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沒關係,根據神的命令,我要殺掉你,自來也!」
小南的語氣異常冰冷,又或許,不讓他靠近,是為了他好,只不過,自來也好像和以前一樣天真,又或者,他又絕對的自信。
話落,小南抬起手,一瞬間,無數紙羽毛爆射而出。
而自來也也不得不被迫應對,他雙手飛速結印,而後從口中吐出大量火焰。
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起,火光照亮了整個房間,無數紙張和火焰不斷碰撞,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火焰逐漸被壓制,然後徹底抵抗不住。
而自來也連忙後退,紙張落到地面,立刻深深的插了進去,可以想像,如果肉體被這紙插中,那恐怕會直接貫穿。
「蛤蟆油彈…!」自來也翻滾著,躲開一輪攻擊,然後猛然吐出大量油,而接觸到油的紙也瞬間恢復了原本的形態,油逆流而上,直接撒在了小南身上,而懸浮在半空中的小南,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而看到渾身沾滿蛤蟆油的小南,自來也一甩頭,頭上的白髮迅速化為一根長辮,直接就綁住了小南。
「粘上了油,就無法分散了吧!」
「為什麼,喜歡摺紙的你是那幾個孩子中最溫柔的一個…長門和彌彥到底怎麼樣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佩恩,到底是長門還是彌彥?」自來也看著小南,一連問出好幾個問題,因為他的心裡,真的有太多的疑惑。
「但就現在,問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嗎?自來也老師,你又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小南的語氣極度的冰冷,冰冷到讓自來也都懷疑,這個小南,到底是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人。
「我是為了調查曉組織而來到這裡的,可如果你們就是曉組織的話,那當初又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聽說你們死了…」
「自來也老師,你已經有答案了吧!」小南打斷了自來也的話,而看著臉色緩緩變冷的自來也,繼續說道:「要是當初按照大蛇丸說的那樣做就好了,對吧?自來也老師,你是這麼想的吧?」
「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我只是感到失落,因為,無論你們這些年經歷了些什麼,可一見面就不由分說的對我這個老師出手,真的讓我很傷心。」自來也斬釘截鐵的回答道,他沒有說謊,他從來沒有那樣想過,殺掉三個手無寸鐵的可憐孩子,他做不到,沒有過多的原因,只是因為他是自來也,而不是大蛇丸。
自來也的話,讓小南怔了一下,這種感覺,許久未曾出現過,只是…
「離開之後,我打聽過你們的消息,你們在幾場戰役中出了名,可後來,我聽說你們死了,可現在,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會成為曉,長門和彌彥又是否還活著,回答我,小南。」
小南沉默了,曾經很多夜晚裡,她都曾懷念那段時光,自來也就像父親一樣,雖然有點笨,卻依舊努力的照顧著他們,並且教給他們活下去的能力,而他們三個,也像最親的兄弟姐妹一樣,相互關愛,相互扶持,一起生活在陽光下。
在戰爭發生後,那是他們這一生中最值得回憶的時光,只是,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老師,你不知道我們經歷了些什麼…」
「我確實不知道,不過,毫無疑問,曉的做法是錯誤的,為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回答我,小南…」
「那是我們通過自己的經歷而得到的答案,自來也…老師…!」突兀間,一道聲音在前方的高台上響起。
自來也看了過去,雖然模樣變化很大,但那雙眼睛,他非常熟悉。
「長門,果然是你啊!你就是佩恩,在那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因為你本來就是一個外人。」
長門的回答讓自來也感到心寒,但是,就在他剛想詢問的時候,這個長門卻沒有再給他任何機會。
雙手猛然一拍,黑色的符文迅速蔓延。
「通靈術…!」
黑色的符文迅速蔓延,白霧湧出,一道巨大的身影浮現,那好像是一隻巨大的螃蟹,而在螃蟹出現的一瞬間,他們的口中就吐出了大量的白色泡沫,直接將這處空間盡數蔓延,同時也消融掉周圍的蛤蟆油。
自來也也被逼的不得不後退,同時這解開了對小南的束縛,幾步直接跳在了牆上,站在牆壁上。
「泡沫嗎?果然是我的學生啊!知道蛤蟆油的弱點。」自來也心頭如此想著,看向那個站在好處的長門,此時此刻,他是如此陌生,除了那雙眼睛之外,再沒有任何一點讓他熟悉的地方。
「小南,退下吧!」
「嗯!」小南沒有再說話,或許是能力被自來也控制,沒有了繼續戰鬥的價值,或許是…她不想和自來也戰鬥,就像自來也說的一樣,這個曾經喜歡摺紙的小姑娘,可是他們幾個中最溫柔的啊!只是,時光飛逝,歲月把利刃狠狠的插進她的心中。
巨大的螃蟹陡然對自來也發動攻擊,那巨大的鉗子徑直夾向自來也,它的鉗子划過牆面,立刻在牆面上留下一條深深的痕跡。
「獅子亂發之術…!」自來也雙手結印,頭髮迅速延伸,好像化為了一條條白色的鞭子,直接說著那螃蟹的鉗子蔓延而上,將螃蟹捆綁,然後用力縮緊束縛,嘭的一聲,螃蟹也消失在了原地。
而自來也的頭髮再次延伸,膨脹,變化,化為一根巨大的鞭子,猛然砸向長門。
「砰…!」
一聲巨響,被頭髮砸中的牆壁猛然一顫,頭髮直接將長門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不過,隨後卻散開了一些,而其中的長門,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長門,我想問你一些事,彌彥,到底怎麼樣了?」
「彌彥…好像確實有過這個人呢!不過,早死了…!」
冰冷的話語聲落下,自來也心頭,猛然一顫,他所震驚的,不止是這個答案,而是長門的態度,要知道,這個孩子,可是曾經把保護同伴當做自己最重要的使命啊!
可現在,一切,好像都變了,真正的物是人非,而這種變化,讓自來也忍不住的,有些…悲傷…哪怕他已經見過許多生命的流逝,可是,還是不由自主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