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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行衙門發生了一件怪事,你們聽說了嗎?」
「什麼怪事?快說說!」
「不久前有幾個山賊來驛站街搗亂,被工藤番頭給全部殺了,大家知道吧。Google搜索」
「知道!」
「可就在昨天啊!衙門裡面那幾個山賊的屍體,腦袋全部都給砍下來了!」
「什麼?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闖奉行衙門,還砍了屍體的腦袋。」
「這種人敢對屍體動手,那膽子已經不是大這麼簡單了」
「這次奉行衙門要出事了。被人端了老窩。」
「沒事,咱們驛站街沒事就行。」
「那是,咱們驛站街有工藤番頭,有哪個毛賊敢往咱們這裡闖。那幾個山賊就是他們的下場。」
驛站街上議論還在持續著。
然而與驛站街相隔好幾條街道外的月見街。
卻沒那麼淡定了。
作為月見街最大的家族。
月見里家今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的事情。
甚至連月見里家最有出息的月見里齊雄番頭也都請假回來了。
在看到月見里晉三房間裡面擺著的東西之後,他整個人也懵了。
只見九個人頭堆成了一個三角形放在月見里晉三的屋子裡面。
在第二天月見里晉三如往常一般起床的時候,準備伺候他洗漱的婢女忽然慘叫聲。
月見里晉三回頭一看,只瞧見這些擺在那裡的人頭,當場就給嚇得昏了過去。
從醒過來之後,到現在,臉色一直都是發青的
至今沒有緩過來。
月見里齊雄在得知家裡面出現了這檔子事情之後,整個人都慌了,趕緊回到家裡面查看到底怎麼回事?
他先是瞧了瞧別的屋子那裡。
只看見平日裡面緊閉的門窗,今天竟然開了窗戶,裡面似乎有一雙眼睛躲在暗處觀察著院子裡面的動靜。
看到這畫面。
月見里齊雄暗鬆了一口氣。
只要她沒事就好。
隨後他便去月見里晉三的房間去查看情況。
看著那些堆在一起的人頭。
這應該是有人刻意為止。
「你最近是不是又得罪什麼人了?」
「我沒有啊!」
月見里晉三委屈道:「這幾天我一直都在呆在家裡面養病。」
「難道就沒想著出去喝花酒?」
月見里齊雄接著問道:「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我真沒有,想要的時候,都用家裡的丫環講究了。」
聽到月見里晉三這話。
月見里齊雄鐵青著臉,連月見里健次郎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得先去查查這些人頭都是什麼身份。」
月見里齊雄安排人帶著人頭一同離開了。
等到月見里齊雄再回來的時候,便有了新的線索:
「這些是前段時間襲擊驛站街的歹人,山賊,被驛站街的番頭也就是工藤新一給砍了。之後屍體暫時寄放在奉行衙門那裡。但在昨天,忽然被人砍掉了頭顱,然後就出現在了這裡。」
「又是驛站街?又是工藤新一?「
月簡歷健次郎本能聯想著這件事情會不會和工藤新一有關係。
「不會!」
月見里齊雄肯定的說道:「工藤新一的實力高強,他要是想針對我們家方法有很多。這種小手段,他應該懶得出手。依我看,肯定是晉三以前得罪的傢伙,他一時間想不起來,如今過來尋仇了。」
月見里健次郎沉著臉沒有說話。
月見里齊雄因為有公務,便暫時離開了。
月見里健次郎卻依舊懷疑著這件事情與工藤新一有關,但在此之前,工藤新一為什麼要把這些人頭扔到月見里晉三的屋子裡面呢。
月見里健次郎前去,再三逼問下,終於讓月見里晉三承認這些山賊是他僱人去驛站街搗亂的。
月見里健次郎當即痛罵了月見里晉三一頓:
「齊雄是不是提醒過你,不要去招惹驛站街那個瞎子,你為什麼不聽?」
「爹,難道咱們就被人騎在頭上拉一坨屎,就認栽了嗎?」
月見里晉三不舒服的說道:
「這次雖然失敗了,只能說我找的人不夠厲害,等到下次,我找更厲害的,肯定能搞死他!」
月見里健次郎恨得狠狠抽了這臭小子一巴掌。
「齊雄說的話都被你當耳旁風了,那小子咱們得罪不起。得罪不起啊!」
看著恨鐵不成鋼的兒子,月見里健次郎就氣不打一處來。
最後
一臉氣急敗壞的離開了。
之後,月見里健次郎去暗示了月見里齊雄這件事情。
月見里齊雄多聰明啊!
月見里健次郎一暗示,他立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月見里齊雄也是暗暗的生著氣。
都提醒過了,不要去招惹工藤新一,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最後兩人商議以月見里齊雄的名義宴請一下工藤新一。
看看能不能化解這段恩怨。
但月見里齊雄還是保持著一個態度。
工藤新一可不是那種人。
這種狠人要出手,恐怕會直接打上門來了。
畢竟人家能打上門一次,自然也就能打上來第二次,又何必搞這種背地裡面的勾當呢?
最後月見里齊雄以同僚的名義邀請了工藤新一,工藤新一沒有拒絕。
但地點卻是定在了驛站街的竹內居酒屋。
甚至於當時,木田仁藻和工藤新一,兩個番頭手下所有人都到了。
齊刷刷一句。
「感謝月見里齊雄番頭的邀請!」
月見里齊雄被狠狠的宰了一頓。
最終得出的結論是
工藤新一要動手,跟他猜得沒錯,他會直接打上門的。
但工藤新一也是聰明的,他立刻就反問道:
「為什麼兇手要把人頭扔到你們家去呢?你們招惹了什麼人?跟死者身份又有什麼關係?」
為了避免事情不漏出馬腳,月見里齊雄沒敢多深入聊了。
事情以眾人醉酒結束。
月見里齊雄沒能查到想要的結果,回到家中之後,便安排了更多的人手把手在月見里家附近。
然後
又過了幾日。
並沒有兇手再度出現。
但眾人依舊不敢鬆懈。
直至這一晚
那個所謂的兇手終於露出了他的面目。
而且正好是趕在月見里齊雄在家的時候。
「什麼人?」
被屋頂上的動靜所驚擾,月見里齊雄急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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