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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麻藥的效果褪去。Google搜索
當次日醒過來的月見里晉三得知自己的小兄弟生生的少了一半的時候。
他崩潰了。
他在床榻上醒來了三次,也哭暈了三次。
月見里健次郎不敢直面傷心的兒子,只是躲在門外安慰道:
「兒啊!知足吧!咱好歹是保住了一半,那位大夫說了,剩下的一半還能繼續用,不過肯定沒以前好使了,你就不要太傷心了」
聽到沒有以前好使這幾個字。
月見里晉三哭得更傷心了。
沒多久,月見里晉三命根子少了一半的消息便傳遍了好幾條街。
其中自然少不了驛站街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
竹內居酒屋內,在經歷了兄嫂過世的劫難後,竹內芽子再度振作起來。
生活總是要繼續的。
而且有了工藤新一給她撐腰,這裡鬧事的人自然也就沒了。
畢竟一個敢直接衝到月見里家,砸了人家大門的番頭,是沒人敢得罪的。
但這裡的八卦新聞卻還是在繼續著,比如
「聽說了吧」
「聽說了。」
「我還沒說呢,你怎麼每次都打岔。」
「不就是月見里晉三的命根子少了一半嗎?」
「哈哈哈,這事兒諸位都知道。」
「必須的。」
「難道諸位就不好奇,少了一半之後是什麼樣子嗎?」
說著有人比劃著名長度。
「貌似原本月見里晉三的就不怎麼長吧。」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
「去花街湯屋一打聽不就知道了嗎?」
「哈哈哈哈」
鬨笑聲中,竹竿敲擊地面的聲音緩緩靠近過來。
眾人立刻止住了笑聲。
酒館內安靜一片。
「老規矩,酒壺灌滿。」
竹內芽子立刻回應了一聲,接過竹竿遞過來的酒壺,然後打滿酒。
「今晚上夜班?」
「對!」
伴隨著竹竿敲擊地面的聲音逐漸走遠,居酒屋內再度熱鬧了起來。
夜幕下。
沒有月的夜晚。
瞎子站在屋頂上,慢慢品著酒壺裡面的小酒。
吉澤勇誠今天陪著他一起值夜班。
同樣八卦的他提出的問題卻是更為刁鑽。
「我聽說那小子的命根子被人給縫上了?」
「怎麼可能?」
「真的,有個特別厲害的大夫把他的命根子給縫回去去了,所以才少了一半。」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更好奇,他縫上去之後,該怎麼用呢?」
「為何用?」
「就是他這麼好色的人,怎麼能忍住不用呢?」
「這關乎終身大事,想必應該能忍住吧。」
「我覺得他忍不住,據說很可能會直接又斷掉。所以月見里健次郎直接在他屋子外面安排了一堆漢子守著,不讓任何女色靠近,免得他經不住誘惑。」
「誘惑這種東西未必是要看見的。」
「什麼意思?」
「比如我,就不需要」
「你不需要什麼?」
「別人看片片,都得去網上看,我看片片在腦子裡面翻一翻就好了,而且都是HD高清的。」
「沒懂你的意思。」
「總而言之,他心靜不下來,肯定還會斷的」
「要不,咱們去瞧瞧。」
「不方便吧!」
「就去附近瞧瞧動靜,萬一有好戲看呢?」
就這樣吉澤勇誠拉著工藤新一到月見街去看戲了。
在一處茶攤那裡。
明明已經是半夜了,這裡卻是生意紅火。
顯然看戲的人不只是他們兩個。
吉澤勇誠一臉興奮的等待著,他還大方的請客點了瓜果,一邊吃瓜,等著看瓜。
「據說這裡有不少人都蹲了好幾天了,就等著看月見里家的笑話呢!」
工藤新一沒有開口,只是覺得這裡的瓜果小吃味道還不錯。
他聽著四周的嘈雜。
「來了不少的人啊!要是今晚上沒戲看,那可真是無趣啊!」
「是啊!希望月見里晉三不要不給面子啊!這麼多人都來捧場了!」
吉澤勇誠說道。
隨後
一個小紙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茶館,朝著月見里家的方向翻了過去。
小紙人翻過了月見里家的高牆之後,看著月見里晉三房間外圍著四五個大漢,當真是不讓這傢伙近女色啊。
屋子裡面還時不時傳來聲音:
「少爺你就忍著點吧!這種事情真的是非同小可啊!」
「疼啊!老子快疼死了!」
「少爺,我去給您拿些冰塊過來。那個叫珠世的大夫說,冰塊能夠什麼熱脹冷縮之類的,能幫你緩解疼痛。」
「還不快去!」
伴隨著屋子裡面月見里晉三發飆的聲音,小紙人爬上了月見里家的屋頂。
他下意識的看向了另外一個院子裡面。
一個門窗緊閉的房間裡面,似乎有一道幽幽的目光透過一條縫隙正在打量著自己。
小紙人竟然詭異的衝著她揮揮手,那門窗縫隙瞬間合得更嚴實了。
小紙人隨即繞過了幾個大漢,從窗戶那裡摸索到了月見里晉三的屋子裡面。
只見下人搞來了明白,正在幫月見里晉三進行冷敷處理。
伴隨著一聲「噢噢噢噢」的叫聲。
月見里晉三原本的怒火也變成了一股極其玩味的表情。
「軟了很多了,少爺。」
下人激動的說道:
「那位珠世大夫說得果然沒錯!」
月見里晉三無奈的躺在床上,示意下人出去,接下來他自己會處理的。
不過下人還是得時不時看看冰塊的儲存量。
就在下人前腳剛離開,月見里晉三想要強迫自己睡著的時候。
忽然間窗戶那裡傳來一陣涼風,他隨風看去。
「公子,這麼晚了,你一個人躺在那裡不寂寞嗎?」
下一刻,月見里晉三整個人都繃直了。
只見那輕紗遮蓋的身體,緩緩的靠近自己。
朦朦朧朧的煙雲覆蓋在臉上,雖然瞧不清楚容貌,卻有一種傾國傾城的錯覺。
然而真正讓人噴血的是那豐滿的身材,讓人垂涎欲滴。
然而下一刻,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月見里家門外。
茶攤,尋著八卦趕來的一眾人,正在有說有笑的等待著看笑話。
可是夜逐漸深了。
依舊沒有動靜。
有人開始打退堂鼓了。
「別著急,馬上就要十一點了。」
眾人聞聲看向那個說話的瞎子。
瞎子沒有多言,下一刻,月見里家忽然傳來一聲慘叫:「你不要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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