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楊小樂來到學校這邊，溜達了一圈。
最後找了個地方進空間裡好好地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半了。
沒去其他地方，而是直奔曲穎的家裡。
來到地方，房門緊閉，但是外面沒鎖門，不用想都知道曲穎在家裡。
悄悄進了空間，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院子裡了。
此時曲穎正在廚房做飯。
當她看到一道身影過來嚇了一跳，可是看清來人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笑容。
可是不等他說話，對方就過來抱住了她。
……
良久……
唇分，曲穎的衣服已經不整齊了，眼神迷離地說道；「別在這，去屋裡！」
楊小樂見狀嘿嘿一笑。
抱著她，回到了炕上。
這一別就是三個多月。
而且楊小樂上次碰花有容那都是兩個月的事情了。
好久沒吃到肉了。
乾柴烈火足足燃燒了兩個小時，這才熄滅。
曲穎滿臉紅潤地躺在那裡，摟著他的腰，閉著眼睛問道：「你這次怎麼出去那麼久啊？去港島要這麼久嗎？」
剛剛把她累壞了。
楊小樂笑道：「也不是，路上去別的省份轉悠了一圈，……」
其實在港島也就待了半個多月的時間。
曲穎點了點頭，閉著眼睛悠悠地問道：「對了，這次去港島沒看你那小情人？」
聽到這話，楊小樂尷尬了一下。
見他不說話，曲穎睜開了眼睛，笑道：「怎麼了？沒見到人？」
「見到了！」
「那有什麼不能說的啊！」
曲穎平靜地說完，隨後嘀咕道：「是不是把人家給吃了，然後看到我心虛了？」
話語裡帶著一絲絲的酸味。
楊小樂摟了摟她的腰，手上動了一下，沒說話。
「哼~~」
曲穎噘著嘴哼了一聲，從炕上爬了起來，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倆是青梅竹馬，又在一個學校上學，在一個班好幾年。伱要說沒事情，打死我也不信，她去港島也是你弄的吧！」
楊小樂見狀尷尬地笑了笑。
還是承認了。
「嗯！」
聽到這話，曲穎心裡一陣的酸。
身子往後面挪動了一下。
隨後眼睛輕微地閉上了。
楊小樂見狀笑了，這是幹嘛？
想要報復我？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鐵牛……
……
又是一個小時以後，曲穎一攤爛泥地躺在那裡。
楊小樂摟著她笑道：「下次還敢不敢了？」
隨後輕聲說道：「放心好了，她不會回來！」
曲穎緩過來勁，哼了一聲，隨後問道：「她不回來？什麼意思啊？一輩子都不回來了？」
心裡還是一陣的高興。
「也不是說一輩子回不來吧！至少十幾年回不來！」
聽到這話，曲穎又是一陣的難過，不還是會回來嘛！
不過想想，十幾年，那時候楊小樂都多大了？
三十多了。
嘿嘿。
想到這，她又高興了起來。
楊小樂見狀將頭在她的臉頰上蹭了一下，低聲嘀咕了一句。
曲穎趕忙搖頭：「不要，不要！你太壞了。」
「哎喲，就一次嘛！好不好！」
「不行！」
「不行也得行……」
…………
最終曲穎還是臣服了。
…………
曲穎雖然累得不行，但還是看向了楊小樂，生怕把他給累壞了。
見他還是神清氣爽的，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楊小樂摟著曲穎輕聲說道：「廠子現在什麼情況？管事情的是誰？跟我說說。」
曲穎扭動了一下身體，把被子給他蓋上：「別凍著了。」
隨後這才說道：「廠子不就那些事情嘛！天天活沒幹多少，光開會了……」
將廠里的情況大概說了一下。
說完以後頓了一下：「現在管事情的是以前一個工人，叫馮虎。」
楊小樂聽完以後沒奇怪。
困難時期過了以後糧油副食品以及各種工業品都恢復了不少，理論上來說應該越來越好。
現在這事情弄的。
種田的不好好種田，養豬的，經常沒時間打豬草。
工廠里又經常開會。
殘次品率陡升，加上幹活的時間少了，各種票自然又開始收了。
不過京都這邊還好。
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才會凸顯出來這些問題。
隨後看著曲穎的表情，疑惑道：「怎麼了？那個叫什麼馮虎的，看上你了？」
曲穎白了他一眼，隨後皺著眉頭說道：「差不多吧！就差追到家裡來了。」
「有沒有威脅你？」
曲穎輕輕點了點頭：「有吧，拿我媽以前的事情來說事！」
楊小樂聽完以後不在意的說道；「行，我知道了，他家住哪裡知道嗎？」
「知道！他還讓我去他家給他送東西，幸好我帶科室里的人去。」
隨後將地點告訴了他。
楊小樂點了點頭：「行，我知道，明天早上就給你處理了。」
現在從工人跳到廠領導的人，一般都兩種。
一種是有自己信仰的人，迎合這個大勢上來的人，當然了後來終究大部分都還會變成惡龍。
而剩下的大部分人則是投機的人。
趁著水渾，在那裡渾水摸魚。
大部分都不乾淨。
都不用栽贓陷害，也不用他出手。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他便起身穿衣服了：「我下午才到家的，晚上就不在這了，你弄點吃的。明天晚上我過來。」
聽到這話，曲穎白了他一眼。
鍋里水估計都涼透了。
不過還是替他拿衣服過來。
楊小樂穿好了衣服，親了一口，摸了一下，這才笑呵呵的打著招呼離開。
曲穎看著他離開，關上房門這才回來做飯。
離開曲穎的家裡，沒一會兒就到了曲穎說的馮虎家裡。
娘的，這麼大的年紀了，還來這一套。
只見四合院的正房三間房間裡，靠左的一間，住著一對四五十的中年夫妻。
堂屋沒住人。
對面的一間住著兩個十七八歲的青年。
此時馮虎的屋裡，角落裡藏著一個箱子，裡面放著兩條小黃魚，百十塊銀圓，還有不少現金。
錢不少，足足有一千多。
按照這個家庭的配置，是不可能攢這麼多錢的。
不過錢沒辦法做證據，因為誰也不知道誰家有多少錢，除非這個錢稍微一算就超過了這些人不吃不喝的工資。
否則不能作為證據。
不過有金條就夠了。
其他都不用。
確定好以後，他直接就離開了。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家裡大部分人都睡著了。
喜子自然早就睡下了。
沒辦法，現在小人書沒了，故事沒了，小說沒了，國外的著作都沒有。
能看的只有那麼幾本書。
晚上被曲穎榨了好幾次，就算以他的身體，感覺也有些空。
不過比起花有容來說，還好。
……
翌日清晨，楊小樂從睡夢中醒來。
喜子還在那裡做夢呢！
「碰~」
楊小樂踹了對方一腳，把喜子踹迷糊了。
「哥，你幹嘛啊！不睡覺還不讓別人睡覺啊！」
「走，起來，去學校！今天要開會不知道嗎？」
「知道啊！有什麼好開的！不都是你們高二高三的人說了算！」
喜子嘟囔一句，又繼續睡覺去了。
楊小樂見狀想想也沒勉強。
也就他們這些在學校管著事情的人，還有點正經事情干，其他人都沒什么正經事。
都是睡到日曬三竿，然後結伴去有錢人家逛游一圈，有錢了，一群人要麼去下館子，要麼去玩。
沒什麼事情幹了。
也沒勉強，自己起床出來了。
老娘已經做好飯，不知道去哪裡，應該是去街道巡邏去了。
為了防止出事情，大嫂就住自己家。
此時她正帶著三個孩子在那裡吃飯。
最小的楊衛兵估計是吃飽了，正在嬰兒床里睡大覺呢！
「大嫂，吃飯呢！」
楊小樂笑呵呵的打了個招呼。
丁若蘭笑著點了點頭，「嗯，起來啦！趕快去洗洗吃早飯！」
「哎好！」
楊小樂答應了一下，去刷牙去了，不過臨走的時候，捏了一下夏天和小秋的臉蛋。
惹的兩個小傢伙嗷嗷叫。
洗漱好，吃著早飯，他就去學校了。
此時路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很多人在路上，沒看到減少的跡象。
沒辦法，人太多了。
來到地方，他眉頭就皺了起來。
此時學校的大樓下，兩群人相互對峙了起來。
「幹嘛呢！幹嘛呢！」
楊小樂板著臉，從人群里走了過來。
其中一方自然是顧蘭和關瑩瑩這些紅八連的人，旁邊陳曉陸還有餘文斌，陸敏琪這些人。
不等關瑩瑩幾人說話。
對面一些帶著南方口音的人開口氣憤的說道：「憑什麼不給我們早飯吃，你們這是不擁護……」
而陳曉陸則是將他來了過來，糾結的說道：「你怎麼把他們飯給停了？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楊小樂見狀點點頭說道：「沒事，我來！」
隨後來到了中間，開始說道：「老人家說過：人們要想得到工作的勝利即得到預想的結果，一定要使自己的思想合於客觀外界的規律性……」
這段話很長。
楊小樂也是特意選擇這麼長的話，也是讓大家消消火。
一段長長的話說完以後，他這才開口看著為首的人：「你是哪個學校的？叫什麼名字？」
「你問我幹嘛？我只有一個名字：***……」
隨後舉起自己一隻胳膊，吶喊了起來。
「他叫周享，安市一中高三的學生。」
對方不肯說，但是關瑩瑩卻是直接說出了對方的身份。
楊小樂聽完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說道：「那我問你們，你們為什麼來這裡？」
「當然是響應****號召，來這裡……」
「很好！」
楊小樂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通知已經下來了，你們應該回自己的學校，這個沒聽到嗎？還是假裝聽不到，在這煽風點火……」
說完，對著陸敏琪說道：「陸敏琪同志，記錄下來在場鬧事的人名單，如果再有人鬧事，一律以紅八連的名義，通告其當地的籌委會。」
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嚴厲。
這話，讓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外地學生茫然了。
隨波逐流他們什麼都敢幹。
但是對方是和他們一樣的身份。
可不怕他們。
見這些人要說話，楊小樂直接揮手：「紅八連的，都散了，他們愛幹嘛幹嘛，記得登記他們的名字。」
當前重要的是把人群疏散了，沒人對峙，就不會出事情。
聽到這話，紅八連的人這才散去。
而陳曉陸見狀也明白楊小樂的意思了，示意他們的人也離開了。
至於姚波，沒看到他的人。
頓時這邊烏拉拉的離開了。
楊小樂沒搭理他們，對著陳曉陸說道：「什麼時候開會？」
陳曉陸看了看現場，最後還是決定聽楊小樂的。
「在禮堂那邊，老師們已經到了。」
「那行，走吧，把人叫上去開會。」
說完帶頭向著禮堂那邊走去了。
陳曉陸也跟了上去。
其他學校的新生見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已經有人開始散去了。
他們是真的怕！
這要是一個通報回去，可是要深入調查的，要知道，這可是四九城發出來的通告。
不死也得脫層皮。
人心就是這樣，一旦有人退縮了，氣也就泄了。
從堅定到動搖，從動搖到害怕。
慢慢人也就散完了。
……
楊小樂沒去管他們，而是和陳曉陸走在一起，向著禮堂走去。
看著旁邊的陳曉陸，問道：「家裡還好吧？」
陳曉陸臉上閃過一絲絲的茫然，輕輕嘆了口氣：「我爸爸工作被暫停了。」
楊小樂能理解他的心情。
一邊是自己父親出事情，一邊是自己的信仰。
碰撞之下，已經茫然了。
不過他知道，這些人還是會堅信自己的信仰。
他也不會為對方擔心，那是瞎操心，對方以後的日子雖然比同級別的人要差一些。
但是日子絕對超過了絕大多數的人。
普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畢竟底蘊在這裡。
想到什麼，拿著一張紙條遞給了他：「我這邊接到群眾的舉報，有壞人混在我們的隊伍里。你讓你們的人帶人去看看！如果確定有問題，直接去他們廠里……」
陳曉陸接過東西看了看。
也沒多想，畢竟這種現在太多了。
「行，我知道了，一會我讓人過去。」
將東西收起來，準備一會給底下的人，讓他們去解決。
來到禮堂，此時裡面有三十多個人正襟危坐的坐在下首位置，附近也有不少陸續過來的學生。
這些人看到陳曉陸這些人過來，都有一些緊張。
台上鋪好的紅布桌子，上面放了一個話筒。
沒人坐那裡。
來到地方以後，陳曉陸將一個紙條遞給了他們小組的人，對方點了點頭，也就離開了。
這個會不是所有的人都要參加。
主要是之前籌委會的人。
不過大半籌委會的人還是沒來。
楊小樂進來以後，看了一下四周，還是沒看到姚波的身影。
也明白過來對方為什麼不來了。
姚波這些人，家裡有問題，不找他麻煩就不錯了。
以後自然也會慢慢退出。
姚波的小組慢慢也名存實亡了。
一行人來到台上，有的人沒來，有的人在。
陳曉陸自然還是坐在中間的位置。
不過他還是對著楊小樂說道：「你來吧！」
眼中還是帶著一絲絲的蕭索。
楊小樂搖搖頭：「還是你來吧！」
他才不干呢！
旁邊的兩個，一個是高一負責人沈冬青，一個是高二的姜海峰。
陳曉陸見狀嘆了口氣，也沒有去勉強。
坐下以後，陳曉陸就開始給人開會了。
這場會議開了很久。
那就是學校開學以後的事宜。
總的來說，還是恢復了之前學校的運轉，只不過管理的人換了一半以上。
運轉是正常運轉了。
但是一切核心決策還是在籌委會這邊。
……
楊小樂看著台下的人，本來五十多個人，現在只有三十多人，還有十來個人在外地的農村，什麼時候回來還不清楚
少了三個人。
而這三個人也將永遠的不會出現在學校。
嘆了口氣。
……
一場會議開完，這些人就要為3月1號的開學做準備了。
因為教材需要聯繫印刷。
肯定不能用以前的教材了。
開學是開學的了，但是沒收到招生的指示，現在還沒有從初中招收新學生的打算。
……
會議開完以後，除了少數需要經常來學校的人，其他的人就不用來學校了。
就等著3月1號開學就好了。
一時間各大學校的人也散掉了。
……
楊小樂從學校離開，直接去了曲穎的廠子看看。
現在不用這麼累了。
又能在城裡玩了。
不只是他，其他的學生也是一樣。
隨著各個學校基本恢復運轉，也不怎麼開大會了，學生沒地方去了。
一時間，溜冰場、各大玩的地方可謂是人山人海。
人一多就容易出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