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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是鬼殺隊!」
「沒錯!」
「凡是妖邪皆在鬼之內,這裡有妖邪禍亂,我們鬼殺隊自然義不容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面對著三個憤青的柱級戰士。
不死川勇,稻妻花花子,以及煉獄萬壽郎下意識的便握緊的自己手中的日輪刀。
我去。
他們的刀竟然從沒有離開過身,顯然是骨子裡面還有著一層防備心在那裡。
林忘川也懶得搭理了。
只是扭頭看著一直沉默少話的富岡桃李:「他們三個一直都是這麼中二憤青嗎?」
富岡桃李沒有回話。
林忘川雖然一再告訴他們,這個怪物妖邪可不是他們常規認識的那種。
不僅看不見,而且砍不到。
顯然這話跟放屁一樣,三個人完全沒有聽見去。
也罷。
最好是立刻讓他們遇到一個,他們就知道那怪物到底有多恐怖了?
話音剛落。
「出事了!出事了!」
林忘川暗道不好,不會自己的烏鴉嘴真的靈驗了吧。
下一刻,除了富岡桃李和小鳥游珠世,不死川勇,稻妻花花子,以及煉獄萬壽郎紛紛跳出了屋子。
緊隨其後的還有林忘川。
四個人出了屋子之後,就感受到了一股妖邪活動的氛圍。
「在這裡!」
不死川勇第一個判斷出方向,四個人立刻耗著驛站大門的空地跑過去。
只見那些原本要跟沖田總司回浪人屬的浪人們正在逐個的收拾行李打算離開。
結果
剛到門口,忽然間有人就跟中了邪一樣。
四肢詭異的扭動起來。
下一刻,身子便直接飄到了半空中。
然後開始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如同提線木偶一般的玩弄起來。
這就現身了嗎?
林忘川看著這一幕,這便是那些死者死時的畫面嗎?
縱使見過不少恐怖的畫面,眼下的場面不算是太噁心,也不算是太違規。
可是卻給他一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
是因為完全看不到對手在哪兒嗎?
就在這時候,不死川勇已經出手了。
他跳入空中,連續發出的幾招,朝著那被控制的浪人周遭打了過去。
風之呼吸·一之型塵旋風·削斬
向前突進,身後留下風刃,偏向於位移加進攻。
風之呼吸·二之型爪爪·科戶風
正面攻擊型的招式,範圍比較廣,有「吹散一切污名冤罪之風」之意。
風之呼吸·三之型晴嵐風樹
以自身為中心向四周發射三道風刃,範圍很廣的招式
然而三招打出,卻完全沒有作用。
「這便是大名死時的場面啊!」
終於有浪人搞清楚的兇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這時
稻妻花花子還有煉獄萬壽郎也準備出手。
林忘川大喊一聲:
「都別費力氣了,沒用的。」
林忘川搖著頭說道:
「根本就打不過的對手,你們的招式有什麼用。」
「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嗎?」
三人著急的問道。
林忘川揉著額頭。
到底要怎麼辦呢?
看不見?
到底什麼樣的怪物會看不見呢?
林忘川忽然間想到了什麼。
「勞煩三位給我護法!」
林忘川當即盤坐在地上。
不死川勇三人疑惑的看著林忘川。
可是沒等到三人反應過來。
那邊的浪人便已經結束了。
只見扭曲的身體最終落到了地面上。
所有人圍了過去,看著那死去的浪人,陷入了久久的難以平息當中。
當夜,不死川勇幾人便接受了林忘川的建議,將產屋敷惠城轉移到了小鳥游珠世的醫館那裡。
在那裡,讓幾個鬼殺隊的成員想不到的是
除了小鳥游珠世這個食人鬼之外,這家醫館裡面,竟然還有一個人,和兩個妖怪。
這組合當真是無敵了。
不死川勇難以理解這些人的關係,只是默默的在屋頂守夜,防止那怪物來襲擊。
可是林忘川告訴他,你的攻擊都打不中那個怪物,你守在那裡有用嗎?
當務之急,應當是儘快的找到對付怪物的辦法才是。
此刻的林忘川也沒有頭緒。
同樣的也有工藤新一。
看著死在自家驛站前的屍體,工藤新一在那裡站了一個晚上。
即使光守著並不能解決問題。
可如今要如何解決呢?
根本就找不到兇手是怎麼作案的?
到底用的什麼法子?
更別說查到兇手是什麼了。
樹下秀愛心疼的看著整晚整晚出去的小郎君工藤新一,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安慰?
看著他又開始在那個門口的案發現場發呆。
樹下秀愛提著燈籠走了過去。
本想著陪在他身邊,哪知道過去之後,自己手中的燈火便在忽明忽暗的閃動起來。
也沒有風啊!
樹下秀愛奇怪的看著搖曳的火苗。
注意到這邊動靜的工藤新一也問道:「怎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燭火突然間開始搖晃起來了。」
樹下秀愛說道。
工藤新一問道:「許是有風吧。」
樹下秀愛只好把燈籠放遠一點,這才稍稍好了一些,可她奇怪的拿著那燈籠又回來,結果火苗又開始搖曳了。
「奇怪了,怎麼一靠近這裡,這火就開始忽明忽暗呢?」
樹下秀愛的話,瞬間提醒了工藤新一接過燈籠,隨後靠近了浪人死亡的地點,下一刻。
燈籠忽然熄滅。
沒有風。
燈滅了。
似乎找到了什麼線索。
工藤新一帶著那滅掉的燈籠到了下一個地方。
安排樹下秀愛回屋子裡面呆著。
在工藤新一道到了那裡之後,點起來的燈籠果然再度熄滅了。
工藤新一大驚道:「果然如此。」
而在這裡,似乎很不是巧合的和鹿野院平藏相遇了。
「你也發現了?」
「嗯!發現了!」
兩人相遇的地方赫然便是第一次案發現場那裡。
燈籠在靠近最中心點的時候,便會自動熄滅。
像是被風吹滅的異樣。
而這股風是他們所感受不到的。
但唯獨燭火能夠感受到。
兩人坐在熄滅的燈籠前,沉思著。
「為什麼只有燭火能夠感受到呢?」
「或許不只是燭火,其餘的只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
兩人討論著。
「像是被風吹滅的。可是哪裡來的風呢?」
這是個問題。
風本身就是看不見的。
更別說現在這種連感受都感受不到的風。
「風???火???風???火???」
工藤新一忽然間想到了什麼!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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