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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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人就在他們幾個當中」

  站在窗戶那裡,林忘川指向外面的副翻譯和幾個侍衛,九條裟羅自然也懷疑過。Google搜索

  可是證據呢?

  即使是這些人要聯手除掉正翻譯,也要有動機才行。

  可是沒有證據,也沒有動機。

  林忘川扭頭看著九條裟羅蹙眉的樣子:

  「有進行過審訊嗎?」

  「有。」

  「是單獨審訊嗎?」

  「沒有。」

  「那就一個一個的審問一遍。」

  林忘川不自覺的背過身,站在窗戶那裡,看向副翻譯那一群人,背影高深莫測的說道:

  「就問一個問題昨晚你都做了什麼?」

  林忘川在驗屍方面所展現出來的能力和濃厚的理論知識是讓九條裟羅對其產生信任感的一個開端。

  反正眼下也沒有更好的思路。

  而且她也很好奇這個少年要如何憑著一句話查出真兇是誰。

  就這樣,原本可以互相作為不在場證人的侍衛們和副翻譯開始被輪番的單獨審訊。

  侍衛甲:

  「我還能做什麼?打牌啊!老子昨晚上輸了好多錢,不把錢贏回來怎麼能行?」

  侍衛乙:

  「昨晚上運氣不錯,一直贏錢,媽的,結果輸錢那位不樂意了。一直拽著我,非要把錢贏回來,老子連撒尿的機會也沒有。」

  侍衛丙:

  「我去過一趟茅房,回來之後發現我的牌被換了。媽的,老子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了。」

  侍衛丁:

  「我昨晚上拉肚子,去茅房去得次數比較多,但我真的是去拉屎了。」

  副翻譯:

  「我是不喜歡打牌的,他們非要拉著我。無非就是想贏老子的錢,愣是不讓老子走,老子撒尿都能只能站在門口柱子那裡。還好昨晚下雨,把尿都給沖走了」

  看完所有的證詞之後,九條裟羅依舊沒有分析出這裡面哪一個是兇手。

  然而林忘川再看了一眼之後,指著副翻譯說道:

  「就是他!」

  九條裟羅不解的問道。

  「他一直都在屋子裡面,怎麼可能是兇手呢?」

  林忘川打起了啞謎:

  「他們的房間你搜過沒有?」

  「搜過,但什麼也沒有找到!」

  九條裟羅答道。

  「那就在驛站上下,附近全部都搜一遍,你一定能找到讓人驚喜的東西。」

  林忘川如此說道。

  接下來,奉行眾們便開始在驛站上下大肆搜查起來,直至在驛站牆外的草叢裡面發現了一捆繩子,因為昨夜下雨的緣故,這繩子已經潮了。

  當繩子送到九條裟羅手裡面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就發現,這繩子的粗細剛好跟正翻譯脖子上面的淚痕一模一樣。

  「難道這就是兇器」

  「你應該感謝昨天下了雨,繩子被雨淋濕了,所以兇手才沒有來得及把兇器給處理掉,比如燒掉。」

  林忘川這樣說道。

  「不對啊」九條裟羅皺眉問道:「雨是下在外面的,難道繩子也是藏在外面被淋濕了之後,才當做兇器的?這一點說不通啊!」

  林忘川示意九條裟羅跟著自己再度回到了案發現場,在那裡,指著死者脖子那裡和窗戶的一條摩擦痕跡。

  這兩道痕跡都有繩子毛刺留下的痕跡,這種毛刺是軟的,一般在乾的時候是不可能粘在身體或者別的上面的,可是在遇到水得時候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窗戶上面那道摩擦的痕跡。

  九條裟羅瞬間明白了什麼。

  腦海中一個兇手完整的實施犯罪的畫面浮現在了眼前。

  「兇手殺死死者根本就不是在這個房間裡面,而是在樓下。」九條裟羅說道:「事先準備好繩子放在窗戶這裡,將酒醉的死者送回到房間裡面之後,給他迅速套上離開房間,營造出自己沒有行兇時間的樣子,隨後便下樓掩人耳目的打起牌,隨便找一個時機,走到柱子那裡,因為柱子背面剛好有窗戶那裡垂下來的繩子,繩子的一頭已經提前綁在了死者的脖子上面。他只要站在那裡假裝小解,別人就以為他只是在做這個,卻沒有注意到他正在用力的扯繩子,就這樣再他們眾目睽睽之下,殺了樓上的死者。而樓下的人恰好又給他做了證明。」

  看著終於明白前因後果而興奮的九條裟羅,林忘川補充了一句:「正好昨天下雨,更加證明這根繩子早就布置好了,就等著死者喝醉酒後入套,那麼誰曾經接觸過這根柱子,那麼他便是兇手。」

  「拿人!」

  九條裟羅當即下達命令,面對著鐵證,副翻譯還想喊冤枉,可是九條裟羅卻不給他機會:

  「沒關係,你有繼續喊冤的權力,但是到了勘定奉行的大牢,我會有很多種辦法,讓你坦白你所做的一切。」

  兇手查明。

  驛站上下終於擺脫了嫌疑。

  老闆娘樹下秀愛興奮之餘,看向少年林忘川,心頭不免升起濃郁的崇拜之意。

  沒想到這臭小子除了長得漂亮,竟然還這麼有本事。

  就在她起身要走進林忘川,好好犒勞一下他的時候。

  九條裟羅卻又轉過身,目光落在林忘川身上,對著一旁的奉行眾們安排到:「把這個臭小子也給我帶回去!」

  WTF???

  林忘川一臉不解的看向九條裟羅:「大姐,我可是幫你剛剛破了殺人案啊。這麼難的案子,我都幫你給破了,你不是應該先感謝我一下嗎?這怎麼連我也一塊抓呢?」

  林忘川表示強烈的抗議。

  可惜那些奉行眾顯然沒有人理會這些。

  就這樣林忘川被強行帶走了。

  只餘下一臉疑惑的老闆娘樹下秀愛還有夥計們。

  「這算什麼事兒啊?」

  就在樹下秀愛這邊剛剛抱怨完,禍不單行的事情緊跟著還在後面。

  因為驛站死了人的緣故,這些使團竟然都退房離開了。夥計們也因為這事兒覺得晦氣,紛紛辭工不幹了。

  沒多時,原本熱熱鬧鬧的驛站,此刻就剩下古林玲的老闆娘一個人。

  樹下秀愛獨自來到林忘川的房間,看著那還沒有來及收拾的洗澡桶,想像著他在裡面做健美操的樣子。

  樹下秀愛就越發傷心起來。

  「早知道」

  早知道,我就不該那麼矜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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