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國,霧隱村,一處昏暗的地下密室內,昏暗的燈光照亮了此處空間,同樣讓處在這個空間中的幾人可以看清楚其他人的臉。
「再不斬會來嗎?」
「他會來的,別忘了,是他先派人聯繫我們的。」首座位置上,照美冥十指交叉,雙手放在桌子上,沉聲道,不過話雖然這麼說,可她的臉上,同樣滿是凝重之色,因為她也沒那麼確定。
她在賭,賭再不斬會回來,同樣也在賭,自己會成功,她也不想賭,可現在的霧隱村,已經到了不改變便難以繼續存活下去的程度,血霧政策讓霧隱几乎耗盡了底蘊,而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霧隱村,甚至整個水之國的解決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滅亡!
不會再有任何別的結局,他們的敵人,不會給他們任何的機會。
「根據我們所得到的情報,再不斬現在所在的組織擁有極強的力量,木葉的S級叛忍千手和風在背叛木葉後正是加入了這個組織,有這兩個人在,那個組織恐怕也不會袖手旁觀。」
「如果他們不來呢?那怎麼辦?而且就算他們過來了,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有別的野心,比如說…讓再不斬坐上水影的位置。」獨眼青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他也不是要打擊其他人的自信,只不過,他們不能失敗,一旦失敗,他們唯一的結局,便是死亡。
四代目水影的實力極為強大,並且還是完美人柱力,而在血霧政策下,雖然有不少人離開了他身邊,可他手中,同樣也掌握著一批悍不畏死,沒有感情的殺戮工具。
「那有怎麼樣?難道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難道霧隱的情況還能比現在更糟嗎?你我都很清楚,我們和其他國家簽署的所謂盟約不過是一張廢紙而已,而繼續拖延下去,你以為其他國家過無動於衷嗎?所以。無論再不斬回不回來,我你都要行動,而且,一定要成功。」照美冥擲地有聲的喝道,那堅定的目光在在場所有人身上掃過,而後緩緩吐出一口氣。
「諸位,我們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霧隱村的未來,甚至整個水之國的未來都會在三天後徹底決定,我們贏了,改變整個霧隱村,讓這個村子更加強大,讓那些本來不應該死去的人不再死去,讓那些已經死去的同伴們安息,讓整個水之國煥發新的生機,而這一切,都將由我們來決定。」
「那如果我們輸了…」
「我們不會輸,一定不會…!」照美冥的雙手攥的死死的,那目光,極為堅定。
在家國面前,在無數人的生命面前,在她的理想和無數人的未來面前,他們的生命,微不足道。
「呼…!」眾人沉默著,良久後,照美冥緩緩呼出一口氣,她的目光掃過眾人,看著其他人臉上的凝重之色,她很清楚,這不怪他們,只是,在生死面前,恐怕很難有人無動於衷,其實,她又何嘗不怕失敗呢?只不過,她不能表現出來,一絲一毫都不能。
「矢倉的情況怎麼樣了?」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露面了,不過其他人的情況倒是和平時一樣,他們應該沒有發現我們的計劃。」一個中年男人回答道,堂堂霧隱,就算衰落了,也自然不可能連幾個上忍都拿不出來。
「嗯!再商討一下具體計劃吧!」照美冥點頭道。
………………
時間飛速流逝,清晨,佐助站在一片廢墟中,而在他旁邊,躺著的,到處都是屍體,他緩緩吐出一口氣,收刀入鞘,然後緩步離開,絲毫沒有在乎不遠處的藥師兜和大蛇丸。
他只是在想,現在的自己,和那個傢伙比起來,到底還有多大差距。
而看著這一幕,看著那滿地的屍體,大蛇丸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佐助越來越強了,他很滿意。
至於這些人的生命,不過是一些山賊罷了,不說無惡不作,可殺人放火的事情也沒少干,就算全死了,也不過是弱肉強食罷了,不值得憐憫,更不值得同情,因為那些被他們殺戮的人,更加可憐。
當然,如果不是作秀青眼目睹了這些山賊殺人放火的一幕,他出手也不會如此乾淨利落,他還沒達到可以濫殺無辜的程度。
火焰還在燃燒,而看著這一幕,看著那些倒地的屍體,看著那些火焰,雷電留下的痕跡,那些地面上的坑坑窪窪,那些雷電留下的漆黑痕跡,兜推了推眼鏡,他看著佐助的背景,回想起了另外兩個傢伙。
「和風,佐助,鳴人,這三個傢伙,還真是沒有絲毫的共同點,一個冷靜理智到了極點,一個被恨意操控了生命,還有一個,簡直比小狗還熱情…不過…」兜的嘴角微微上揚,低聲道:「都是變態…!」
……………
而另一個國家,鳴人和自來也走進了城市中,開始了下一階段的修煉。
比起大蛇丸,自來也的教導更加溫和一些,也更加適合鳴人。
…………
「大玉螺旋丸…!」
一聲怒吼,鳴人手中的半米大的螺旋丸猛然和自來也手中的大玉螺旋丸撞在一起,刺耳的轟鳴聲不斷響起,最後轟然爆炸,而鳴人,倒飛而出。
「咳咳…!」
鳴人乾咳了兩聲,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自來也走到旁邊,看著周圍那一個個大坑,又看向鳴人,看著鳴人那渾身的傷,那灰頭土臉的樣子,那邊他看慣了許多東西,可現在還是有些心疼。
「鳴人,休息一下吧!再這樣下去,你會猝死的。」
「才不會這樣,我可是最耐打了,在這方面,哪怕和風也戰勝不了我。」鳴人從地上爬了起來,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濕,而且上面到處都是缺口,但是,他依舊想繼續下去,因為,不這樣的話,他怕…被那兩個傢伙甩開。
「我一定會超越那兩個傢伙。」鳴人臉上掛著笑容,笑呵呵的說道,語氣好像有些隨意,可自來也卻看到了鳴人眼中的認真,那種認真,是可以賭上生命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