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九九感覺玉佩要把她的血液吸食完後,突然一陣強光閃過。
再次睜眼,寧九九發現她正身處於一處鳥語花香,草清山綠的景色之中。
她慢慢摸索過去,望見不遠處有一座小小的房屋。
推門進去,一個六七歲樣子小孩兒正在喝著什麼,猛然看見寧九九好似有一瞬間的慌張。
「你是?」
小孩來不及擦拭嘴角的血液,含糊的說道:「窮奇。」
『窮奇?』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吧?上古凶獸?
怎麼劃爛個手就碰見上古凶獸了呢?它嘴角的血液好像是我的
看著寧九九生無可戀的表情,窮奇接著說道:「對,就是窮奇。」
「師傅說他窮的出奇,又在奇窮奇窮的時候遇見我,收我為徒,所以叫窮奇。」
看著小窮奇一臉認真的表情,寧九九表示『我相信了』。
接下來,窮奇給寧九九介紹了這裡,原來這是一個空間。
窮奇的師傅在一次大戰中受傷,拼盡全力把窮奇送到這裡的,也是讓窮奇等他的下一任主人。
寧九九意識到,她現在已經進入了快穿系統,而眼前的窮奇可能就是她完成任務的關鍵。
「那你知道怎麼離開這個空間嗎?」寧九九急切地問道。
窮奇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師傅說下一任主人會知道的。」
寧九九無奈,只能既來之則安之。她開始探索這個空間,發現裡面有各種奇怪的物品和書籍。
在一本古老的書籍中,寧九九找到了一些關於窮奇的記載,原來窮奇還有著神秘的力量。
正當寧九九研究這些資料時,空間突然發生了變化,一道神秘的門緩緩打開......
寧九九緩步走進這道神秘的門,額頭上的冷汗直掉,她不知道裡面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剛進門,寧九九就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禁錮住了她,再不能動一步。
她直直的看著眼前的雕像,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怎麼會有和她長的一樣的雕像?
這裡到底怎麼回事?雕像前好像有一個寵物,很小隻,蠢萌蠢萌的。
但是她為什麼看到這個景象想流淚?
不由自主的她腦海里又想起了前世,想起了父親母親和她的哥哥。
畫面一幀幀掠過,寧九九心裡越來越難受,她想離開。
她想離開這個地方,她覺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她心裡的思念霎時被放大。
她想丟掉這裡的一切。
她想回去。
突然,她聽見一陣陣急切的呼喊「九九,不要想,不要想……」
她不知道聲音來自哪裡,好像周圍都是。
寧九九猛地清醒過來,她好像進入了幻境,多虧了那一道聲音。
寧九九在心裡感慨著,這次的考核任務原來是心境,她知道她還沒有放下。
所以她差一點兒就走火入魔,或者交代到這裡。
空間好像知道她的一切?
那窮奇會不會……
正想著,窮奇就出現在寧九九眼前了,而寧九九開口就問「你是不是知道我所有秘密?」
窮奇躲閃的眼神出賣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寧九九也讀懂了其中的含義。
媽呀,那她四歲時還尿褲子,六歲脫男孩子褲子,九歲上樹掏鳥窩讓老鳥啄,十二歲……
寧九九搖了搖頭,我知道你知道我的事,我不說你也不說,咱還是好朋友!
窮奇:「……」
「你好像還有工作沒做。」
寧九九瞬間回神「你怎麼不早說?我怎麼出去啊?」
寧九九想到她的報表,想到她的文件,想到沈硯清那張臉……
誒?眼前怎麼這麼亮咧?
這個電腦怎麼那麼像我的那個?
寧九九發現她從空間出來了!!
真是老天爺保佑啊。
「那我又要怎麼進去呢?」寧九九心裡想著。
這怎麼還卡bug呢?莫名其妙的就有了個空間,莫名其妙的就經歷了一場考核,莫名其妙就出來了。
剛認識的小小孩兒還沒混熟呢,那什麼窮的出奇我怎麼再找他玩啊?
場景轉換,窮奇又出現了。
寧九九好似找到了方法,電腦-出去,窮奇-進去,桌子-出去,窮奇-進去,椅子-出去,窮奇……
如此幾次之後,窮奇終於忍不住發火了:「我說大姐,你玩夠了沒有?」
「大姐?哪裡有大姐?」寧九九左看右看終於反應過來這小屁孩是在說她。
「可以說姐幼稚,可以說姐無聊,就是不可以叫大姐!」
窮奇眼看情況不對,一眨眼就不見了。
寧九九也覺得沒意思了,就出了空間,繼續做她的工作去了。
獎金績效還得要呢!
海城,最有名的夜遇酒吧內燈紅酒綠,觥籌交錯。
昏暗的燈光搭配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一群男男女女隨著音樂扭動。
一旁不起眼的角落裡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手腕處價值不菲的手錶一般人都叫不上名字。
額前的碎發溫順的垂落著,顯得整個人一股陰鬱的氣息。
「天哥你不知道,我公司最近新來了個秘書可有意思了。」
說話的男人正是寧九九的頂頭上司沈硯清。
能讓沈家二公子主動喊哥的人也只有海城龍頭商家那一位了。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眼睛盯著沈硯清,好似希望他繼續說,又好似讓這煩人的麻雀閉上嘴。
「哎呀,我這個秘書長的是真漂亮,個子也高,就是吧好像有些腦子不好使。」
寧·腦子不好使·九九:我招你惹你了?
「那天穿衣服也不知道咋想的,就黑色包臀裙下邊穿個棉褲,哈哈哈哈。」
「我當時都沒好意思笑,我害怕他丟臉哈哈哈,我都快憋出來內傷了噗。」
「跟個笨蛋美人似的,但工作又完成的極好,好像只長了一半腦子。」
沈硯清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完全沒注意到旁邊男人越來越黑的臉色。
男人手中的酒杯突然「咔嚓」一聲裂開,玻璃碎片劃傷了他的手指,鮮血滲了出來。
「天哥,你手流血了!」沈硯清驚呼道。
男人卻仿佛沒有感覺,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記憶中明明沒有沒有那個人,怎麼聽到別人誇她,他有一種暴怒的衝動。
他不願意深想,他覺得對方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自己都沒見過她。
雖然這種衝動令他很不舒服,但他壓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