩裡面跑。
而從這裡逃回到小龍河最短路線。
憑藉著這些時日裡來,對三河鎮的了解。
林忘川迅速的找到了最佳路線!
當即拎著龍紋鏊,朝著那個方向追了過去!
「水鬼不除,後患無窮。」
這種沾染著怨恨死掉的鬼魂,在鬼怪裡面是最難纏的。尤其是還需要找替身才能入輪迴的這些傢伙。
可以說他們干出來的事情樁樁件件都透露著邪性。
大雨沖刷著寺廟前的青石板路。
一把傘。
一道藍杉。
腰間掛著一把黑色中泛著靛藍色光芒的佩刀。
少年靜靜的站在那裡。
凝視著寺廟大門上掛著的牌匾:
「從前有座蘭若寺?有意思的名字。」
面容俊俏的少年,嘴角掛著微笑,靜靜的等在寺廟門前。
打量著廟門上牌匾。
這牌匾最早應該寫得是「從前有座廟」,想必是廟主人覺得名字不好聽,就把廟字劃掉,換成了蘭若寺這三個字。
也就有了如今看上去有些怪異的牌匾。
「從前有座蘭若寺。」
一個七歲的孩童從寺廟門裡面跳了出來。
「這位施主,我師父說了,他是出家人,世俗的爭鬥與他無關比武輸贏,這些更與他無關。請施主回去吧。」
藍杉少年依舊靜靜站在那裡。
孩童只得問道:
「你聽不見嗎?」
藍杉少年抬眸看了一眼孩童:
「我可以等!」
「真是有病」
孩童嘟嘟囔囔的轉身離開了門前,折返回寺廟裡面。
藍杉少年看著孩童離開之後,臉上笑容也隨之消失。
四周冷氣,讓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隨後目光看向了一旁草叢: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草叢那邊並沒有聲音回復。
藍杉少年再度開口:
「是覺得我病懨懨的,就比較容易對付嗎?」
這一次,草叢裡面有一道聲音回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那聲音好奇道:
「不過你是怎麼發現我呢?一介凡人的肉眼怎麼可能看得見我呢?」
「我看不見的。」
藍杉少年笑著回答道:「但我感覺得到,尤其是你身上的殺氣!」
只見少年腰間佩刀一動。
半空中一灘水被刀尖化成了兩段,落在地上。
「還有,我不僅能感覺到,也能碰到哦!」
藍杉少年收起刀,臨走時,轉身對著寺廟裡面喊道:
「裡面那位師父,過幾日,我還會再來的。」
藍杉少年撐著傘,踩著大雨下青石板路,離開了。
在前者離開後,寺廟門口一直盯梢的孩童立刻跳回到寺廟裡面,迅速的鑽進了禪房。
林正英正盤坐在蒲團上,靜坐修煉。
「師父,那傢伙走了!」
西瓜太郎跪在林正英身邊跟他匯報到。
林正英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門外的大雨。
「師父,是因為那封信嗎?」
西瓜太郎指著桌子上的信件問道。
不久前,一隻鎹鴉冒著雨銜著一封被雨水打濕的書信送到了寺廟這裡。
西瓜太郎用他所認識的為數不多的字眼,念出了「左近次敬上」
林正英拿過信,耐心教了他一遍,信上面的字。
大致內容是鱗瀧左近次在京都城一切安好,但是因為不小心用一套劍法,打敗了京都城幾大流派的諸多高手。
所以,提醒林正英和林忘川,之後應該會有幾大流派的人上門來挑戰。
因為當時鱗瀧左近次上門挑戰的身份,是以這座寺廟裡的俗家弟子的身份。
寺廟外,林忘川冒著雨沖回了寺廟裡面。
「奇了怪了,這水鬼的氣息怎麼消失了?難道是自己跟丟了嗎?算了先回來換一件衣服。」
林忘川嘟囔著,從禪房路過的時候,瞥了一眼屋子裡面爺倆。
鑽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面的那封信,抓起來一看:
「鱗瀧又來信啦?」
隨即快速看了一眼。
「我就說這傢伙不老實吧!整天帶個面具裝神弄鬼的!還一不小心,打敗了北辰一刀流,神道無念流,神智明心流乖乖,還有天然理心流!幕府末期四大劍術流派,他單挑了一個遍啊!」
林忘川滿臉的驚訝。
「看來你對這些劍術流派很清楚咯?」
林正英問道。
林忘川點點頭:「天然理心流我最熟悉!裡面出過好幾個大人物呢!不過」
林忘川將信隨手丟在桌子上:「以我推斷啊!鱗瀧多半打敗都是一些入門弟子,這四大劍派的高手都不在!所以,別人肯定不服氣,肯定會找上門跟咱們算帳的。臭小子,好的不學會,偏偏學會跟我一樣,沒事上小號,換馬甲了」
西瓜太郎拿著信,告訴林忘川:
「四大劍派的高手已經來了,剛走,走之前,還殺了一隻鬼呢」
「殺鬼?」
「對就用他自己的刀。師父說那少年刀上沾著殺氣很重,連鬼都會畏懼,所以也算是斬鬼的利器!」
「喲!這麼厲害。可有留下姓名?算了,四大劍派我知道名人不多,多半也不認識」
「好像叫沖田總司!」
「沖田總司啊!這個我知道。不就是那個肺什麼!!!沖田總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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