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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山匪的實力不算太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山下一郎也是如此。
他與三人交手二十個回合之後,竟然平分秋色,一時間難分勝負。
三人逮到了一個機會,當即朝著別處逃走。
山下一郎一邊釋放信號,一邊持刀朝著三人追去。
直至獨自一人將三人堵在了一個死胡同。
無路可走的三人決定在這裡和山下一郎進行最後困獸之鬥。
可是
夜幕中落下一道黑衣攔在了三人身前,也擋住了山下一郎繼續進攻的步伐。
三個山匪瞬間認出了那黑衣身影的身份,激動的呼喊著:
「二當家!!!」
山匪們詫異的看著面前出現的黑衣身影。
連山下一郎也當即警覺起來。
二當家?
難道是這些山匪的「
「你們又接私活了?」
那山匪們口中二當家開口問道。
山匪們膽怯的低下頭。
「一群廢物!有本事接,別沒本事做啊!傳出去,只會丟咱們山寨的臉!」
說話間,黑衣二當家隔空一掌打出,強大力量直衝山下一郎胸前,山下一郎急忙拔刀格擋。
下一刻,結實的打刀竟然都被震出了一條裂縫。
這不是掌力。
山下一郎看著刀上裂縫。
他也是習武之人對於這種內功也是有所研究的,而且他還有一個叫林忘川的朋友。
在山下一郎的武學之路上,同為修武者,也是天才之流的林忘川對他的指點那是頗多的。
尤其是在岡田似藏事件之後,他修習更加刻苦。
實力比之前也提升了不少。
自然分得清楚內功掌力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這不是掌力!
這是什麼力量?
山下一郎難以置信的看著黑衣身影那裡。
黑衣二當家再度出手,山下一郎連連退後,一邊不斷釋放信號,等待救援。
然而那黑衣二當家的身手顯然要高出他不少等級。
若非是有所顧忌,應該能在二十個回合之內結束戰鬥。
可是他顧忌什麼?
只見黑衣二當家袖子當中飛出了兩條紅蛇。
據說蛇的顏色越是鮮艷,毒性也就越大。
而這兩條紅毒蛇都有一米長,身法迅敏。
驚得山下一郎連連躲閃,幾次差點被咬住。
就在山下一郎被兩條紅毒蛇追得無路可逃之時。
伴隨著一道身影從屋頂上落下,手中一把再普通不過的扶桑式打刀揮下,直接砍斷了兩條紅毒蛇的頭顱,身形攔在了黑衣二當家和山下一郎之間。
原來是在顧及這個啊!
山下一郎看著終於趕到了林忘川,急忙提醒道:
「小川師父小心,這傢伙會妖法。」
「那不是妖法。」
林忘川手中刀緩緩指向了那個二當家,嘴角露出一抹意味的笑容:
「那是九菊一派的招式!」
「九菊一派?」
山下一郎大驚,順著了林忘川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瞧見原本的兩隻紅毒蛇已經變成了兩條被斬斷的紅繩。
障眼法嗎?
連那個黑衣二當家也十分驚訝的打量著林忘川:
「閣下竟然認識我九菊一派的法術?」
「不僅識得,還頗有淵源呢!」
林忘川笑道。
老子不僅認識,老子還會呢!老子的師父更會!
在隋唐時期,隨著大唐萬國來朝的盛世。偏於一隅的扶桑小國派來不少使者前來學習大唐的文化。
隨著周易、風水這些優秀的著作首次傳入扶桑,扶桑當地一些教徒將這些正道的理念一部分曲解為邪惡術數,其中,最為惡毒的就是九菊一派。
九菊一派也叫做「九局一流」,是將扶桑的國花作為此邪教的象徵,扶桑有兩種國花,第一個就是和周易風水同時傳入扶桑的菊花,另一個就是櫻花。
在九叔的電影《驅魔警察》中,涉及的風水邪術就是九菊一派。
雖然,電影中的情節很具有藝術色彩,但是,九菊一派的的確確以邪術和異術著稱。九菊一派中的高手利用毒物養殖菊花,使菊花四季常開。練就此邪術女性較多。他們利用邪術使物體憑空移動,高手可操縱屍體達到行屍的目的,電影中著重的體現了九菊一派的邪術種類。
而真實的九菊一流之流派要遠比電影中所表現的更為多種多樣,
分流大概總有兩支,一支流派為星象堪輿,另一支流派為法術,因修法比較靈驗,故在扶桑當地的人們對九菊一派頗為重視。
至於林忘川之所以能一眼認出對手是九菊一派的原因。
是因為九菊一流有這樣的一個古老的傳說,一群土匪襲擊某神社,當下手時,忽見寺廟厚厚的積雪裡,有無數的物體在晃動,
以為是紅毒蛇,土匪嚇得奪門而逃,其實雪地里根本沒有毒蛇,只是一堆紅繩,九菊用法術嚇退敵人,從此民間廣為流傳。
對於這個傳說,林忘川和林正英無奈的搖搖頭。
小地方,沒見過世面,表示理解。
區區障眼法都給驚住了。
能咋辦呢!
就如同現在,不就是看穿了你的身份嗎?
那黑衣二當家就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閣下竟然很了解我九菊一派?」
林忘川故意冷笑一聲,手中打刀憑空消失。
再度給黑衣二當家驚了一下。
隨後只見林忘川雙手探出,緩緩擺出了姿勢。
「安,沙卡兒它,衣母北哇,沙婆哄!」
林忘川口中一道嘰里咕嚕的古怪咒語念出,同時,兩手之中指與無名指微屈,拇指輕捏成內圓圈,其餘小指與食指伸直。
黑衣二當家一眼就認出:
「竟然是電母印!!!你念得莫非是次念電母加持咒」
林忘川不語,而是緩緩閉上眼睛。
黑衣二當家似乎更恐懼了,轉身丟下了那三個山匪,直接踏上屋頂溜走了。
什麼情況?
後續的巡邏隊也趕來了,迅速的將三個山匪拿下。
等到山匪被押走之後,山下一郎好奇的詢問林忘川:「那傢伙怎麼就跑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
林忘川無奈的聳聳肩。絲毫不誇張,他是真的沒搞清楚對方在搞什麼鬼。
「你剛才不會是要用法術吧?難道你現在可以修習法術了?」
山下一郎一臉驚喜,是真的在為林忘川能夠學習法術而開心。
可是林忘川還是搖搖頭:「只是做個樣子而已。」
嗐。
沒想到只是做個樣子就把對方給嚇走了。
那就奇了怪了。
「明明自己使用的就是九菊一派的招式,結果看到我使用九菊一派的招式之後,自己反倒是被嚇走了」
林忘川似乎有點明白了:
「有個大致的推理方向。這傢伙跟九菊一派有仇。」
「他要是有仇,怎麼會使用九菊一派的招式呢?」
山下一郎更是不解了。
「我說得有仇不是狹義上那種仇恨。」
林忘川解釋道:「比如他偷學門派奧義,被開除門派,被逼發誓不能使用門派招式之類,也屬於仇恨範圍嗎。你得這樣理解」
「原來可以這樣啊。」
山下一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至於林忘川則望向黑衣二當家逃走的方向:
「可惜沒來及上小號,不然的話這傢伙今天沒機會逃走。」
山下一郎又疑惑了:
「什麼???」
這次,顯然沒有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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