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鱗瀧左近次靜靜的坐在屋頂。Google搜索
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呆在那裡。
下去吧,可能會涉嫌跟這一對師徒走得太近。
在外面吧,又怕漏掉一些什麼。
只能呆在屋頂上面,不停的吹著風,腦子都有點偏頭疼了。
還要忍受
真不知道這兩個師徒有什麼好盯的。
在他看來這兩個外地僧人真的沒什麼危險度可言。
尤其是兩人此刻正在筆畫的大劃拉巴子。
坐在椅子上打來打去,這也算戰鬥???
這種東西能用在實戰當中嗎?
簡直就是笑話!
是兒戲。
懶得搭理兩人胡鬧的鱗瀧左近次躺在屋頂上,微微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會兒。
卻聽見,
再低頭看向
而整個牆面也被撞出了凹槽印子,一道道裂紋如同蜘蛛網一般盤錯開來。
發生了什麼?
鱗瀧左近次詫異的看著,目光立刻鎖定在了緩緩將拳勁收回的林正英身上。
難以想像,兩條凳子離得那麼近。
怎麼可能在這麼短距離發出這麼強的力道?
這種距離連給拳頭加速的時間都沒有啊!
他是怎麼做到的?
再看看林忘川,緩過來勁兒的他,吐了好幾口鮮血。
身為師父林正英卻是一點也不擔心,搖搖頭:
「還是需要多加練習啊!」
林忘川大口吸了一口氣。
「知道啦。」
滿不在乎的擦了擦嘴角的血。
明明這傷勢不輕啊!
然而只是起身,撣了撣衣上灰塵,一副無所謂樣子。
好強的身體素質。
鱗瀧左近次心中驚道。
而這時,讓鱗瀧左近次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還cue了自己一下。
「這位鬼殺隊的兄台,要下來試試嗎?」
林忘川微笑著看著鱗瀧左近次那張紅色天狗面具,雖然瞧不出表情,但那雙眼睛暴露出了他的吃驚。
「這可是華夏國的國術,舉世無雙,可遇不可求,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鱗瀧左近次一動不動的坐在房頂上。
直至林正英抬頭問了一句:
「比武切磋,點到為止!」
鱗瀧左近次這才從屋頂上跳下來。
「請閣下賜教。」
鱗瀧左近次禮貌的頷了一下首,隨即坐在了林正英面前的凳子上。
「打劃拉巴子的規矩就是誰先離開凳子,誰就輸了。」
林忘川在一旁解釋道。
隨著鱗瀧左近次和林正英做好準備,兩人也開始近距離的肉搏。
正如之前林正英第一次見到鱗瀧左近次時,對他的評價一般。
這少年天賦極佳,而且平日裡面沒少刻苦修煉。
這才短短几日不見,似乎比之前又強了一番。
可惜他面對的是林正英。
一個融合了九叔系列電影,所有故事的bug存在。
在第十幾招之後,鱗瀧左近次逐漸吃力。
直至林正英一掌推在了鱗瀧左近次的胸前,將他震飛出去。
和林忘川一般,一樣是把牆給震出了一個凹槽印子。
吐了幾口鮮血。
不一樣的是,鱗瀧左近次起身,一聲不吭的就跳上屋頂,繼續著他的盯梢工作。
「師父,你剛才下手有些重了。」
「不重怎麼能激發你們年輕人的鬥志啊?怎麼能顯得咱們的國術無雙呢!」
林正英起身,安排林忘川收拾好凳子,自己則是繼續去屋子裡面修煉了。
林忘川這邊把凳子收好,山下一郎便從寺廟外面跳進來了。
「小川師父,好消息。」
聽到山下一郎語氣,林忘川就知道這消息不能讓林正英知道。隨即給山下一郎打了一個招呼,兩人在牆角小聲交流了起來。
「勾欄開了!!!」
「你說什麼?她們不是搬走了嗎?」
「應該是聽說鎮子上恢復太平,所以又搬回來了。」
「這可是好事啊。」
「這可是最近發生最好最好的事兒了。」
林忘川示意山下一郎在寺廟外面等自己。
轉身對著裡面喊道:
「師父,山下隊長找我有些事情,我去去就回啊!我要是回來晚了,就不要做我的飯了,我自己在外面解決。」
林忘川騎上小黃馬。
山下一郎騎上自己棕馬。
兩人並肩離開了寺廟。
屋頂上的鱗瀧左近次看著遠去的兩人,並未跟過去,而是繼續留在寺廟裡面盯著林正英。
因為上頭交代過,這位僧人才是最可疑的存在。
尤其是在剛才比劃了幾招之後,鱗瀧左近次這才見識到林正英的可怕。
輕描淡寫間就擊破了自己所有近身肉搏的招式。
那種詭異的拳法,當真是厲害啊!
想到這裡,鱗瀧左近次自己在屋頂上回憶著林正英的招式,開始獨自比划起來。
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
一陣飯菜的香味傳來,鱗瀧左近次這才感到一陣肚餓。
而寺廟的食堂那裡,林正英也已經擺好了碗筷。
他先是到寺廟門口朝著外面看了看:
「看來這臭小子是不打算回來吃晚飯了。」
林正英又轉過頭,看向屋頂的鱗瀧左近次:
「要不你下來,將就吃一口???」
閉上了雙眼、昨日又浮現
溫馨的歲月、清晰又遙遠
回眸不再有、回首已成空
身在黑暗中、唯回聲無窮
林忘川嘴邊哼著小曲,在小黃馬背上晃悠著腦袋從三河鎮回來了。
回憶著勾欄里那些藝伎歌女懷中的溫香,嘴角隨即又是一陣笑意。
「扶桑的女子就是開放啊!」
難怪扶桑熱會如此的熱吶!
他笑著,笑得越發有些淫蕩。
只可惜,他的銀兩不夠。
雖然如今福緣升級,可是自己撿到的東西依舊不怎麼值錢。
倘若直接要撿錢的話,所兌換出來兩錠碎銀子,剛好夠一次勾欄聽曲的價格。
這設定,怎麼越來越像那什麼打更人呢?
終於回到了寺廟,從小黃馬上下來之後,林忘川就讓它自己去隨便找地方呆著。
反正這馬兒靈性足,而且只認自己,不會亂跑。
他晃晃悠悠踏進了廟門。
眼前一道詭異的畫面,讓他險些以為自己來錯了劇場。
只見林正英和鱗瀧左近次極為和睦坐在飯桌前吃著晚飯,好似師徒一般。
尤其是那鱗瀧左近次竟然還把面具給摘下來了。
模樣長得還挺俊俏。
為什麼突然間有些吃醋啊!
嘔
今兒好像喝多了!
林忘川剛跨過廟門,便一頭栽到了台階上。
「林師父,你徒弟他好像喝多,摔倒了」
「不用管他。反正摔不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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