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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又不見了?」
岳望塵和呂青候正揪心的看著響凱和池內的戰鬥。Google搜索
前一秒還在逗樂說:
「這倆貨要是知道彼此同窗好友的身份,會不會打得更凶一些。」
結果下一秒。
岳望塵和呂青候就發現林忘川又神秘的失蹤了。
「不能只等他們兩個兩敗俱傷!」
岳望塵從懷裡面拿出了幾本法術簡要,開始瘋狂的閱讀起來。
要不是知道岳望塵天賦異稟,呂青候真懷疑這種臨陣磨槍的學習方法真的有效嘛。
還真別說,越是在緊張的時候,岳望塵的記憶力就越發的好。
以前在學堂的時候,也是一樣,老師每次抽查之前,岳望塵是毫無準備,都是在最後一刻,瘋狂的掃一眼,就能神會貫通了。
「這些法術秘籍都是自己偷來的,我怕學多了會忍不住用。」
岳望塵給出了這樣的藉口,呂青候沒有搭理,繼續盯著那邊的戰鬥。
「你就是大人要找的那個女人嘛?」
「你可真是讓大人好找啊!」
「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別的嘛?有什麼值得大人關注的呢?」
「不要以為不說話,就可以躲過去哦!等我把你送到大人那裡,他會有很重方法讓你開口的哦!」
「到那個時候,大人肯定會給我更多的血液,說不定,那時候我就能一躍成為上弦。嘻嘻嘻,那個時候我看誰還敢欺負我。」
「你是叫珠世,對嘛?」
林忘川站在池內家的院子裡面。
那奇奇怪怪的聲音就是從這個院子的深處傳來的。
林忘川可以確定。
「天地法令,助我神通,急急如律令!」
四下無人之時,林忘川施展出茅山法術。
這是一種加強自身感知的咒語。
伴隨著雙手掐印,林忘川默默閉上雙眼。
感知能力瞬間以自身為圓點擴散出去。
甚至連響凱和池內那邊的戰鬥也被籠罩在內,竟然還是沒有發現聲音的源頭。
難道在地下。
林忘川當即將感知往地下深入進去。
果然他發現了一條隧道。
「在井那裡!」
林忘川收起長光刀進入魂導器,當即衝到了池內家後院水井那裡。
先是一張符咒打出去,火光探路,確認期間沒有危險之後。林忘川縱身一躍跳進了井底。
伴隨著不斷潛入井底深處,他感受到水流的方向正在往一個地方遊走。
順著那裡,他發現了一個缺口,而在缺口上方,他剛才探知到的那個隧道也隨即出現。
他爬進來了隧道。
隧道裡面燃著火把!照亮著這昏暗的空間。
而聲音也從隧道的另一頭傳來。
順著那裡摸索過去。
林忘川發現了一個牢房。
牢房裡面關著三個女人。
其中兩個赫然就是栗莎子,還有劉星。
此刻栗莎子的傷勢很重,但還有意識涌動,至於劉星那邊仿佛是被榨乾了一般,全身虛弱的綁在刑架上。
而在兩人之外的第三個女人。
被牢房的柱子遮擋,林忘川無法看清楚只能隱約的看見她穿著一身和服。
而此刻在牢房外面,一個十五六歲少女身形的食人鬼,正笑呵呵說著很多無關緊要,卻又時不時夾雜著信息的台詞。
女性,白髮,額頭上有雙角,眼白部分為紅色,紫瞳,臉上有兩道對稱的紅線。
是她?
僅僅是一張側臉,作為鬼滅之刃忠實粉的林忘川還是認出來這個食人鬼的身份。
十二鬼月,下弦之肆,零餘子。
漫畫總登場格數僅有16格,但其害怕絕望的面龐充分體現了無慘的可怕,而且是唯一的妹子,加上長相十分可愛,在讀者間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些許人氣。
登場於《柱眾審判篇》。
在下弦之伍累被斬殺後,與眾下弦被改變為女性樣貌的鬼舞辻無慘召集,無慘對零餘子提出了「你每次遇到獵鬼人里的柱,都想著要逃跑對嗎?」,在零餘子否認並表示會為無慘拚命後,零餘子因為否定了無慘的說法而遭到殺害。
期間並未有機會展現出自己的能力。
能力未知的十二鬼月嗎?
不太好對付啊!
林忘川心中估算著這場戰鬥的勝算有多大。
而這邊,身為十二鬼月的零餘子,感應能力之強,自然也不是林忘川能想像的。
還在林忘川思考如何戰鬥的時候,她已經到了林忘川的身後。
「你在偷偷摸摸做什麼啊?」
話音剛落,林忘川只覺得後背被什麼東西給捅穿了一般,他低頭一看,一隻手竟然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
再度收回。
那隻手沾滿了鮮血的血液。
零餘子嗅著那新鮮的血腥味,輕聲笑道:
「好奇怪的血腥味,你是稀血體質嗎?」
稀血體質對於每一個食人鬼來說都如同是補藥一般的存在,所以不僅僅是響凱渴望著去到處吞食稀血體質。
被一招破開了胸口的林忘川,倒在了地上,身體下方迅速的蔓延出一灘血。
零餘子一把抓著林忘川肩頭的衣服,將他緩緩拖到了牢房裡,丟到了牢房裡面三個女人的面前。
「我要是猜得沒錯,他應該是來救你們的吧!」
和服女子疑惑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少年。
虛弱的劉星看見林忘川的瞬間想要說話,卻只能張開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響。
至於傷勢嚴重的栗莎子,看著被捅穿了胸口的林忘川,忍著痛,哭出了聲音:
「小川師父!小川師父!」
「哦?」
零餘子看著此刻已經奄奄一息的少年:
「他就是你們說得那個小川師父啊!真是可惜啊!你們一直等待著他來救援,結果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零餘子嘲弄一般的大笑道:
「把求生的機會寄託給別人,這從來都是弱者的選擇。身為女人,靠得應當是我們自己才對!」
零餘子目光落在那個和服女人身上:
「我說得沒錯吧!珠世大夫」
和服女人低著頭,始終沒有開口。
零餘子轉而看向其餘兩個傢伙:
「本來這事兒跟你們沒關係,只能怪你們交友不慎了」
零餘子深吸一口氣,就在她準備施展血鬼術的時候。
一把刀。
就那樣的憑空出現。
從下方而來,筆直的捅向了自己。
一個瞬間的功夫,便貫穿了她的身子。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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