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和風早早的起床,然後洗漱好,帶好所需要的東西,往鳴人家的方向走去。
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包括人的性格,人的樣貌,可總有一些東西,是時間改變不了的,比如說,鳴人這傢伙睡懶覺的習慣,而且,他還不是一天這樣,而是天天都這樣,好像已經習慣了和風每天去叫他一樣。
而對此,和風也向來不客氣。
「啪…!」
一聲巨響,和風緩緩放下自己的腿,然後看向居然還在熟睡的鳴人,忍無可忍,大喊一聲。
「起床了!」
那巨大的聲音擴散,一瞬間,鳴人上半身下意識的直了起來,,然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向和風,嘀咕道:「又要上學了啊!我還沒睡夠呢!」
「還睡,今天就是畢業考核了,你三身術練好了嗎?還睡,再睡都該錯過考核了,還火影呢!畢業考核都沒有辦法通過的傢伙可是沒辦法稱為火影的。」和風微微搖頭,無語的看著這個傢伙,力量強大嗎?對,沒錯,智商換的。
提起這個,鳴人精神陡然一震。便的精神抖擻,可隨即卻又有些心虛,不自信的說道:「我沒問題的…吧!」
和風無奈搖頭,懶得再管這傢伙,雖然知道有九尾查克拉作祟,可這傢伙,誒!一言難盡,轉身向外走去,邊走邊說道:「快點,我在樓下等你。」
對此,鳴人也是早就習慣了,微微點頭,一臉心虛的看著天花板,然後在心裡給自己加油打氣,低聲呢喃道:「我一定可以的。」然後起床,迅速洗漱完,下到了樓下。
兩人走在路上,今天的鳴人,顯得格外的安靜,安靜的有些沉重了,畢竟,根據伊魯卡老師說的,今年畢業,考的是三身術,而鳴人,最不擅長的,就是三身術,所以這傢伙現在的心情,格外的低沉,而看到他這樣子,和風也沒再繼續往他傷口上撒鹽。
兩人來的比較晚,卻也沒有遲到,不過像鹿丸,佐助卻是早就到了的,這都是鳴人的功勞,否則的話,和風早就應該到了。
比起幾年前,此時的佐助也長大了不少,一頭黑髮,穿著那件長穿的藍黑色衣服,衣服後面有一個宇智波的刺繡,不得不說,佐助這傢伙確實長在了很多小女生的審美點上,很清秀,又…很冷酷!雖然這不一定是好事。
幾年時間過去,佐助也成熟了許多,最起碼,在表面上,他已經非常平靜,平靜到冰冷,無論是對別人,還是對他自己。
而這,或許本來就是他應該要走的路,也是,鼬,希望的吧!
二人順利的來到倒數第二排坐下,牙,鹿丸,丁次等人都已經到了,來到座位上,幾個勉強算是少年的孩子也開始聊天。
「喂,馬上就要考試了,你們知道考試內容是什麼嗎?」牙看著和風幾人,百無聊賴的問道。
而隨著幾人都搖頭,眾人也紛紛把目光給到和風,畢竟這傢伙可是全班裡的第一,連佐助都一直被這傢伙壓著,無論是文化成績,還是戰鬥成績。
而之所以和風會選擇這樣,也沒什麼好說的,有個好爹,不用過度隱藏自己,當然,留底牌,是每一個種花家人都應該具備的優秀品質。
看著眾人的目光,和風微微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按照往上慣例,大概是三身術中的某一個吧!」
六年的學校時光,和風和這幾人處的還算可以,可以說是朋友吧!所以幾人對他也還可以。
「哦!」
「哦!」
同一個字,分別來自不同的人,大多數人聽到這個條件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畢竟他們都挺有把握的,只有鳴人那一聲,充滿了絕望,因為那隻狐狸的影響,他的三身術,一言難盡。
話落,幾人又開始隨意閒聊起來,和風也偶爾開口,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聽著其他人說,相處了六年時間,眾人的關係也都還不錯,特別是在和風某一次和他們一起逃課之後。
目光掃過,和風看向佐助,那件事對他的影響還是蠻大的,冰冷的人,對任何人都是如此,哪怕和風有時候主動和他搭話,他也不一定回應,不過,比起其他人,佐助和和風之間的交流已經夠多的了。
而之所以會這樣做,倒也沒有太多功利性的想法,只是…留當做是那廉價的善良作祟吧!
「叮鈴鈴…!」
上課鈴聲響起,眾人紛紛回到自己的位置,雖然很多人還是一副不怎麼認真的樣子,可卻還是自覺的沉默下來。
而海野伊魯卡也帶著笑容,伴隨著鈴聲走了進來。
日常性的打了一下招呼,海野伊魯卡拿起一份名單,表情變得嚴肅,說道:「聽好了,畢業考試的題目是分身術,接下來,請大家按叫到名字的順序去隔壁教室測試。」
對此,鳴人慌了,臉上表情瘋狂變換,看的和風只能一笑,這種術,需要查克拉不多,也不用太大的天賦,這麼長時間,就算天賦再差,花點心思也總能學會的,所以這個題目,對於一班大多數人都沒問題,除了這個查克拉受到九尾影響的鳴人,而除了鳴人,一班,恐怕也沒人不能通過這個考驗,畢竟,整個年級,最優秀的那一批人,都在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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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進入一般的人,不敢說有多優秀,可也不至於無法通過畢業考試。
接下來,海野伊魯卡開始一一念班級里學生的名字,其中,和風排在第一個,佐助是第二個,鳴人是最後一個,感覺這個排序就是成績的排序。
「好了,千木和風,你跟我過來,其他人,等到上一個同學出來之後,再進入那個教室。」放下手裡的名單,伊魯卡率先走進隔壁那個教室,然後在椅子上坐下。
伊魯卡旁邊,還有一個男人,一頭白髮,長的倒挺溫柔的,這人和風之前也見過不少次,水木,一個長著主角臉的跑龍套的。
不過,這個龍套,對他之後的任務可有著巨大的幫助,要是沒有這個人,他那個任務恐怕也就徹底泡湯了,而這位,其實還是很重要的,也算是鳴人崛起的重要「老師。」
「老師,可以開始了嗎?」收回自己的目光,和風朗聲問到。
「嗯,開始吧!和風同學。」開口的是水木,他一開口,臉上就帶著微笑,要是和風沒看過漫畫的話,可能就真以為這是個好人了。
和風微微點頭,也不再多言,雙手結印,然後,嘭,的一聲,另一個和風出現在旁邊。
監考座上,伊魯卡和水木看到這一幕,都在那張成績單上寫上了一百。
伊魯卡放下筆,站起身來,然後微笑著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印著木葉標誌的護額,說到:「恭喜你,和風同學,考試通過,正式成為了一名忍者。」
和風走上前,兩隻手伸出,微微頷首,接過護額,笑著道:「謝謝伊魯卡老師。」
然後轉過身去,對水木也微微頷首道:「也謝謝水木老師。」
水木也是一笑道:「不用客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地面上,一絲查克拉悄然從和風腳下滲出,然後順著地面流到水木的腳上,繼續往上,最後停留在水木的背部,悄然融了進去。
查克拉吸附在水木背上,可他卻並不知道這一切,只是覺得後背突然癢了一下,不過卻也沒有在意,畢竟,這點癢的程度也就和被蚊子咬一下差不多。
查克拉是一種很神奇的力量,和風可以用他做很多事,比如,用那不多的查克拉在關鍵時刻做一些事,而以和風現在對查克拉的控制,這點事,他已經可以輕鬆做到,當然,如果是面對一些比較厲害的忍者的話,還是很容易被發現,不過,很明顯,那些很厲害的忍者裡面,並不包括水木,他只是一個中忍而已。
目的達到,和風再次道謝,然後離開了教室。
「和風同學真是一個有禮貌的孩子啊!」看著和風離去,水木笑著對伊魯卡說到。
聞言,伊魯卡臉上也是一臉驕傲的說到:「當然,和風可是我們班的第一,我相信他以後一定能成為一個優秀忍者。」
對此,水木也是點點頭,目光微微閃爍,不知在想什麼。
「怎麼樣?通過了嗎?」回到教室,不少人立刻圍了上來,焦急的詢問道。
和風沒有多說,只是把護額放在手裡,給大家展示。
很快,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去到了旁邊那個教室,得到的結果也大多是好的,除了鳴人。
和風站在走廊上,看著鳴人失落的從教室里走出來,並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只是說到:「我請你去吃拉麵吧!」
一般來說,拉麵,就是對鳴人最好的安慰。
「不用了,和風,我想一個人靜靜!」鳴人搖搖頭,全班人,只有我一個人沒有通過考試,這個結果無疑讓他很失落。現在,他連最喜歡的拉麵也不想吃了。
而且,最讓他失落的除了考試沒通過之外,還有伊魯卡老師對他的態度,明明水木老師都說可以了,可伊魯卡老師還是判定自己沒通過,這讓他覺得一直對自己很好的伊魯卡老師好像也沒這麼好,他甚至想著,伊魯卡老師是不是像那些人一樣,對他厭惡。
看著鳴人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去,和風也沒有阻攔,他也覺得鳴人有些可憐,可是,如果不給他機會的話,他的任務還如何完成呢,而且,鳴人也很需要多重影分身之術。
鳴人走在夕陽下,爬上學校門口那顆大樹下吊著的鞦韆,微微晃動著,看著那些父母來接自己的孩子回家,訴說著這一天所發生的事。
還有看到他那厭惡,而又冰冷的眼神,聽著那些人說著對他的諷刺,他的聽力很好,哪怕那些人說的很小聲,可他依舊能聽清,慢慢的,他心裡也不知怎麼著,空蕩蕩的,充滿著悲傷,還有,那一抹黑暗。
和風站在遠處,注視著這一切,看著鳴人那落寞的樣子,他不禁想起以前聽過的一句話。
「英雄和魔鬼的區別在哪?英雄,給他一個悲哀的人生,然後再給他一點希望。魔鬼,給他一個悲哀的人生,然後不給他希望。」
鳴人無疑就是這句話的真實映照者,他的人生,確實夠悲哀的,而悲哀中,有又一些光明,最後,他選擇了光明,選擇了繼承那所謂的火影意志。
說實話,要是讓和風遭受到這些,他可能不會像帶土一樣想著毀滅世界,但也絕對不會像鳴人一樣選擇投身光明,成為一個英雄。
只是,到底什麼才是光明呢?
「對不起,鳴人!」和風在心中低喃道,然後看著鳴人離開了那裡,和風也抬起腳步,離開原地。
回到家,和風照常吃完晚飯,然後起身,說到:「我去找一下鳴人,他今天沒有通過考試,我去安慰他一下。」
和風聲音很大,卻又正常,可以讓外面的聽見,卻又覺得正常,並且,他沒有帶任何忍具,空著手離開了家,往鳴人家的方向走去。
推開門,鳴人果然不在,他故作一副奇怪的樣子,然後往伊魯卡家的方向走去。
他做的事情很危險,必須要小心再小心,所以他做的一切都必須符合常理。
「咚咚…!」
敲門聲響起,伊魯卡打開門,看到門口的和風,開口道:「和風,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伊魯卡老師,鳴人今天沒通過考試,我本來是想去安慰一下他的,可他沒在家,所以我就想看看他在不在你這。」和風不緊不慢的說到,一切,都好像是真的,他真的一無所知。
而事實上,這就是那所謂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吧!表演,只是忍者眾多技能中一個很簡單的技能而已。