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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嗅覺靈敏,幫忙聞聞上面有什麼古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為了方便工藤新一,鹿野院平藏將那顆剛摳出來的招子,稍稍靠近了工藤新一的鼻息之間。
「有一股陰冷的味道。」
工藤新一在嗅了一下之後,皺起眉頭:「我還嗅到了一股怪異的腐爛氣味!」
「是不是邪祟呢?」
「無法確定。」
「那就是邪祟作祟了!」
鹿野院平藏將那顆招子扔給了一旁的助理,然後擦了擦手,對手下人吩咐道:
「把消息匯報出去,鹿野院區出現了妖邪禍亂,讓其餘區的大番頭們都小心一點。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妖邪不會只針對我這一片區域的。」
鹿野院平藏安排完,然後看著這些屍體,很遺憾的嘆息了一句:「好想親眼目睹一下他們是怎麼被殺的啊!」
肯定很刺激。
咦。
工藤新一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所以你讓我聞氣味是為了」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眼珠子是破案的關鍵,所以讓你也瞧瞧。」
鹿野院平藏笑著說道。
「現在你已經知道上面的氣味了,那麼請問您能判斷出這個氣味還存在於別的地方嗎?」
工藤新一這才反應過來鹿野院平藏這臭小子是把自己當警犬用了。
「看在同僚一場的份上!」
工藤新一指了指某個方向:「大概在那個位置!」
鹿野院平藏看著所指的方向,示意手下人處理完屍體之後,就趕緊離開這裡。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你們這小跟班能應付的了」
只見十二大番頭鹿野院平藏跟著十三大番頭工藤新一疾步離開了此處,迅速的朝著一處偏僻的角落涌動過去。
在兩人前腳離開之後,人群中一道緊張的身影看著那些扭曲的屍體,不由的冷顫一下,隨後離開了現場。
顯然是察覺到了什麼
從兇案現場出發,鹿野院平藏和工藤新一最終在京都城外的一處碼頭停下。
「這裡是哪兒?」
工藤新一因為看不見,只得詢問一旁的鹿野院平藏:「這裡是一處廢棄的碼頭!」
鹿野院平藏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以前還是挺多人的,後來洋人來了之後,他們建立更大的碼頭,所以這個小碼頭也就被遺棄了,只剩下一些漁民留下的草屋在這裡。」
工藤新一伸手指著一個方向:「我嗅到氣味就在這裡。」
鹿野院平藏看向工藤新一所指的方向恰好有一個茅草屋,隨即緩緩的拔出刀,工藤新一則是握緊了竹竿,兩人緩緩的靠近了茅草屋裡面。
「有心跳聲,而且很快!」
在撞開茅草屋之前,工藤新一提醒鹿野院平藏。
那破舊的茅草屋幾乎在兩人出手瞬間就坍塌了,下面一個說話瘋瘋癲癲年輕人被揪了出來。
「你是鹿野院區山麓街的小次郎吧!」
鹿野院平藏認出那人的身份,上前一把抓住他:
「我是誰,你應該很清楚吧。」
那瘋瘋癲癲小次郎回過神看向鹿野院平藏,立刻撲了過來:「大番頭!救命啊!大番頭救命啊!」
鹿野院平藏沒有解釋自己怎麼認識這樣一個無名小輩,其實不用他解釋,工藤新一也早就聽說過。
鹿野院區的負責人鹿野院平藏是一個極其有責任感的大番頭,幾乎從上到下每一個人他都認識。
能做到這一點的負責人,顯然是不簡單的。
待到小次郎心神穩定了一些之後,鹿野院平藏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次郎支支吾吾回答他在昨天晚上看到有人被殺了。
「可曾看見兇手?」
「沒有!我只看見有人被殺!」
小次郎回想起那畫面,全身又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他們就那樣被提線木偶一樣,四肢被扭曲了,然後眼珠子也給慢慢摳出來一半,他們死得太慘了」
根據小次郎斷斷續續的回憶,工藤新一和鹿野院平藏復原了當時大概的場景就是。
小次郎偶然間經過了一處死者被殺的現場,死者慌慌張的跑過去,好似在逃避著什麼,不斷的嘶吼著,然後忽然間就一動不動了。
再然後小次郎靠近過去之後發現,死者站在那裡一個勁兒的翻白眼,眼珠子幾乎都要翻出來的那種。
小次郎出於好心生怕那人死過去,急忙去叫。
卻怎麼也叫不醒對方,哪怕是拿石頭砸對方,砸出了血對方也是毫無反應。
忽然間死者突然漂浮到了半空當中,身體在半空中停下之後,眨眼間的功夫就被一股可怕的力量給扭斷了四肢。
目睹了全程的小次郎以為是撞到妖邪趕緊逃離了那裡,生怕被妖邪抓到自己。
可事實上,一夜過去了,妖邪並沒有來找他。
對此,工藤新一和鹿野院平藏的推論是:
兇手是肉眼看不見的。
然而兇手盯上的目標是有明確指向的。
同時兇手絲毫不在乎案發現場是否有其他人,這顯然代表著他動手的時候,很自信沒人能阻止他。
還有一個重點
「為什麼死者都會想提線木偶一樣被吊起來,然後扭曲四肢呢?」
工藤新一緩緩推測道:「這應該是側面的反應了兇手的一個犯罪心理,意思是他可以操控生死。」
「是把自己當成死神了嗎?」
鹿野院平藏道:「也太猖狂了吧!」
「有那個意思」
工藤新一道:「能夠絲毫不懼殺人時被觀看,而且自信無法被阻止,他怎麼能不猖狂呢?」
想到這裡,兩個骨子裡面都有偵探屬性的少年對這個案件越發感興趣了。
「好像親眼目睹一下案發過程啊」
「現在已經有一個方向了。」
鹿野院平藏根據小次郎說得那些線索分析道:「兇手選擇獵物的時候是有針對性的,那麼這些死者身上肯定有什麼共同點,只要找到這些共同點,也就能找出兇手的大致方向了。」
這一點工藤新一也是贊同的。
可眼下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如果那個兇手真的是很自信自己行兇的時候,無法被人阻止,那麼他們若是突然間和兇手遭遇了,豈不是很危險。
因為根本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對付???
「未知的敵人,往往是最讓人恐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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